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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画这种狗啃一样的东西因为行动和想法基本上同步不会为了呈现让脑子卡在某个点空转,画的时候很舒服,但是过后再看就觉得是没过脑子的产物,很多可以改的地方又扔都扔出去了完全不想回去改,像还债日结和月结的区别……

好羡慕一直做手帐或者一以贯之某种风格的人啊,感觉不管人还是做出来的东西都很完整(?)

上野千鹤子称之为“黑洞”、伊夫林沃说是“各自旋转的星球”

(看厌女)东亚生存环境实在凛冽,难以置信现在这样的想法竟然还是主流

抱石苔藓

小溪中长满青苔的岩石,瑞典萨勒克国家公园。Anders Ekho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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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林真就美食荒漠,每天打开美团只能说拔剑四顾心茫然,拼拼凑凑出一顿营养大概均衡了的一看分量仨人能吃撑

现在更倾向于像说话一样地去画,想着看起来应该是什么样的,过程的快乐有点流失掉了,因为知道了并没有掌握工具,如果要得到想要的效果,就不能只跟着心情和经验去画,还需要参考、矫正、学习……唉,这样根本不算大脑皮层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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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感”也变成了表达的关键,所以在处理一些地方的时候像在对感受剥茧抽丝再重构,实际结果并不一致,只是在过程中体验到了和感情的贴近……某种恋物情结的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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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阿贡时感觉精神已经到了另一个阶段,暂时摆脱了那种纠缠不休的感情浪潮:在这里,一切都是清晰而明确的。像在整理记忆的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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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那会儿特别喜欢画怪味肢体接触可能是看了太多遍鸣鸟不飞的原因……

创作才是真正的打摆子,搞出来了什么结果不重要,真正嗨的是搞的过程:注意力高度集中、完全沉浸、调用所有脑细胞去merge,我草,还能有更爽的事?

🪄 

*审判,或者说反抗审判
*喷射产物
病房的门传来被推开的声音,斯内普从膝头的书中抬起头,穿着魔法部工作袍的巫师很有效率地一字排开,接着登登登走进来一个面带愠怒的米勒娃。显然这些公务员的意图并非慰问,于是他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女校长。麦格紧绷的脸色松弛下来,叹了一口气,说:“你也好,西弗勒斯,恢复得怎么样?”他点点头,示意继续,他能应付,大概。“魔法部想和你谈谈,从头检查你的任务过程……”她打了个手势,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于是一排巫师中戴帽子的那个向前走了一步,腰板笔直视线也平直地在斯内普的病床脚站定,开始用背诵文件的语调说:“您好斯内普先生,由于此前向您致函均未得到回应,我们决定当面通知您必须于六月一日前往魔法部出席‘第二次巫师战争’的审判。”
斯内普把书从膝头拿开,调整了一下坐姿,才缓慢地开口:“尽管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你不是个扬声器,但鉴于这个房间里没有第二个斯内普我就当你在和我说话了。”
隔壁帘子里发出一声憋笑。可能是顾及气氛,斯内普没去管它。
“您的回复是?”
“上面你说的哪一个字带有给出选择的意思了?既然你问了,我的回复是不,我不会出席。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可能您没有领会,先生,当面通知的意义就是确保您完全理解魔法部此行的必要性。”
“那么,请开始?”斯内普的声音里带上了柔滑的调子,对上过他课的学生来说这通常会激起“战或逃”的本能。
而我们的魔法部先生显然毕业已久,“根据哈利·詹姆·波特先生提供的记忆显示,您在二战期间为民间反抗力量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但其动机和程序的合理性仍有值得质询之处,以及您在战争中对某些细节的知情对我们来说弥足珍贵,我们将根据现行法律对其进行详细考察,而您作为公民有义务帮助厘清,这也是战后清算和整顿社会风气的需要——”
“可以了,你没说服我。我不关心任何组织和条款,不管它是不是M开头。”某种一触即发的紧绷接替了虚假的柔滑。
“如果您执意消极对待此事,我们将动用强制执行——”
斯内普气笑了:“假如你们所谓的法律和强制执行力除了满足人们对公平正义的幻想以外还有一丁点作用,首先我都犯不着去做这些——”他使劲挥了挥手,“行吧,我不讲究,所以这些体面人嗤之以鼻的恶心人恶心事我都做了,烂摊子都给你们打包处理好了,现在你们来和我要‘程序的合理性’了?这他妈叫什么事?你们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你们选择龟缩着就闭上嘴接受行动的人的方法,面对伏地魔跪得那么低三下四,对着治下公民时又耀武扬威起来了?我不会为了维护在报纸和饶舌中参与战争的小市民的天真正义感和魔法部笑话似的公信力去当演示道具给你们上下检视个遍。你们没有原则,不承担责任,哪来资格审判?在这一切之后,我真的惊讶于你们竟然还有脸提。话先说在这,反正故事你们都知道了想编什么随便,也是时候让文明温室里的民众见识一下丛林的凛冽了,”他扭出一个龇牙咧嘴的笑,“不然还有人觉得家养小精灵是最需要解放的生物呢。”
“你以为只有你在战争中出力了受到伤害了?那么多人参与了反抗、人身财产安全被损害、家庭被破坏,仍然选择团结和秩序。你的愤世嫉俗只让你像个不敢开始重建生活的懦夫!”
“这是来自官方的人身攻击吗?唔,我想,可能是吧。但关你们什么事?你们真的在乎作为个体的人吗,当你扯过'魔法部'这面大旗时你想过成为扬声器扔下命令以外的事吗?你不在乎,你这么说只是因为我不配合你的工作。别装得好像是自己被刺伤一样,就算是,我不信任也不关心你们,所有躲在团体之中的人和所有陈腐自大的系统机器。我完成了梅林知道为什么的工作,这就是全部了,不要求你们的庇护也不会再参与你们的任何事务,想知道什么问邓布利多的画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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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的荒谬程度都超出我的想象,没鼻子的那个是,坐办公室的也是。20世纪了还发生封建糟粕一样的事,人们都说已经步入理性的时代啦、邓布利多都可以和初恋结婚啦、狼人也是人啦……政府还是像三百年前一样热衷于挥刀向更弱者,反派还是有着凄惨的童年和死脑筋……哎我就想不明白了他这种往熵增一路狂奔的做派就算把整个欧洲都打下来了又有什么用,你看他一没对象二没后代,连个可持续的兴趣爱好都没有,他要永生和权力干什么?净化巫师?巫师要他个杀马特头子一样的混血代言吗,杂种优势都没听说过还扬言‘make magic great again’,也不看看跟着自己的纯血都遗传缺陷积累成啥样了,我就算了真不知道当时卢修斯跟着他图什么,早说了有人格缺陷的走不远就是不听……”
“他原来话就这么多吗?”
“嘘——是作者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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