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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枫老师说这一段,我差点没笑死。好莱坞的确也很难抚慰我。

“我在90年代中后期,我是欧洲电影的一个狂热爱好者,那时候我和陆川导演是同班同学,同宿舍。他特别推崇好莱坞,我们观点经常很对立。但是慢慢地我从90年代后期,我因为执教,经常教好莱坞电影,最终我在20多年里有一个很深刻的认识,我认为行之有效的电影都要对人的心灵进行抚慰,而这个抚慰多少带有想象性,所以我们看Éric Rohmer先生的电影,今天有这么多好的观众、优秀的观众来看,我想在座的观众,那就是好莱坞的电影不太容易抚慰你们,过于廉价和粗糙的抚慰是抚慰不到我们的。我们必须是那种极其敏感和细微的,有很多困顿的,这样的抚慰,哎,那个手才能摸到我们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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