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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保佑我下家同担不要超过五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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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mafan 我也觉得,他不尴尬,而且他擅长和人打交道,上飞机每个人开始学英语,学的第一个单词:genius ,对新认识的每一个人自我介绍都包含这个词,第一次进大学联赛最佳阵容的时候走进酒吧跳到桌子上摇铃drinks are on me!大家鼓掌欢呼口哨:thank u genius!老板一看驾照说你小子还没二十一呢赶紧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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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看我宫三告别场铲的无料(因为感觉自己真的滑铲速度太强了遂到处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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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樱木肯定英语很差但是去美国前肯定说的是什么我这个天才肯定英语没问题的! 捏吗结果他真的好像学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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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箱问的洋三,三嬷不要看吧,抱歉 

我对这个cp没什么感觉啊,我能想到的只有比较搞笑的内容,欧巴在小酒馆喝酒,三井寿拨开帘子进来,发现这个人的背影有点眼熟,就走过去看对方是谁,结果发现是水户洋平,顿时有点尴尬,但再走开又很奇怪,三井寿就深吸一口气,在他边上直接坐下:还记得我吗?
洋:?
洋:哈哈,是你啊,记得的
两个人就开始各喝各的,洋平跟三井打完招呼就没再跟他说话了,一直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井寿先忍不住了,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他开始跟水户洋平吐槽工作:你上班没?我记得你跟樱木花道一年的,应该工作了吧
洋:是的,上个月刚入职
三:那正是最辛苦的时候啊,我刚带我现在这个队的时候也是……(下略五百字
洋:哈哈
三:(继续吐槽工作,下略五百字
洋:前辈这几年也很辛苦啊
三井寿得到了鼓励,又讲了五百字
他边喝酒边讲,越讲越动情,时不时低头叹一口气,欧巴终于听得略微认真起来了,开始不敷衍地想,唉,一直坚持做篮球相关的职业确实不容易,不知道樱木是不是也跟谁这样在海的另一边低落地倾诉过……樱木现在在干什么呢
三:有时候我也想过,这件事真的像我小时候想的那样吗?把爱好当成职业,是不是我做错了呢?
洋:别这么说,前辈
他笑一下:我们想把爱好当成职业的人还没这个机会呢……
三井寿摇摇头,用那种你不懂的表情:喜欢是喜欢,但累也是真的很累
三:实在很挫败的时候,你能想象吗,我甚至想过要不回家里让爸妈给我随便安排个班上算了
洋:呃
洋: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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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真的不必看到别人做了什么产出就开始焦虑/自惭形秽,为自己的产量低下/状态不佳而感到羞耻
我和身边很多朋友都在经历很糟糕的心理状况,因此我很清楚大家的每一个产出背后是多少反复挣扎、自我怀疑、停滞不前,我也很理解那些完全无法动弹的日子(我自己经常连从床上爬起来去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你眼中很productive的别人也很可能经历了和你同样的痛苦,而ta的一些成果不代表着ta就完全痊愈了,更不代表你的无能。我们要学会欣赏自己每一个微小的成果,休息也是非常重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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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夜钓撞鬼的故事(应该算流仙 流南 仙南? 

凌晨一点到三点迎来开口期,此时活动的都是大鱼,很容易钓到。

春季夜里气温低,仙道披了一件夹克。郊外的街灯不如市中心的亮。暖色的光投在河面上。不一会儿,起风了,水波出现褶皱。他裹紧了外套等待着。

许久,鱼杆抖动着下压。仙道快速提竿。大鱼挣动得很厉害,疯狂地甩着水。好强的生命力啊。仙道微笑着感叹,把它送入桶中。成功的开端驱散了他的困意。

钓鱼这回事充满了不确定因子。每次在收杆前,都猜不到钓起来的是什么。温度、风向、水域、时间……任何一条件的改变都会带来不同的结果。仙道喜欢这种不可预测的随机性。

第二条是鲤鱼,很沉。撤钩时差点被它逃掉。鲤鱼颠动着自己,甩了仙道一脸水。

晚上收成很好,就像游戏通关一样绝妙。仙道心情极佳,考虑着明天把这些鱼带给鱼住前辈。

快三点了,塑料桶装得半满。仙道通常在半满时就结束了。但今天他还意犹未尽。这还是他开始钓鱼以来头一次这么顺利。

静寂的深夜十分奇妙。只身一人长久地坐在模糊昏黑的环境中,好像也成为了其中的一部分。只有鱼上钩的瞬间,会把仙道拉回现实。水面平静时,他就似乎陷入了另一个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杆头微微下压。仙道条件反射地向上提竿,那条鱼一动不动。仙道拉近一看,鱼已经死了。睁开的眼睛仿佛在与仙道对视。

