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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的空气
刚看完杨舒平毕业演讲，除了开头拿空气污染当药引子后面再没提中国，
大部分内容是英语作文风格的戏多和多样性民主自由的陈词滥调，就这也能排山倒海喊辱华……
同为17年本科毕业，高中时频发的空气污染也算一代人的「青春」记忆了，拿来作毕业讲话也算个好的结束。虽然她的讲话很无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