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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代艺术博物馆布展意味着你既是室内设计师 又是电工 木工 装修工人 搬家工人 维修工人 跟同事聊天能听到的八卦比当代艺术有意思多了 绝大多数情况他们的见解比什么艺术史学者和策展人还要深刻

好讨厌住学生公寓,不垃圾分类的、开趴吵闹的邻居虽然到处都有。但是我们公寓的工作人员可以用他们的钥匙直接开住户的房门!
好讨厌!他们会提前一两天发个邮件通知过两天有火灾防御检查、水电气检查、房间损耗检查,然后当天会敲门,没有人就会直接那他们的万能钥匙进。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有一天睡懒觉到中午,没有听见敲门声,听见开门动静翻身醒来家里站了一个彪形大汉,谁懂我的恐惧?!更恐怖的还是洗澡遇上,虽然还没遇上……

@wwwwwwwwow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格斗游戏

感觉如果是慢的方法 用看谁顺眼的顺序 全部玩一遍
快的方法可能中间会看一些攻略

梦到犯了事当逃犯,在被通缉之前先去买了麦当劳准备逃亡路上吃,我……这…… :aru_0370:

@aoff

听说以前鲁豫的节目不错
装傻充楞套话来发掘内容

“最后作者走上了山寨游戏之路,做出了一大批劣质国产山寨手游、页游,引以为傲。”

“作者简直是《游戏圈浮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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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祥昊当年一个人制作《北京浮生记》时,是希望通过游戏来记录这个时代,他说:“我认识二、三十年代的上海是通过《子夜》,认识拉丁美洲是通过《百年孤独》,我希望,十年后如果有人能够通过《北京浮生记》生动形象地认识2001年的北京某些生活场景,某些层面,我将非常高兴。”

zhuanlan.zhihu.com/p/23675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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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CP @plainjane

挖机目标太大吧 去的时候就可能会被拍到或者目击到

时隔许久,正煮着饭,突然恐慌发作……

因为家里的地暖很舒服,静静地躺在地上,得以缓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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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学到两点。

一是我要学习做坏学生,允许自己做坏学生。因为从来没被允许过,仿佛做坏学生就是什么洪水猛兽。但哪有人永远是最好的呢,天然地就会有落后,状态不好,跌落谷底的时候。害怕也没关系,允许它发生,然后在这时候练习给自己无条件的爱。重复重复再重复直到成为本能。

二是trust the process。哪怕一时看不到成果,相信只要一直做,就会有改变。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自己能力的认知有时候是和采用的方法相关的。之前做水波蛋一直是用深锅法,又要加白醋,又要划漩涡,又要注意水的沸度,整一个手忙脚乱,做出来还一堆絮状物,一度觉得自己手艺大概是真的不行。后来在中东人的recipe上学到了平底锅法,从第一次开始就稳定地成功,甚至懒起来不加醋、直接把蛋敲进锅里也不会怎么翻车,对自己手艺的自信迅速恢复。比起深锅法,平底锅法做出来的蛋可能没有那么“完美”,会扁一点、蛋白散开半径大一点,但问题是我care吗?我不care啊!反正是放烤面包/酸奶上,高点矮点对我没差,蛋白底部少许粘锅也没所谓,反正看不到。

成品质量一百分的方法可能容错度是非常低的,走偏一点就大翻车;而有些方法虽然只能做八十分的成品但容错度却很高。可对于一个新手来说是没有足够知识去判断一个方法的容错度的(甚至于国内教育环境下出来的人更常常会刻意选那个声称“最完美”的方法),于是只会把一切归咎于自己的能力。直到很晚我才意识到学习的过程还包括estimate/evaluate自己学到的方法本身(e.g. 它的character/condition/assumption)并且决定要不要抛弃它。

北美游客的里斯本心得少许 

1. 城里不太可能自驾,是我所见开车最难的大城市,没有之一:三十度的陡坡,上坡下坡的连续变换,五到六个方向的怪异路口,单行道宽度的双行道,不守规矩的所有人。

2. 机场设置独一无二,Passport Control 在饮食购物后面。你以为安检完到了免税区就可以慢慢逛逛,吃点东西,等到登机时间再去登机口吗,不是!还有一个大队要排,排队时间(上午)超过二十分钟。

3. 三月初不是最好的选择,很多植物还没开花,而且天气一般:频繁下雨不说,晴天的温度也完全没法进行海滩活动。下次再去我会选在三月下旬,这也是一年中少有的美东与葡萄牙时差仅四小时的窗口,倒时差压力非常小。

4. 当地人英语极好,令人震惊,甚至有不少不太会说葡语但能说英语的服务业人员。我从大部分人不太会说英语的西班牙过去,感觉尤为意外。

其实在我成年之前的时候,我的性格跟现在很不一样,由于我谍战片一般提心吊胆的童年,那段寄人篱下的生活,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撒谎表演和看人下菜,有更重的贪欲和嫉妒心,更恶毒的报复心,对人性的认识也更现实悲观。那个时候的我更像一个天蝎座,发自内心地厌恶人,一种由己而外的厌恶,对美善的事物不屑一顾。这样的性格在我成年的那一年发生逆转,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敞开了自己,去接纳那些我所接触过的艺术、宗教和文学——我不是从小就能被艺术打动的,在19岁的时候我才真正为舒伯特流泪;尽管就住在教堂旁边,在20岁的时候我才为被钉十字架上的耶稣痛哭。似乎我的人格经历了一个洗白的过程,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很巧妙,似乎更多的情况是白纸黑化,而我是被漂白了。我似乎在逆向生长——这可能对我的社会化很不利,但我喜欢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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