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三 喜闻乐见穿越梗加鬼怪新娘捏造(不
书接上回。九十年代男高咪一朝穿越2023,遇见退役前国手大叔宫良(此时已48岁)
咪因为晕头转向,没有身份信息,不会使用互联网也没有移动电话,迷路在东京街头。穿着很古着的不良款学兰,被不少人当成coser(?)小咪脸红,手足无措,因而更加头昏。好心路人给他递了一个口罩,还问能否合影。(?)咪吓了一跳,好奇,顶着不良阴郁脸合照一张,被传到sns不提。
总之,他还是没有钱。咪这种小孩没有打过工吧?就算到了新的地方也会下意识说自己十七岁。突然出现在2023街头,被一些好心阿姨或者不怀好意的大叔接济过,但或许是体格太吓人了,最终没有被怎么样,但还是久违感到人心冷暖;又因为脸皮很薄,也没有沦落去当男公关。让他借住一个周末的某上班族女子好心给他买了衣服,还给他煮咖喱吃。但是礼拜一一到,咪还是不告而别,说不清楚他到底不能接受什么。
于是又一个晚上,老叔宫良终于在街头发现了他。已经有几天没有洗澡,头发黏在一起。宫良走过去,把小孩上下打量一番,说需不需要帮助。
咪警惕地看他,说我可以用家务劳动换一顿饭。宫良眉毛一挑,说行啊。
然后把他带回家,说你先洗澡,我给你拿件衣服。
咪洗完澡又是香喷喷头发漂亮如丝绸的好咪,宫良也去洗澡,等他擦着头发出来,发现咪在厨房煮咖喱。只是备菜而已,削土豆把手弄破,正在流血。咪看着血,怔怔的。良说你不是怕痛?咪说,不是,我没想到会这样。
良说你居然会做饭?咪说家里保姆教过这个。良嗬一声:你家还有保姆?咪闷闷嗯道:对,我想给爸妈做一顿饭,就像她请教,良轻笑说,是吗,那你现在还很不熟练啊。良叫他走开,自己哐哐把蔬菜切了,随便煮了一顿蔬菜杂烩。咪吃了一口,惊道:你很会做饭啊大叔,良说对的因为我曾经在美国生活过。
咪若有所思,说我也去过,跟我爹一起。良说那我跟你不一样,我去打篮球的。我以前在nba打过,后来回了日本。
咪被触及心伤,把脸沉下来。良笑着捏他脸,说怎么了嫉妒大叔?你才十七岁吧,有大好的前途。
宫良已经四十八岁,没有结婚,跟同样单身的妹妹一起住。安娜在东京某电视台做新闻记者,常常不在家,许多家务都交给兄长料理。
良把卧室让给咪,自己在客厅打地铺。咪说你家不是还有别的屋吗,良说那是我妹妹的房间。咪说既然如此为什么带我回来,良说看你可怜不行?
当晚安娜突击回家,发现一个三十年前的三井寿!很惊讶地尖叫:哥你怎么这么多年还喜欢同一款?!老牛吃嫩草?
咪很震惊:你图谋不轨?宫良揉太阳穴,叫安娜不要添乱:我只是良好公民,做一些公民义务。我明天就送你去社工组织。
安娜:为什么?你不能收养他?用了三井桑这个称呼。
咪惊讶极了,他从进门开始就没有说过自己的姓氏,这个阿姨怎么会知道。安娜锤他头,叫他放尊重一点,起码要喊姐姐吧。随后在咪乖乖叫了姐之后坏笑着倒在榻榻米上。
良说你别逗他了。
安娜说好吧好吧,她支着头,问:你真的不认识我们?
咪莫名其妙:怎么会认识。
但是这话脱口而出,脑中某种碎片开始浮现:这个洗过澡,垂着卷刘海的男人,怎么这么眼熟?
他一敲手掌:我知道了!几年前神奈川那个卷毛小孩是你儿子吧大叔?!
