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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含同人女身份政治 

虽然我自称xx姐或者x公或者x推,但这只是因为我只能(对不起,但我认为是能力问题)写出xxcp中心或者xxx角色中心或者xxx角色群中心的东西。

而不是因为我只愿意看到xxcpxxx中心的博文或者只跟xxcp或者xxx推社交。
如果有机会的话更希望看到更多的,更多的诠释。尽管当你只能写出xxcp或者xx中心的文时,它更可能在某个固定的成型的同好群体内传播,因而吸引到的人也就是认同或者喜爱xxx的那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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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会写这种,攻的智商决定作者的审美,受的智商决定作者的属性

lof看到的美丽(无授权)搬运图,追到推上一看画师销号了。这种事情发生太多次了甚至不知道应当对无授权搬运者露出什么表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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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推敲的专著助力头晕眼花,厕纸原耽我看的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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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姐才是真的适合陵南,第一他不抢球权听指挥,不会王不见王,第二他是三分手又是得分王。陵南是完全没有三分手,后线太空才放仙道去打控卫。
想想神仙福组合多可怕,仙福打前锋,神打后卫,或者神福打前锋,仙打控卫。两个神奈川最高的前锋把场控死,陵海湘战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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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涉及到团队合作/需要他人审核的工作:如,小组作业/毕业论文/工作任务

试着克服对于汇报进度、商量时间线的恐惧,因为拖到最后一天导致任务爆炸带来的精神压力,会比克服“回避沟通的恐惧”要严重得多,并且前者“糟糕的后果”往往会进一步加深挫败感,但其实你离平安完成,也许就只差一两次时间线和任务量的协商。
我曾经困在这个陷阱里无数次,最近的一次可能是,就因为“觉得交不上论文,觉得没有商量的空间”,不跟导师说话,绝望地认为要延毕……结果我导师每次都大战教务处给我破例(谢谢她关照我,但这也证明事情会有一些回旋的余地,绝望之前请先试试看
当然,正因为困在这个循环里很多年我才知道要克服有多困难,每试一次开口协商都很难,但最终,也许是半年,一年,好几年,会慢慢脱敏的,我们可以慢慢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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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田冈挖人就没眼光,不做背调。能从东京挖到仙道已经是奇迹,人流三宫凭啥跟你来。但是小神姐,只要田冈告诉小神姐福田吉兆来了陵南,小神姐说不定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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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做史同女,然后想,两千年前的人的痛苦和两千年后的人的痛苦其实并没有什么大区别,人类进化来进化去还是逃不过的事情太多,有时候觉得,所有面对生活感到痛苦,迷茫,不安,崩塌的人,都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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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嘴同人女,但我怎么保证我嘴的同人女不用毛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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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的俗世奇人,这篇不错 

抱小姐

清初以降,天津卫妇女缠脚的风习日盛。无论嘛事,只要成风,往往就走极端,甚至成了邪。比方说东南角二道街鲍家的抱小姐。

抱小姐姓鲍。鲍家靠贩卖皮草发家,有很多钱。虽然和八大家比还差着点,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鲍家老爷说,他若是现在把铺子关了,不买不卖,彻底闲下来,一家人坐着吃,鸡鸭鱼肉,活鱼活蟹,精米白面,能吃上三辈子。

人有了钱就生闲心。有了闲心,就有闲情、雅好,着迷的事。鲍老爷爱小脚,渐渐走火入魔,那时候缠足尚小,愈小愈珍贵,鲍老爷就在自己闺女的脚上下了功夫。非要叫闺女的小脚冠绝全城,美到顶美,小到最小。

人要把所有的劲都使在一个事上,铁杵磨成针。闺女的小脚真叫他鼓捣得最美最小。穿上金色的绣鞋时像一对金莲,穿上红色的绣鞋时像一对香菱。特别是小脚的小,任何人都别想和她比——小到头小到家了。白衣庵卞家二小姐的小脚三寸整,北城里佟家大少奶奶戈香莲那双称王的小脚二寸九,鲍家小姐二寸二。连老天爷也不知道这双小脚是怎么鼓捣出来的。不少人家跑到鲍家打听秘籍,没人问出一二三。有人说,最大的秘诀是生下来就裹。别人五岁时裹,鲍家小姐生下来几个月就缠上了。

