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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去lft把自己17-18年写的同人看了一遍 算不上完整的好 但是有点灵妙的东西 可惜以及全部不能发布了 有各种各样的违规内容 然后后知后觉地想起为什么不写了 是因为内容不能发 又不愿改 去其他平台又会失去已经建立的读者关系 最后一气之下 把笔放下了 真不好啊 如果坚持写下去的话 我今天也能看到更精彩的故事吧 笔放下容易 拿起来难啊

我一点也不感谢自己的努力或刻苦 那都是被迫的 被逼无奈的 不那样我就活不下去了 我感谢在所有努力中我偷着玩的时刻 那才是我主动的选择 我只感谢所有发自我内心的选择

死了以后就住到山洞里去,不会无聊的,把自己的头骨踢来踢去,卡在角落里就留给蜘蛛做巢。出不去的山洞,潮湿将我分离的意识粘在一起,在门口日夜守望城市里的通天高楼,每个小小的窗台放射出冷白荧光,居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像太平间里一只只方正冰冷的柜子。推进去,挂霜,拉出来,吻别,嘴唇像极地冻住的海水。死了之后我就赤身裸体地跳舞,从平原的白天跳到平原的晚上,在火堆里跳舞,火苗是舞动的发梢和手指。太阳落山后,山洞里的人潮水似的漫到大街上,拥挤不堪,身体穿过身体时才有一点温度,我们穿来穿去,感受活着时喜悦温热的感觉,那种久违的太阳升起,爱人偎依的感觉。然后我看到你了,同一时间有人在山上放了一把火,熊熊燃烧,烤着我的骨头。也许就是你放的火。我带着愤怒把模糊的脸擦清楚,愤怒有一种烤焦的气味,衣服一件件飞回身上,高楼陷落,回到了小时候的家。我又高兴又难过,知道在太阳升起之后就得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2020.3.22

“你携带着什么武器呀?你身上只有自己的孤独。”

罗贝托·波拉尼奥

没有其他大的问题,你只是知道自己在任何地方都是不被欢迎的。

人是怎么工作十年的 我工作一个月都觉得快死了

睫毛纷纷掉落时 我觉得我的眼睛就像一只燕子

真是厌倦了人一开口就带着为你好的潜台词 诚恳或不诚恳 我都有点应激 受不了 受不了其他人诚恳或不诚恳地说 我觉得你应该那样 那样就更好 就好像我自己没判断力 就把我打回一种被动接受的局面 好像我是弱小的 是无法理解这一切的 所以需要你来告诉我 所以你的意见很重要 去你爹的 真为我好就一刀捅死我 捅准点

你不用认识我 我只是随处可见的空洞

没办法 还是得找一个关上门谁也进不来的只属于我自己的家 还是得去赚钱 去租那几平米 买那几平米 就那样 所有我生活过的地方 都有一套他们自己的规则 那套规则并不和我合拍 那些地方也从未真的欢迎我 这样来看 还是花钱买家最简单 像入住宾馆 只要给钱 关起门来 房间里只运行我自己的规则 我欢迎我

上班的痛苦不是那种一瞬间万念俱灰的痛苦 是一种绵长的麻木 消蚀着内心的能量和平静 最终在一种无限轮回永不停歇的灰色边缘里 迫使你主动放弃追逐心里的太阳

年轻是你拥有这个世界上所有门的钥匙 你每打开几扇门 就有几扇门关闭 到最后 只有一扇门为你开启 你打开它 再关紧

从广安门到北海 我流浪半生归来一切都变样 只有春天没变 还是那么郁郁葱葱 毛毛绒绒 除了春天以外 我在这里再没一位旧朋友

没有天生一对 只有为了成为天生一对而累积的智慧 放柔软的心 真诚的爱 和强大 和脆弱 你几乎要变成一个全能的坚不可摧的人 又同时保留水一样洁净细密善良的灵魂

我不想再做骗子了 我想大方地向你们介绍 她就是我的爱人

照顾他人需要把自己忘了 把自己当纯工具 知道你一定此时此刻比我痛苦许多 所以我一定要无比耐心 小心 细心 在面对特定的人时 我可以享受这个状态 一种简易版的我为你存在

要发生一件我觉得绝对不对的事 我绝对希望它不发生 相信它不发生一定更好 可它就像被写进无法更改的日程之中 我正一点一点靠近这件事 与我没什么关系但又充满关联 真的很难受 像很想活的时候却被绑在一辆冲上悬崖的车 全身心都很反抗 只好一再熬

我知道孤独是好事 是善事 是必经之事 甚至是神圣的事 但当我爱你 我就不希望你有一丁点儿的孤独

我已经逐渐对这种未知感到无聊 你身上的雪山 黑洞 无边无际的夜晚 经久不熄的烛 每一句你未曾亲口对我讲出的话 所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都像石头一样 压在我们的海中 直到石头垒得太高 我们就像两条河流 分开走

现在也仍然有很多遗憾 但是慢慢就少了那种焦急 那种焦急会让我奋不顾身地出手 追一把 试一试 但现在就没有奋不顾身的劲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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