他听过一种说法:死鱼是对夜钓者的警告。此时应该尽快收手才是,不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仙道的后背一凉。恐惧感促进身体分泌肾上腺素,产生了微微兴奋的错位感。他解开鱼钩,托着那条死鱼放到岸边。借着昏暗灯光,他看清鱼鳞上有一些伤口。眼珠混浊意味着鱼已死去有一段时间了。

寒风吹来,身边的温度好像更低了。仙道望着桶中游动的鱼儿们,打算收杆。再次抬起头时,岸边出现一个人。心跳猛地加速了。他记得这边原本没有任何人。就算是过来钓鱼的人,也能听到动静才对。

自学生时代以来,仙道一直对超自然的事抱有一定兴趣。不管是网络上的都市传说,还是同学们爱说的恐怖故事,听一听总是有趣的。“假如撞鬼的是你,会怎么办呢?”——也被问过类似的问题。但这种事,要真的发生了才会知道吧。

仙道站在原地,瞳孔微微收缩。他也没有逃跑,也没有更近一步。出于对于自身安全的考虑,他不想惊动对方。但更难解释的情绪则如锁链般把他拴在原地。当真的有机会亲眼目睹诡异的景色时,仙道发现自己还不想那么快离开。

强烈的好奇与恐惧同时攫住他。

此时,桶里的鱼突然之间挣扎起来。拍水声在死寂的夜里可以说是巨响。仙道吓得退了一步,枯树枝在脚后跟断裂。那道黑色的影子看了过来。

心脏在胸腔冲撞着,仙道浑身的血液都变冷了。他眼看着人影向他逼近,终于,光照在他的脸上。

来人年纪与他相仿,脑袋上缠着绷带。黑发被风吹动,他的手刚从额头上移开。

“你好,”仙道试探着开口,“你需要帮助吗?”

他四肢健全,五官端正,看上去实在不像游荡的鬼魂。听到仙道的声音,他的视线定在一处,仿佛刚刚回过神来。

“可以……帮我转交一件东西吗?”他声音低沉,双目有忧郁的神色。

半夜叫陌生人转交不明物品确实是足够奇怪的事。仙道思索着,问道:“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要转交的,具体是什么东西呢?”

“南烈。”他很快回答了问题。他走得更近一些,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和一张纸条。

仙道不明所以,姑且还是先接过它们。带着潮湿凉气的钥匙滑入掌心,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有一个人被拴在那里。”南烈说,“只要解开他的手铐就好。”

此刻仙道觉得这并非灵异故事,而是自己被卷入本地的黑帮斗殴了。像自己这样的普通人真的可以介入吗?

仙道礼貌道:“南先生,需要我帮忙报警吗?你看起来也受伤了……”

“我没事。”他婉拒了仙道的关心,“不要报警。”

仙道为难地看着手中的纸条。地址距此处只有十分钟路程,开车过去很快。仙道刚考出驾照不久,父母在他生日时送了车作为礼物。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不要卷入危险事件,以免伤害到新车。

在他犹疑的时刻,南烈说:“求你了。那个人……”他的目光变得更焦灼了。

“是你的同伴吗?”仙道轻声问。

南烈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攥着拳,身体在寒风中颤抖。

“我明白了。那南先生也一起来吧?”仙道思考着,自己只是当个司机,举手之劳。南烈拿着钥匙下车救人——这样就没问题了。

南烈沉默点了点头。

看得出他很着急,仙道也不再耽误。他拎起水桶,把鱼倒入钓鱼箱放好。南烈爬上了后座,就坐在主驾驶位的后方。

仙道跟他打声招呼,就启动引擎出发。

路上很暗,车灯照亮了前程。双眼被光芒麻痹,再次看向后视镜难免一片灰暗。

“谢谢你。”南烈真诚道谢。

仙道对着看不清的位置笑了笑:“没事,别在意。”

夜路本该很好开,没有车也没有行人。但是城郊边界,仙道得集中注意力看着路的两边有没有鹿跳出来。鹿被车灯照到容易受惊,撞上来就麻烦了。

他开得很小心。快抵达时,他朝后座问了一句,是这里吗?南烈轻轻回应了他。

太好了。仙道松了一口气。道路有向下的坡度,他靠边停车,拉下手刹。对了,把钥匙给他……

仙道握着钥匙转身:“南先生……”

后座空无一人。

车熄火后,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中。今晚天色不佳,月光难以穿透厚厚的云层。仙道凝视着虚空,全身都犹如浸入冰水中。

四肢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完成打开车门跑下车的动作的。回过神来,已经走出好长一段路了。

钥匙在手心握得发热。这明明是真实的物件。可南烈怎么凭空消失了?他真的是已死的人吗?