这下换宫良的脸黑成锅底。
@chabing05410 喝完酒后两人开始哭,三井寿哭女儿没判给他,宫城良田在哭他39年前死去的那个哥哥
宫城兄妹|check the plate for leftover cookies -无cp无剧情粮食向,非要说的话是安娜中心 -伞学院AU,大量neta原剧剧情和设定 -含有较为graphic的暴力描写
check the plate for leftover cookies/请检查盘中剩余饼干
1992年一个工作日傍晚,国三放学铃敲响,宫城安娜夹在奔波喧闹的学生堆里,一路被推挤着涌向校门口。面露疲态的接送家长之间,她家二哥跳脱而出,穿夹克皮裤,脚踩镶有铆钉的厚底长靴,手握摩托车柄,墨镜架在脸上,发型完美,耳钉锃亮,时髦气息和摩托等在原地时的马达轰鸣声一起隐隐冒出,视觉效果上颇具冲击,整个人像一面闪闪发光的旗帜插在小土丘上,随风猎猎作响。远远看到安娜走来,宫城良田将墨镜推到头顶,恰好挡住那么两撮从发胶里挣脱出来掉到额前的碎发,他眯眼看过来,朝她抬手挥了挥。安娜双手抓紧书包带,脸上皮笑肉不笑,一路拨开人群走到他车漆绚烂的摩托前。
她一路走一路收获来自四面八方的大胆注视和低声碎语,不少学生和家长开始小声议论她与这打扮举止十分张扬的危险分子是什么关系,良田显然也听到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等安娜走到自己面前,他只是很自然地伸手要替她拎书包,收获妹妹不动声色的白眼两枚。
“阿良——妈妈都说了不许你再骑摩托了,”安娜说,动作灵巧地爬上摩托后座。良田哼了一声,举起多一只头盔扣到她脑门上,对十五岁女孩儿来说过大的尺寸,头盔猛地下滑,被安娜眼疾手快地抓住,往上掀起。
“不然还有谁能来接你?”良田一挑眉,两手拧动车柄,摩托如庞大铁兽发出令地面震颤的嗡鸣声。“再说,今天是特殊情况。”
安娜老成地叹了口气,前倾身子将下巴轻轻抵上兄长的肩膀。这动作在宫城家是一个只有兄妹三人明白的暗号;良田的靴跟蹬离地面,钢铁巨兽一般的摩托车从校门口呼啸着驶离,车轮划出完美弧线,光彩照人。在这令路人纷纷侧目的恢弘架势中,他抽空回头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肩上发呆的妹妹,安娜十五岁,在同龄女生忙着与青春痘、黑眼圈和出油皮肤斗争时,她的五官已经出落得相当成熟,继承了母亲和兄长们的下垂眼皮与细挑眉毛,漂亮,但总是看起来与他人颇具距离,看人时眼里蕴含五分警惕与审视,像步伐轻盈又不易接近的猫科动物。她不说话,盯着前方像在发呆,短发发梢被风掀起,在颈根斜斜扫动,眼前的刘海也细碎凌乱,挡住目光。
良田带她在非机动车道迅疾穿行,最后斜切进一条静僻小路,停车后将头盔摘下。无人的巷深处,安娜也摘了头盔交到他手上,随后低下身在狭窄的摩托底座摸索了一会儿,片刻后,她从脚底拎出一只扁扁的手提公文包。
安娜捧着公文包,深呼吸。“阿良,要去哪里?”
良田的手指和她一起搭上公文包边沿,他抬腕看表,眼神很快重新回到妹妹脸上,笃定道:“1982年。”
*
1982年一个午后,金谷饭店门口,宫城安娜在整理身上蓝白配色的国中女子制服。她穿白袜配黑色小皮鞋,胸前水红色领结洗得略微褪色发皱,靛蓝色制服裙摆在膝盖上方散开,是标准的女学生模样,短发齐肩,乖巧可爱。她将水手服样式的领口拉扯平整,深吸一口气,面庞如同能够随时切换的机械屏幕,换上一副天真无邪惹人怜爱的表情,踏入饭店大门。
接待处的女士矮胖个头,脾气很好,先是低下身温柔询问她有没有迷路、是不是在找自己的母亲,还问她要不要吃点心;不过饼干要在三点钟才会端上来,她可以留在这里等候。安娜抬眼看墙上的复古挂钟,差一刻三点。她彬彬有礼地向那位胖女士道谢,转身走向饭店大厅另一端的酒水区,点水果鸡尾酒和香蕉船。
柜台后的男招待狐疑地低头看她,“抱歉,这位小姐,你几岁?”