脚太小,藏在裙底瞧不见,偶尔一动,小脚一闪,小荷才露尖尖角,鲜亮,上翘,灵动;再一动就不见了,好赛娇小的雏雀。

每每看着来客们脸上的惊奇和艳羡,鲍老爷感到无上满足。他说:“做事不到头,做人难出头。”这话另一层意思,单凭着闺女这双小脚,自己在天津也算一号。

脚小虽好,麻烦跟着也来了。闺女周岁那天,鲍老爷请进宝斋的伊德元出了一套“彩云追凤”的花样,绣在闺女的小鞋上,准备抓周时,一提裙子,露出双脚,叫来宾见识一下嘛样的小脚叫“盖世绝伦”。可是给小姐试鞋时,发现闺女站不住,原以为新鞋不合脚,可是换上平日穿的鞋也站不好,迈步就倒。鲍太太说:“这孩子娇,不愿走路,叫人抱惯了。”

老爷没说话,悄悄捏了捏闺女的脚,心里一惊!闺女的小脚怎么像个小软柿子,里边好赛没骨头?他埋怨太太总不叫闺女下地走路,可是一走就倒怎么办?就得人抱着。往后人愈长愈大,身子愈大就愈走不了,去到这儿去到那儿全得人抱着。

这渐渐成了老爷的一个心病。

小时候丫鬟抱着,大了丫鬟背着。一次穿过院子时,丫鬟踩上鸟屎滑倒。小姐虽然只摔伤皮肉,丫鬟却摔断腿,而且断成四截,骨头又没接好,背不了人了。鲍家这个丫鬟是落垈人,难得一个大块头,从小干农活有力气。这样的丫鬟再也难找。更大的麻烦是小姐愈大,身子愈重。

鲍老爷脑袋里转悠起一个人来,是老管家齐洪忠的儿子连贵。齐洪忠一辈子为鲍家效力。先是跟着鲍老爷的爹,后是跟着鲍老爷。齐洪忠娶妻生子,丧妻养子,直到儿子连贵长大成人,全在鲍家。

齐家父子长得不像爷儿俩。齐洪忠瘦小,儿子连贵大胳膊大腿;齐洪忠心细,会干活,会办事;儿子连贵有点憨,缺心眼,连句整话都不会说,人粗粗拉拉,可是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又不惜力气。鲍家所有需要用劲儿的事全归他干。他任劳任怨,顺从听话。他爹听鲍老爷的,他比他爹十倍听老爷的。他比小姐大四岁,虽是主仆,和小姐在鲍家的宅子里一块儿长大,而且小姐叫他干吗他就干吗。从上树逮鸟到掀起地砖抓蝎子。不管笨手笨脚从树上掉下来,还是被蝎子蜇,都不在乎。如果找一个男人来抱自己的女儿,连贵再合适不过。

鲍老爷把自己的念头告诉给太太,谁料太太笑道:

“你怎么和我一个心思呢。连贵是个二傻子,只有连贵我放心!”

由此,齐连贵就像小姐一个活轿子,小姐无论去哪儿,随身丫鬟就来呼他。他一呼即到,抱起小姐,小姐说去哪儿就抱到哪儿。只是偶尔出门时,由爹来抱。渐渐爹抱不动了,便很少外出。外边的人都叫她“抱小姐”。听似鲍小姐,实是抱小姐。这外号,一是笑话她整天叫人抱着,一是贬损她的脚。特别是那些讲究缠足的人说她脚虽小,可是小得走不了路,还能叫脚?不是烂蹄子?再难听的话还多着呢。

烂话虽多,可是没人说齐连贵坏话。大概因为这傻大个子憨直愚呆,没脑子干坏事,没嘛可说的。

鲍老爷看得出,无论他是背还是抱,都是干活。他好像不知道自己抱的人是男是女,好像不是小姐,而是一件金贵的大瓷器,他只是小心抱好了,别叫她碰着磕着摔着。小姐给他抱了七八年,只出了一次差错。那天,太太发现小姐脸色气色不好,像纸赛的刷白,便叫连贵抱着小姐在院里晒晒太阳。他一直抱着小姐在院里火热的大太阳地儿站着。过了许久,太太出屋,看见他居然还抱着小姐在太阳下站着,小姐脸蛋通红,满头是汗,昏昏欲睡。太太骂他:

“你想把小姐晒死!”

