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eless adolescent 

斯内普发觉自己紧紧握着八岁时的肩膀,急促的呼吸让他的声音嘶嘶作响,他听见自己低声咆哮:“没用的孩子!”,无力感卷起的愤怒与恐惧像野火在他的血液中燃烧。
他永远不会忘记曾经如此弱小。
他看见一年又一年的新生,那么小、那么蠢,察觉不到城堡的庇佑和那庇佑是有限的;他看见学生满不在乎地搞砸一副又一副药剂,那团火在后脑跳跃,于是他像蝙蝠一样扑过去代替本应有的恐惧。有时候他看着学生仿佛看着在猎场大摇大摆散步的食草动物,即便埋伏的猎犬某一刻就会脱缰而出。他在保护这些天真的蠢货。他想,邓布利多希望他们永远这样天真,我却想要把自己的痛苦传染给他们。在某些极端的时刻,他累得像个死人,太阳穴贴上冰凉的地板时他觉得这些孩子不配,他们甚至未曾想过保护自己。但事实上危机来临时所有动物都会警戒,他们做的很好,他们只是感受不到那种如附骨之蛆般对弱小的憎恨。
手指下瘦小的肩膀在颤抖,被黑色长发遮蔽的黑眼睛里满是泪水。他惊慌地松开手继而掐住自己的胳膊,干呕的欲望堵住了他的嗓子,他只是看着那个瘦小的男孩弓着身子抽泣,甚至无法给自己一个安抚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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