最近有很多揭露地方防疫层层加码的帖子,共同之处有两个:1、地方上的要求(比如集中隔离)是没有任何文件依据的,甚至在你指出这一点(或者举报)之后他们会退让,但是这个过程需要极高的心理素质、表达能力和理论准备;2、这个帖子本身活不了多久。这里的有趣之处,跟上访制度有点像:一方面,这个渠道理论上是能对地方政府的权力形成制约的,可是另一方面,中央政府完全不干涉地方政府的截访行为,而且你报警也没用。这种现象的本质是:1、公权力认可你有权利,让你保留最后一丝幻想不至于鱼死网破;2、公权力不为你对这些权利的主张提供任何救济,让你完全以自然人的身份跟整个体系去斗;3、万一你斗赢了,反而可能成为公权力证明自己明察秋毫的正面案例,还是公权力赢;4、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要就让你噤声下不为例,反正公权力也没输。这一整套环环相扣的完美统治“智慧”,连商君书里都没写,完全是秦制体系自发形成的,这也算是进化论的魅力所在吧。
人人都爱政治八卦。
矢板明夫九月中做了一份二十大预测,倒是可以与今天不明白的嘉宾Victor的对照一看。矢板原话可参见附图。
矢板明夫这个人很有意思,一方面是他在中国很不受欢迎,因其出生成长背景,也因其言论立场显然是与中共对着干的,而我觉得赞扬者反对者都藏有真意,当然前提是基于事实与思考而来的,立场是次要的,因而这种赞扬不能是宣传、反对也不能是谩骂。另一方面他的政治敏感度很高,这种敏感度不是人人都有的,有些天生加长期实践训练以及不走寻常信息搜检路线。
矢板明夫写过好几本名人传记,我也听过他的一些访谈,先说他中文极好,是母语。他父亲是当时的日本遗孤,祖父在日侵华时期到中国开灯泡厂,45年打到最后收到日本政府发的征兵令,入伍被派到东北立刻就被苏联俘虏,死在西伯利亚俘虏营里。祖母把两个孩子托付给了灯泡厂的中国职工照顾,他父亲在中国长大又结婚,文革中被当作日本间谍吃尽苦头,家里困窘时有卖血维持生计。72年,也就是矢板明夫出生时,田中角荣访华,关切当时的日本遗孤在中国的情况,他父亲立时被记起,生活与社会地位180度大转弯,当政协委员,统战对象,一家人似乎在中国有了稳妥的未来,但他父亲后来还是坚持要回日本从头开始,说自己没做什么就一下子打入地狱也没做什么又一下子青云直上,云霄飞车一样,这样的生活是没有保障可言的。矢板到了日本以后从头学日语,极其用功,想要从政,考取了特别有名的松下政经塾。中国骂他的人说他忘恩负义,指的当是他小时在中国的成长,历来都是如此的逻辑,吃了中国“给”的饭,就不能“砸”中国的锅。
他其实是在中科院完成博士学位,还在南开教过书,后来去了产经新闻(右翼立场媒体),在中国跑了好几年政经记者。他的中文太好,是加分项,他说我能听到字里行间别的记者听不到的东西。但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他挖掘信息的思路,他曾经说采访民主国家领导人,你主要看这人说了什么,而专制国家的领导人,则是找他做过什么,与他打交道的人怎么说。比如他写邓小平秘录时(秘录是一个日语词汇并非字面上强烈的八卦气息、而是对故去的人士之一生经历与评价),他说根本不可能采访到邓也不可能采访他家人,邓榕根本不理会他们的采访要求,他就去采访邓的敌人,比如文革时的上海市委书记徐景贤,徐讲到许多官方资料里无法见到的邓的资料,比如他的弱点,最了解你的弱点的是你的敌人。还有一个细节也很有意思,他说人与人的信任建立常常在日常生活中,比如六四以后,邓让刘华清出山为他压阵,邓与刘的信任是在129师时,邓顾家,时常要去河对岸看家里人,他个子矮,过河不方便,刘华清个子高,就背着邓过河。
矢板明夫算是最早写习近平的人了,早在12年就写出来《习近平:共产中国最弱势的领袖》一书,当时国内还是一片习大大彭妈妈的爱戴之情最浓时。在书中,他认为各方势力妥协下出线的习近平,执政初期非常可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直爽而强硬的作风,也为其执政走向埋下不确定的因子。在“枪杆子里出政权”的中国,习近平比起胡锦涛拥有更多军方的人脉;他在外交场合上的作风强硬、政治立场则倾向保守。一旦国内统治遇到危机,习近平更有可能动用军队镇压国内民众的抗争,或者对外发动一场小规模的战争以转移视线、凝聚民意。
而有关习被软禁的流言这几天从历来的几个小报媒体逐渐到外媒也开始关注,例如newsweek也在今天有提及,历来权力交接时都有暗流涌动,十年前是第一次大戏一出接一出(从薄熙来到令计划)演到台前,不知这个档期我们能看到什么。
@secretgoldfish 是啊,如果不是你提起,我会忘了:当年,我自己,也是极关注伊朗女性自由抗争的。
甚至于,我们热衷讨论的争议、话题和渴望,多在历史上有过实质相同的记录,甚至是血迹,所谓“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只是我们记性太差,而它们对历史的涂抹又那么卖力。
-> 韩国转型