仙道的眼前又闪过那条死鱼。受过伤的鳞片,混浊的眼球。

他时走时跑。本能令他远离车内的封闭空间。室外冰凉的空气反倒成了一种抚慰。他大口喘息着,不知不觉来到了目的地。

真的有一个人在那里。

他被拴在一棵树上。双手拷在背后,高高吊起。远远在黑暗中透出的轮廓足够吓人。仙道从未见过尸体,不确定那是不是尸体。现在他开始后悔了。自己应该在看到死鱼的那一秒就逃跑的。

“咳……”树上的人忽然咳嗽起来,有什么液体滴下来。仙道不敢走近,静静观察了一会儿。

他大概挣动过多次,镣铐磨在手腕的位置磨破了。血液渗出来,滴滴下落。他身上似乎也有其他伤口,仙道闻到了血腥味。

如果他是真实存在的人,要尽快放他下来才行。如果不是……那也没办法了。仙道总归是在做好善乐施的事,谁能责怪他?就算助的是鬼也不要紧。若是不帮,鬼才更可能找他的麻烦呢。

仙道一咬牙,走过去。

绳子已经被磨得很细,只差最后一击就能弄破了。但对方可能就是在漫长的挣扎中流失了最后的力量吧。

仙道找了一块尖锐的石头,用锐面割断了绳子。伤者落进他的怀里。

天旋地转。仙道被沉甸甸的重量带倒在地。他的脑袋磕到地面,一阵钝痛。视线顿时模糊了,只感受到身上传来过高的体温。血液有一小部分流到他的手上,很烫,几乎能灼伤人。

这是活人,仙道无比确信。

昏黑之中,他摸索到他背后的手铐,钥匙对准锁孔。“咔”一声,双手被解放了。

仙道如释重负。南烈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吧?

他还没轻松几秒,刚才还奄奄一息的青年刹那间按住他。他低伏在他身上,宛若猛兽捕猎的姿态。

新的危险逼近,仙道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你是谁?做什么?”他单手扼住仙道的喉咙。

“是南烈拜托我过来的。”仙道张开五指,给他看掌心的钥匙。

头顶厚重的云层渐渐散开。第一缕银光降落大地,映照着青年的脸庞。

睫毛在他的脸上落下暗影。他轻抿着嘴唇,眼神异常清澈。

“南烈在哪儿?”他抛出第二个问题。

仙道不知该不该说实话。刚才的那段奇遇说不定只是自己太困了,出现的幻觉而已。

“在河岸边。”仙道暂且说了自己夜钓的地址。毕竟他是在那里遇见南烈的。

对方点了一下头。他思考着,双手抓住仙道的衣襟,把他抓起来。

“带我过去。”

这是威胁吧?不过仙道好像也不能反抗什么。相比这位活人,还是鬼更温柔一点呀。

“嗯……那就跟我往这边走吧。”仙道指出他来时的方向。月光明亮,白茫茫的光芒涟漪一般散开,景物都能看清楚了。

黑发青年抬起袖子擦了擦满头血,跟在仙道身后。他大概脑震荡了,走得东倒西歪,有两次差点摔倒。仙道出手扶了他一下。现在仙道的外套上也有血了。

他们回到车边,已全然没有混沌黑暗的氛围。半小时前的恐惧烟消云散。仙道坐到驾驶位,陌生人则上了后座的门。

道路通畅,匀速开只需十分钟就到。快到之前,仙道再次瞟了一眼后视镜,又是什么都看不到。他的心一紧,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那人没有系安全带,只是侧躺在后座上,睡得正香。

FIN

也不是好话。 

夏天只是个忍耐的期限而已,大类一种离婚冷静期。说服自己忍过这条线就跟身后一地鸡毛say 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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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cp摊位tag数据的都在想到底是什么二次元这么爱做表,你们是kpop人才引进的分趴统计学家吗,这也不如kpop做的啊,人家还有可视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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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这咋出国的家庭条件也不像出国的啊,我感觉最有家庭条件出国的是三井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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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宫城的现在,过去,冲绳,真的写的丝毫不矫情,但也不空,就是刚刚好,我无法表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可能和宫城母亲薰读宫城的信一样,并没有什么深意,但是又像水一样从我心里面流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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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an 

抱意思前两天在说灌部分姐给我感觉像在搞北京奥运会啊啊,太多太多要素了,巨大的期间限定自我感动,莫名的共荣感,依靠假想敌维持的集体形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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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热了就搞不下去的人搞的是热度吧上次看到夏日限定这个词还是耽丑和选秀,难道灌是这些姐的纸片耽丑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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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樱木花的一点就是他会把你对他说的放在心上,你和他说帮帮我吧,他说没关系包在本天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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