安娜伸手撑在柜台上,歪了歪头,礼貌地抿嘴笑。“酒不是点给我的,是给我哥哥的,我哥哥已经成年了。他一会儿就到。”她装模作样地望了望门口,“香蕉船里请打两份草莓冰淇淋,谢谢你啦大哥哥。”
她讲话甜美伶俐,很有少女蛊惑作用,再加上一声大哥哥加成,刚才还满脸警惕的男招待很快软化下来,连连说好,转身去调酒。安娜继续注视墙上的钟,知道此刻在某处良田也和她一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每分每秒的流逝。
还有五分钟三点的时候,安娜再一次整理了身上的制服,摆正领结,用手指梳了梳头发。做完这一切,她倾身倚上酒水区柜台,动作轻巧如小猫爬梯,开口问道:“大哥哥,你知道‘北海道厅’怎么走吗?”
三点整,挂钟敲响。在浑厚的钟声里,安娜咣地一拳砸碎楼道尽头的消防柜门,探进那个玻璃裂隙中,取下有她整节手臂三分之二长的消防斧。砸碎玻璃的声音尚未惊动他人,她在手里颠了几下那只斧头,木质斧柄细长结实,握起来手感很不错。安娜满意地拎着斧头,在北海道厅紧闭的门前停下。
里面没有声音,一片死寂。她果断地抬脚踹开门,厅内约有三十位西装革履的成年人端坐在长桌两端,尽头处主座上,正对门口的安娜,坐着一个同样身着西装、但脖子以上没有头部,只有一只透明玻璃鱼缸的人,一条金鱼正在缸中缓缓游动。门刚被踹开,那枚肿泡般苍白的鱼眼惊恐地撞上玻璃内壁,隔着整个大厅的距离望向安娜。
她挑起嘴角冲那条鱼笑了一下。空气中被无形之手撕开一只蓝色光圈,安娜跃入其中,半秒时间内啪地一声出现在长桌边缘,抡起斧头,精准无误地砸在桌子上;又是三分之一秒,蓝色光圈再次出现,她像踩着瓦片漫步于屋檐的猫在秒与秒之间来回跳跃,身形快得难以捕捉,裙摆翻飞,成为翩翩然白色幻影。所到之处,她手中的消防斧利索地起落,金属切开皮肉骨骼时令人头皮发麻的撕裂声,尸体砸落在地板的闷沉撞击声,恐怖片背景音一般的尖叫与痛呼声,在空气中接二连三地爆炸开,整个大厅倾斜着陷入鲜血四溅的狼藉中。刚才还在座位上正襟危坐的金鱼头早已瘫倒在地,吓得四肢发软无法动弹,眨眼间,安娜从又一枚蓝色光圈中跳出,黑色皮鞋踩在桌面上,她歪过头将手上的消防斧垂下,一只断裂的手腕沿着平滑切面飞甩出去,砸上遍布血痕的墙壁,腕部血肉模糊地粘连着一条西装袖管的黑色布料。
从金鱼头瘫坐着的视角望去,安娜高挑挺拔地立于桌面,正在低头注视他,脸庞、脖颈、双臂和双腿,视线所及没有一处不是裹在鲜血里,制服裙溅满血迹,揉皱成难辨原本颜色的一团。在旁人眼中,不过电光火石的几秒时间,满屋三十多位成年人里只剩下他一个,其余全部死得面目全非、断肢残体,残缺尸首和双眼大睁惊魂未定的头颅在地板与桌面横陈遍布,安娜的小皮鞋所经之处,被血迹和脑浆淅淅沥沥地涂满,红白相间,掺杂其他残碎的人体组织,仿佛水分加多的浑浊颜料。还有一具没了头的尸身被安娜塞进天花板的灯板里,躯干如鲜艳的彩带一般绵软垂下,整条灯带破开了裂口,发出苟延残喘的滋滋电流声。
安娜甩开眼前碍事的刘海,晃着手中斧头向他走去,在高高的桌面上伸出皮鞋鞋尖,踩上那只玻璃鱼缸,金鱼猛烈甩动尾巴,在缸中如同要缺水而死一般挣扎弹跳着,半缸清水随着他的动作动荡不停。
“你、你,”金鱼像被人掐住脖子一般嘶哑尖叫,苍白肿大的鱼眼撞在玻璃上,眼里的惊恐。“别杀我,求你,求求你——是不是管理人派你来的?她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三倍,不,十倍……求求你,不要杀我!”