如果大家喜欢看电影,可能知道过去十几年,韩国涌现出了一批反映本国民主转型的电影。我看过的就有四部:《华丽的假期》《辩护人》《出租车司机》以及《1987》。其中,《华丽的假期》和《出租车司机》是讲1980年的光州事件;《辩护人》讲一个本来及时行乐的律师,如何转变为民权辩护人的故事;《1987》则是讲一个大学生朴钟哲的死,如何点燃了整个社会的变革决心。说实话,我还没有见过哪个新兴民主国家如此热衷于拍摄自己的转型故事。而且,虽然是沉重的政治片,并非什么娱乐片,但是据说,这些片子在韩国刷新了一个又一个票房纪录,每出一部,就往往是万人空巷。可见,对于韩国社会来说,这段历史不仅仅是历史,而已经成为他们的精神纪念碑,需要不断重返、朝拜,以此来理解自身并寻找未来的方向。事实上,大学生是韩国转型运动的核心推动力。其他人,包括电影里的这些主角,都是被动卷入革命的旋涡的。不过,大家想想,20世纪80年代以及之前的韩国,还是比较贫穷的,而在一个相对贫穷的国家——能上大学的都是什么人?一般来说,或者来自精英家庭,或者很快本人将成为社会精英。所以,如果这些人纯粹是从利益的角度出发,他们有必要去闹革命吗?没必要。他们已经是天之骄子了,像《1987》里面被打死的朴钟哲、《华丽的假期》里的那个学霸弟弟,都是前程似锦的青年精英。韩国在转型前,经济发展态势应该说很好。朴正熙当政时,1961—1979年,GDP年均增长率是10%。所谓的“汉江奇迹”,很大一部分就是在朴正熙时代完成的。既然个人前程似锦,国家也蒸蒸日上,那为什么要闹革命?因为观念的力量。我举两个例子。比如,自发的买卖行为,在自由主义的观念下,叫“市场交换”,但是在极左观念下叫什么?“投机倒把”。明明是同一件事,在两个观念体系里,听上去会成为道义上截然相反的事情。又比如,一个私营企业家投资挣钱了,在自由市场的观念下叫“投资盈利”,但是在左翼的观念下叫什么?叫作“剥削剩余价值”。如果去观察韩国转型史,几次大规模政治运动的爆发,都是与民主选举有关。1960年的419运动,是因为李承晚选举舞弊;1980年的光州事件,是因为全斗焕政变夺权,使得朴正熙之死创造的转型机会被浪费;1987年最终推翻威权体制的百万人大游行,也是因为全斗焕6月10日不顾民意,直接指定继承人,让好不容易等到他下台的民众再次幻灭。所以,韩国的转型本质上是一场观念驱动的变革。在有些历史情势下,革命是阶级斗争,通过阶级斗争实现经济利益的再分配。但是,韩国的民主运动,尽管有工人运动的成分,却很难说是一场阶级革命,因为它的核心主体恰恰是既得利益阶层。事实上,这不是简单的韩国现象,历史上尤其是当代史上很多转型都是如此。当初的美国革命,真的是因为英国王室对北美民众压迫有多深重吗?其实未必。独立战争前,北美殖民地交的税比英国本土还要低。那为什么北美要闹革命?“无代表,不纳税”,关键是“代表”二字。当代世界里,苏东剧变真的是因为中东欧民众穷得过不下去吗?也不是。这不是一个经济阶级推翻另一个经济阶级,而是民众要推翻官僚统治。为什么?正如东德电影《他人的生活》所揭示的,因为人们厌倦了谎言与羞辱。阿拉伯之春,之前阿拉伯地区几乎没有任何民主运动,2011年星星之火突然燎原,表面上看埃及、也门、利比亚很快在一两年内就举行了选举,然而,来得快的胜利往往去得也快,没有观念的广泛变迁作为转型的基础,制度即使变迁也可能很快倒退。而韩国不同,共同浇灌出来的民主大树,每个人都很珍惜。说实话,在看这几部电影的过程中,我意识到,电影对历史过于简化了,黑白过于分明了。比如,其实韩国学生运动后期有不少暴力行为,但是电影对此几乎完全没有反映,而电影里的坏人也非常脸谱化,似乎是一群丧心病狂的疯子。不过,这些电影可能本来就不仅仅是要讲历史,而是要塑造一个民族的图腾。每个民族都需要自己的神话,韩国人的民主抗争,成了他们的民族神话。
明哲保身,以求现世安稳,是大多数普通人的价值观。为什么当年韩国社会会形成这种“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的政治观念?比如,学者英格尔哈特(RonaldInglehart)和韦尔策尔(Christian Welzel)就论证说,观念的变化本质上是经济发展的结果。如果用一句朴素的中国谚语来概括,就是“仓廪实而知礼节”,吃饱穿暖了,人们就开始关心权利和自由等价值了。但是,就韩国这个个案而言,经济发展的解释说服力有限。的确,到20世纪80年代,韩国经济已经实现了相当的发展,这可能能部分解释为什么到80年代,民主观念逐渐从学生向全民扩散。但是,即使到80年代,韩国的人均GDP也只有2800美元左右,远不是一个发达国家,所以在这几部电影里,经常会有一些角色表示:韩国经济不够发达,现在还不能民主化。相比“经济发展”的解释,更有说服力的,可能是所谓的“政治机会”理论。政治机会理论是什么意思?我们以前经常听到一个说法,叫作“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但是,“政治机会”理论却说:不对,哪里有反抗的机会,哪里才会有反抗。反抗并不与压迫成正比,而是与反抗的政治机会成正比。为什么?压迫太深了你无力反抗啊。