吓得他一连几天,没事就在院里太阳地里跪着,代太太惩罚自己。鲍老爷说:

“这样才好,嘛都不懂才好,咱才放心。”

这么抱长了。一次小姐竟在连贵怀里睡着了。嘿,在哪儿也没有给他抱着舒服呢。

连贵抱着小姐直到她25岁。

光绪二十六年,洋人和官府及拳民打仗,一时炮火连天,城被破了。鲍太太被塌了的房子砸死,三个丫鬟死了一个,两个跑了。齐家父子随鲍家父女逃出城,路上齐洪忠被流弹击中胸脯,流着血对儿子说,活要为老爷和小姐活,死也要为老爷和小姐死。

连贵抱着小姐跟在鲍老爷身后,到了南运河边就不知往哪儿走了,一直待到饥肠饿肚,只好返回城里,老宅子被炸得不成样子,还冒着火冒着烟。往后的日子就一半靠老爷的脑子,一半靠连贵的力气了。

五年后,鲍老爷才缓过气来,却没什么财力了。不多一点皮草的生意使他们勉强糊口。鲍老爷想,如果要想今后把他们这三个人绑定一起,只有把女儿嫁给连贵。这事要是在十年前,连想都不会想,可是现在他和女儿都离不开这个二傻子了,离了没法活。尤其女儿,从屋里到屋外都得他抱。女儿三十了,一步都不能走,完全一个废人,谁会娶这么一个媳妇,嘛也干不了,还得天天伺候着?现在只一个办法,是把他们结合了。他把这个意思告诉女儿和连贵,两人都不说话;女儿沉默,似乎认可,连贵不语,好似不懂。

于是鲍老爷悄悄把这“婚事”办了。

结了婚,看不出与不结婚有嘛两样,只是连贵住进女儿的屋子。连贵照旧一边干活,一边把小姐抱来抱去。他俩不像夫妻,依旧是主仆。更奇怪的是,两三年过去,没有孩子。为嘛没孩子?当爹的不好问,托一个姑表亲家的女孩来探听。不探则已,一探吓一跳。原来齐连贵根本不懂得夫妻的事。更要命的是,他把小姐依旧当作“小姐”,不敢去碰,连嘴巴都没亲一下。这叫鲍老爷怎么办?女儿居然没做了女人。这脚叫他缠的——罪孽啊!

几年后老爷病死了。皮草的买卖没人会做,家里没了进项。连贵虽然有力气却没法出去卖力气,家里还得抱小姐呢。

抱小姐活着是嘛滋味没人知道。她生下来,缠足,不能走,半躺半卧几十年,连站都没站过。接下来又遭灾受穷,常挨饿,结了婚和没结婚一样,后来身体虚弱下来,瘦成干柴,病病歪歪,一天坐在那里一口气没上来,便走了。

剩下的只有连贵一人,模样没变,眼神仍旧像死鱼眼痴呆无神,一字样地横着大嘴叉,不会笑,也不会和人说话。但细一看,还是有点变化。胡茬有些白的了,额头多了几条蚯蚓状的皱纹,常年抱着小姐,身子将就小姐惯了,有点驼背和含胸。过去抱着小姐看不出来,现在小姐没了显出来了。特别是抱小姐那两条大胳膊,好像不知往哪儿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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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宫三舟 

难得写了老长。不考虑感情和节奏,只一个劲输出剧情的写法真是好爽呀!手速前所未有地飙了起来。
数据,事先说明我并不是*看重*数据的人,数据只是一种读者反馈;数据看着非常凑合,或许是舟pa的受众问题,或者题材对文手并不那么友好,当然还有我演绎的问题在——毕竟又是临场炒菜乱改大纲。
但难得写了老长。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想讲清楚我某几句话的脑洞需要多大体量的正式文本。
一种很重要的个人阶段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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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撕烤这个 

想到大家默认小刘没有性器官(不是)while馒的同人形象不是狂攻就是娇娃而且两者似乎都很淫荡的样子就,馒宝既然和小刘是篮球宝宝同系物,到底在哪一环出了差错……(3ace都ace论感觉也能理解,准确来说道长似乎偏向aroman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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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俺作为上一代的网民还是有一种,矜持,就是,线上和线下的身份完全分开线上希望是能靠一技之长说话,这样的!人家真的不能接受把线下生活拿来线上变现,只能说,线下生活是我为了上网打的营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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