安娜低头看那只鱼,又是少年老成地叹了口气。要是良田现在在这里,一定又要唠叨她,叫她小小年纪少装模作样地叹气——以后要长皱纹的,你这个疯丫头,良田总是这么说。安娜晃了晃手里的消防斧,手心里淌入了不知道谁的血,变得滑溜溜的,在木头斧柄上留下斑驳痕迹。
她摇头:“唉……吵死了啊你。”
时间几乎在下一刻诡异地静止,安娜将皮鞋鞋尖收回来,踩在血迹斑斑的桌面上,举高斧头,手臂伸展,以远超十五岁少女能够达到的优雅从容姿态,一斧头抡上面前的玻璃鱼缸。无数碎片砰地炸开,水花四溢,安娜迅速后仰跃入另一枚蓝色的时间裂口中,跳跃至一秒钟后,躲开四面八方乱飞的碎玻璃。金鱼从空中掉落在地,扭动鱼尾徒劳挣扎着,安娜走到他面前,用鞋尖轻轻踹了他一下,咧嘴笑了笑。她抬头再一次查看墙上的钟,三点零二分。良田还有三分钟才会到,安娜丢下手里的斧头,转身沿着一片狼藉的会议桌开始翻翻找找,试图找到一只没有碎裂、也没有被飞溅的血液、脑浆或其他人体肌肉纤维弄脏的甜点盘。
走完两圈之后她终于停下来,“啊——找到了。”安娜甩了甩手,去盘子里捡出碎成三块的巧克力饼干,塞进嘴里。浓烈的巧克力味在齿间弥漫开,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伸手又抓了一块,对着满屋子新鲜的、还未冷却或干涸的三十多具尸体残骸狼吞虎咽地吃起饼干来。
*
“我点了香蕉船,”安娜说,在饭店大门口和良田碰面。她手里拎着装了水的塑料袋,一只惊恐未定的金鱼在里面悬停不动,只有圆形鱼吻时不时会微弱张合一下。“还有你说的那个酒。不过阿良真的能喝酒吗?你到年龄了吗?回家妈妈闻到酒味又要说你了。”
良田不耐烦地在她脸前挥了挥手,“知道知道——你那边解决了吗?还需要不要我帮忙?没伤着吧,看你弄这一身血,”做哥哥的皱起鼻子露出嫌厌表情,勾起指尖扯了扯她肩部染血的衣料,水手服领子已经完全被污染得不成样子。安娜呀了一声,拍开良田的手,“没事啦,我有办法弄到新的制服。”
“等一等,这边又是什么?”良田不依不饶,非要搬出那套兄长做派,狐疑地凑到她面前,“安娜,让你去干掉董事会,你怎么还有时间吃饼干?”
啊。安娜瞪大眼睛,伸手去抹嘴角,收回手时看到指尖沾了星星点点的巧克力碎屑。“唔。因为搞定了之后还有时间嘛,”女孩儿下意识地在哥哥面前开始用上撒娇语气,“都怪阿良来得太晚!”
“什么来得太晚,我明明很准时。”良田眉毛挑得飞起,不客气地敲敲她脑门,“好,吃过饼干了,这下你不能再吃香蕉船了,看来要全部进我肚子里咯。”
“呀——”他被妹妹飞扑着抓住腰部,沾着干涸深红血迹的小皮鞋往他身上一个劲乱踢,“凭什么!阿良坏蛋!”
“啊、看看你们俩,”有女人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多么可爱的一对兄妹呀。”
良田的表情迅速沉下来。他环上安娜的手腕,牵着妹妹一起回身,面前女人个头高得吓人,他必须抬头仰视才能对上那双属于欧洲人的、明亮而危险的绿眼睛。管理人每次出场都穿得相当浮夸张扬,鲜红色高跟靴配头顶插着花的红色宽檐帽,束胸短裙上画满大朵插花图案,像从一场前卫的法式沙龙中走出。相比之下,宫城良田摘下扣在头顶的墨镜在指尖上转了两圈,一只胳膊搭在妹妹肩上将她不动声色地搂住,单边耳钉在日光下反射翠绿色光泽。他浑身散发出叛逆青少年的气息,盯着她看的目光锐利如鹰隼。
“安娜小姐,亲爱的,”管理人对他们黏腻甜美地微笑,日语发音有点蹩脚,“真了不起——你做得太好了。”
安娜对她的称赞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塑料袋递过去,看着高个子女人热情四溢地冲袋子里的金鱼打招呼,称呼他为AJ,说了些“好久不见、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之类虚伪的客套话。良田再次不耐烦起来,在地板上以焦躁的节奏点着脚尖,安娜悄悄抬眼望去,看到自家二哥眼色阴沉,亦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起来,传递出微妙的攻击前兆。
“现在轮到你了吧。”良田皱着眉说,“我们已经帮你解决了整个董事会,现在轮到你兑现承诺了。”他顿了一下,观察管理人脸上的表情。“——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你要给我们能去1984年的公文包。”
管理人勾起嘴角微笑,丰满嘴唇涂成和靴子一样的鲜红色,乍一看,那颜色几乎红得有些瘆人了。
“当然,良田。”她的语气一向如此亲昵,“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先带你们二位去见一个人。”
安娜感到良田搂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骤然握紧,兄妹俩同时进入战斗前一秒的状态。管理人优雅地欠身往旁边走了两步,为他们清空视线,在她身后,忽然出现了另一个高挑的身影,在看清来人的瞬间,良田的呼吸和心跳几乎一起停止。
他站在原地,大脑陷入空白,还来不及冷静下来思考现状,安娜的声音已经快他一步,尖锐刺耳地撕破周身的空气。
“……阿宗?”