有缝隙的地方青草才能生长,铁板之中无法成长出生命。放在韩国的背景下,尽管自李承晚时代开始,韩国就是威权制度,但这是一个充满缝隙的威权制度。朴正熙的前两次当选,都是通过具有相当竞争性的选举上台的——他在这两次选举中的得票率就很能说明问题:第一次,1963年,是47%,第二次,1967年,是51%,这说明其竞争者有相当的政治空间。1971年议会大选,反对党赢得了44%的选票,同年的总统大选,反对派金大中赢得了45%的选票,这些都显示,韩国当时的政体其实更像是一种混合政体,而不完全是威权政体。韩国实施完全意义上的威权统治,其实只有几年,就是1972年朴正熙实施“维新宪法”之后。那之后,总统选举从直选改成间接选举,朴正熙的得票率就几乎是百分之百了。也是在这个阶段,政府开始了对公民社会残酷的镇压,包括绑架金大中、给他判死刑,都是这个阶段的事。但是,这样的铁腕统治也就维持了7年,到1979年朴正熙被刺杀后,就大致结束了。1980年光州事件后,政府又做了很多让步,释放一批政治犯,让大批被开除的大学生重返校园,1985年还放开了国会选举。所以,韩国的民主运动就是从这些制度缝隙中成长起来的。在校园里,除了维新宪法那几年,学生会基本上可以自治,被选出来的学生会成为抗议活动的组织者。各种以“学习小组”“兴趣小组”面目出现的学生组织也很多。此外,当时的韩国有宗教自由,教会的成长很快,教会后来也成为民主运动的重要同盟,所以在这几部电影里都能看到牧师的身影。工会、农民协会,也都有一定的生存空间。也就是说,韩国民主观念的扩散是一点点挤出来的,一厘米的缝隙被挤成十厘米,一米变十米……直到新制度从旧制度中破茧而出。当然,韩国民主运动也有低潮期,什么时候?恰恰是政治压制最深重的维新宪法时代。因为没有政治机会,就没有政治运动。可能有人会困惑,几百年前的几个白人男子,什么洛克、卢梭,他们怎么就这么能蛊惑人心?这些韩国的学生,乃至全世界很多国家的民众,就这么容易被几个西方思想家给洗脑了?当然不是这么简单。思想者很多,能够引起数百年共鸣的却没有几个。启蒙思想的致命吸引力,不是因为它来自西方,而恰恰是因为它来自我们自己的内心。所谓启蒙,未必是把一个外来的什么思想塞到我们的脑子里,而是用一盏灯把本来就是我们心灵深处里的东西给照亮而已。或许电影里的学生和教授读过启蒙思想家的作品,但是,里面的律师、司机、加油站老板、护士、狱警……哪读过什么卢梭、洛克,他们只是知道,刑讯逼供是不对的,文字狱是不对的,拿着警棍四处打人是不对的,死人不让报道是不对的……这些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让他们慢慢意识到,除非权力结构改变,这些不对是不能被系统纠正的。(哈哈哈哈哈哈,现在的中国人认为这些都是对的了!!)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赵大胖)
道君皇帝要修艮岳
开封府在拆民房腾地方
有些人都被赶出城了
还好我在江南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艮岳要养梅花鹿
两淮的官府在让百姓捕鹿
捕不到的就要受罚
还好我在两浙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道君皇帝还喜欢奇石
听说官府在苏杭到处收集
看上谁家的就直接拉走
还好我在明州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道君皇帝还喜欢奇石
听说官府在苏杭到处收集
看上谁家的就直接拉走
还好我在明州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朝廷成立了花石纲
要征用大船送奇石去开封
家里有大船的都被拖走了
还好我家没大船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杭州的奇石被搜集得差不多了
现在已经越过钱塘江来越州了
越州老友家的太湖石被搬走了
还好我在明州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明州的官府已经发布告了
说不交奇石就要上门搜查
我邻居家已经被搜了
还好我家没有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邻居家的大奇石运不出门
官府把他家和我家都拆了
我邻居反抗被抓去当纤夫了
还好我没有反抗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花石纲越来越多纤夫不够了
官府也把我抓过去了
我看见路上有不听话挨打的
还好我听话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我们沿着运河一路北上
天越来越冷都下雪了
已经有好几个同伴冻死了
还好我活着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终于我也扛不住了
