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master的时候就试图找我现在senior的advisor聊research,然后当时我们尬聊了10分钟就聊不下去了,因为我当时实在不知道research是咋回事。
直到后来phd二年级准备找advisor的时候再跟ta聊,聊了一个小时不停歇。。
然后刚刚我写邮件邀请一个faculty做我的committee member;我记得二年级的时候我特别ambitious(不知天高地厚地)找她聊我的research,说自己目标academia,她当时告诉我还是考虑private吧。。。
我当时感觉被打击了好久,后来一直有些耿耿于怀;然后这次决定找她做committee member,也是因为我advisor跟我说,他之前问过她了,她说非常愿意。对啊,因为我之前publication和研究被学校feature的时候,她还专门发邮件祝贺我呢。。
就是我这样掉尾车的人,经常会有这样的感受,就是一点点earn respect from others.....有时候回头看这些就会觉得很有意思:原来已经进步这么多了啊。
@fioretti 用西學(哲學和神學)的脈絡觀照姨學很有意思,這樣可以跳出阿姨圈定的那個維度。但中國相對應的、能夠影響到中人行為的思想資源恐怕還只能回到儒釋道去找。明末傳教士就譯過「超性學要(神學大全)」,但三百年中研究它的人比專研唯識宗的還要少。基督教還是簡單直截的東西最能深入人心,福音書、玫瑰經都是;王怡的非暴力抗命就挺有力量的。
https://twitter.com/2loveandpeace2/status/1643038826024120321
就像这样
没觉醒的时候有“充分”的自由 觉醒之后没有一丝反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