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最近被转发很多的正面连接的文章[《从家中偷走一个11岁女孩》](https://mp.weixin.qq.com/s/Z8dn1VbW0bikAQLUXwoXNQ),观后感是一种「习惯性」的窒息,but NOT surprised。一时间想起很多,比如去年熊阿姨写过的专稿[《被性侵的,被救助的,被捆绑的童年》](https://www.douban.com/note/831045316/?_i=4088967nxTlF6M),
电影节期间看过的《奥勒法的女儿们》,同样的女性成长中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困境,无法自控而丝滑堕入的魔窟方向,没有宗教的世俗世界中「标配」就是「组织卖淫团伙」,在绿教地区就是ISIS;
再一个是年初考据《猎人》流星街背景而在wiki上看到的一篇报道[《埃及:前绑架者承认“他们每绑架一个科普特基督徒女孩就能得到报酬”》](https://www.worldwatchmonitor.org/2017/09/egypt-ex-kidnapper-admits-get-paid-every-copt-christian-girl-bring)
讲的是埃及萨拉菲组织针对科普特基督徒女孩的围猎:穆斯林男孩假装与未成年的基督徒女孩谈恋爱并相约私奔,实际上是把女孩绑架后,强奸、拍摄裸体视频并藏匿起来,一旦女孩成年,就强迫其嫁给强奸她的穆斯林男子同时逼迫女孩改宗。女孩父母就算报案,警察也会和稀泥或者不以绑架立案,甚至劝告父母「她们已经皈依了正确的宗教」。
最后想起的是达内兄弟《无名女孩 La fille inconnue》,真正对一个无辜被杀害的无名黑人女孩寻根问底的,是一位与她仅在门禁里有一面之缘的,被「没有开门」的愧疚感折磨的女医生,而与那位女孩「近得多」的其他人:她的兄弟,她的同族、她生活街区的白人嫖客…都是施加暴力促其毁灭的冷漠帮凶。
正如记者洪蔚琳为《从家中偷走一个11岁女孩》中那些「小太妹」女孩撰写文字、查阅宗卷、呼吁社会救济机构介入,而身处其间的当事人,或者近距离围观当事人的亲历者,他们很可能冷漠、麻木,甚至还觉得「好笑」,就像《从家中偷走一个11岁女孩》里面那个爹,他觉得家里都是婆婆妈妈的事不想管,甚至开导孩子妈「没准女儿在外面好吃好喝」。
林奕含说得没错,「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是房思琪式的强暴」,是「11岁女孩陈玥们」「科普特女孩们」「奥勒法的女儿们」所遭遇的无尽的围猎和精准的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