我又冷又饿还挨打了
我马上就要死了
如果下辈子也要人拉花石纲
应该不会轮到我吧
(备份,转发在公众号的已经被删)
@board
搭了一个临时的趴窝备用镜像站,可用于登录并导出备份账户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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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推荐的方法是通过修改本地hosts文件,再刷新浏览器与DNS后尝试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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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推特上有人说更改dns就还能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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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旷野
我不仅在贵州的大巴上
我还在馒头掉地上捡起来继续吃的西藏方舱
在封了九个月只剩几万人的广西东兴
在蔬菜腐烂入户消杀干部免职又复用的上海
在孕妇坐在椅子上流产的西安医院门口
在河南村镇银行不让取钱的病危母亲床前
在几天没吃饭外出买菜结果被刑拘的警车上
在买不到卫生巾的高铁上
在女孩被保安扒掉衣服的地铁上
在徐州丰县的铁链里
在拒绝性骚扰后被群殴的烧烤店
在省吃俭用还贷款却最终烂尾的楼房下
最后在当前无法查看的微博中
这世间没道理的苦难像雪一样落下,这世间所有鸣咽也像雪一样无声。一键精选以后,又是片白茫茫大地
真干净。
我对国家的认识,更像是逐渐认识到自己本来就生活在监狱里。我们其实是出生在监狱里的的。我们所有人,天然就知道外国人总是看起来更轻松 ,更文明,更解放。有人一路用文化差异解释,但其实不是。是制度差异。当然,就连这也是美化过的词。
其实是你感觉得到的。为什么别人可以早恋,为什么别人可以四点放学,为什么别人可以有兄弟姐妹,为什么别人用一个共同的互联网我们没有,为什么别人都有性格爽朗的明星,为什么别人有那样自由的父母。其实我们的父母也是生在监狱里的,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监狱里。监狱早就围起来了。
就像小萝卜头,我们一直活在监狱里。直到离开这个社会。我们才知道自由到底是什么意思。自由没法凭空想象,也不是一种概念,是一种很具体地实践。具体到每一种思维方式。
比如你习惯性地问,不隔离政府会给什么惩罚。自由世界的人是很惊讶的。他们不觉得“本该”有什么惩罚。他们知道戴口罩不是保护,是禁锢,他们不是读了更多的书,或者更文明,他们仅仅是更自由,仅仅是没被管起来,关起来,他们可能大字不识,但他们仍然有种做人的体面,就是坦坦荡荡的觉得自己的存在和决定是合理的。我们有种猥琐,得有点什么超越别人的地方,才敢要一点自由
@board 刚才在微博上看到一个关于“低语境人”的概念,因为怕盲水印所以不截图复制一段过来∶你有没有过从小就被人说 “傻”、“蠢”、“不懂人情世故”?你有没有过经常听不懂别人的言外之意、只会按别人的话来原样理解、结果造成种种误会、大家反而说是你蠢?更有甚者,你有没有过说话太直接,被人吐槽“没有情商”、“直男(或直女)”?
如果都有的话,那么恭喜你,欢迎加入低语境人星球![鼓掌]
语境高低性是文化心理学里对各文化的一个衡量维度。低语境文化是指大家说的话就是字面意思,没有那么多言外之意,不需要心有灵犀,按字面意思来理解就行了。高语境文化正相反,你光听见别人说什么是不够的,还得结合当时的情境,来猜测揣摩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同样的,对方也期望你不仅仅是听见了ta的话,而且还听“懂”了ta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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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经常这样,被人说情商低,但是有点奇怪的是,对于一些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里的隐喻和弦外之音我反而能理解,而一些平时情商高的人却不能理解这些文艺作品(但是人家情商高还是比我更吃香……),这中间的理由又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