宫城宗太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他面朝自己弟弟妹妹的方向,以极细微的角度轻轻歪了一下脑袋,像是在隐隐困惑什么。他的目光率先投向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管理人,随后,仿佛从她的表情中得到默许,他的目光落到了良田脸上。良田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用正常的思绪去分析这道目光;他完全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潜在的敌人。他看起来和良田来自同一个时间线,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个头更高了,样貌也比儿时记忆里的样子更成熟,宫城家遗传的下垂眼和细长眉在他脸上是多么完美无缺的元素。他的身体变结实了,那具十二岁修长细挑的少年躯体层层拔节、增厚,露出的手臂落上了肌理起伏的阴影,眼睛漆黑如淬火的金属,瞳孔里透出成年人独有的冷感和警惕。他是良田无数次想象过和梦见过的样子。然而此刻良田根本不敢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宫城宗太,他哥哥死在1984年一场海难中,八年过去,再也没有回来;也许他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长着宗太面孔的、不死不活的古怪生物,胸腔里怀有以枪炮弹药填充的心脏。
安娜焦急起来,想要挣脱良田的手臂跑向他,却被良田一把拽回来,用力按在怀中。“阿宗!”宫城家的小妹妹尖声大叫,在二哥怀里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你去哪里了,真是的,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和阿良找了你这么久!”
宗太再次看了一眼管理人。
“她为什么要这样叫我,”宗太问,语气平静无起伏。
安娜僵硬在原地,手指蜷曲,抓紧良田搂着她的手臂,触摸到二哥胳膊上纵横鼓起、颤抖不止的青筋。管理人笑着看了看兄妹俩,踩着细高跟长靴走到宗太身边,伸手亲昵地搭上他肩膀轻抚,像饲养员熟练地抚摸铁笼内刚刚苏醒的豹。良田这才注意到她十指丹蔻,指甲全部涂成了和嘴唇一样鲜艳而令人恶心的红色。
“这个嘛,”管理人愉快地说,“就要由你自己去弄明白了,宫城先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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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故事的剧情大致是这样:1992年(SD原作时间线),17岁的良田和15岁的安娜找到时间管理局,要求穿越回八年前(1984年)救下因海难去世的宗太,管理人答应了,但是作为交换,他们需要帮她杀光整个管理局董事会,然后她会给兄妹俩可以回到八年前的公文包。于是兄妹俩就跑去杀了,正文写的就是这一部分内容(参考原剧S2E07,小5为了和管理人换取带伞家人回到2019年、并可以避开世界末日的公文包,跑去杀了董事会,这一段剧情)但实际上管理人只是在利用兄妹俩除掉董事会以便自己上位,并且她已经提前回到1984年救下宗太,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培养,由于时间线紊乱和另外一些我编不出来的原因(……),宗太失去了原本的记忆,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还有弟弟妹妹,成为了管理人的工具人(参考原剧中的Lila),并且管理人打算再反过来利用宗太除掉良田和安娜兄妹俩。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故事,没写剧情因为我懒得写哈哈,只是挑了这个狂砍董事会的片段写了过一下瘾,因为真的很想看安娜酱穿少女jk抡着斧头杀人:D
参考伞的设定,大家都有超能力,安娜是时间穿梭(类似小5),良田是高速移动,宗太的话大概是可以控制水什么的(。
假设山王战在1996年8月3日的
宫城良田个人时间轴考据
https://twitter.com/eddieiiii/status/1682599269738627073?s=46&t=8l_cN_oyFa5h-Q68DQyodQ
菩薩清涼月,游于畢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