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是高出地面的一片地上的台子 还是上面那个小桌子
上面那个小桌子应该叫什么?
我一个学生说他想研究网络平台派单外卖员,他去注册平台外卖员,送了几个月外卖,以外卖员的身份与其他外卖员成为伙伴。虽然他后来写的论文思路很乱,也没有想出好办法帮助这个群体。
但他是真诚的,他切身体会了这种工作并感到痛苦,以及他为自己想不出办法帮人而感到更痛苦,这都是真诚的——这些将是推动他继续思考的动力。
他没有打个广告:“邀请外卖员参加下午茶,分享你们的故事,(我将抽出宝贵的时间纡尊降贵)使你们被看见!还不快表扬我放低身段关怀社会正义的精神,我原本可以写篇平台优化算法的论文哦~”
2023年了,别人又不是不识字,别人愿意的话,可以自己写自己的故事,用不着通过你们这些上等人当二道贩子,才 “被看见”。
别人可以给你脸,赏个面接受访谈,帮你完成作业,也可以骂你一句 “又来捞素材!”——这是你搞学术研究或新闻访谈本该付出的代价。
简单查了一下保险法和相关规定,还是熟悉的味道:法律法规的相对完善与从业人员的相对不靠谱之间的巨大落差。
早在➡️2014年⬅️中国保监会关于加强保险消费者权益保护工作的意见一文中就已经提到过:
「建立销售、承保、回访、保全和理赔给付等各环节的服务标准,制定服务承诺,并将服务标准和承诺公开,接受社会监督。接到消费者出险报案后,要指导其提出索赔申请,告知理赔给付程序、时限、索赔资料等,并及时提供有关理赔给付状态的信息。」
而我在2023年报案的时候遇到了什么呢?
第一次提交材料之后,大概等了将近一个月才收到需要我们补充材料的通知。
业务员看完补充材料之后在电话中信口开河把保费拦腰砍一刀,在我要求他以书面方式把拒绝全额赔付的理由使用电子邮件发给我们时,他直接玩起了人间消失,如果不是我连打两次打投诉电话,还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服务标准和承诺公开?没有的事情。我在接受回访电话的时候,要求回访的工作人员为我提供理赔给付每个环节的具体时限,工作人员也没有办法当场回答我(大概之前真的很少有人问过这个问题),跟我说她需要和相关人员问清楚之后才能给我答复。
OK,等你们电话。
@VvvanGogh @board 有条件的话尽量不要用chrome自带的 非常不安全
今天看到了那篇北京国际学校学生的coffee讨论原文。内容读起来其实还好,并无法让人直接联想到“骗取底层经验”。作者甚至是坦诚了自己想要未来申请大学什么学科。但也许就是这一点引起了攻击。不过,大多数人文社科学者可是连这一点都没有揭露的,他们才不会告诉研究对象自己要拿去申请什么基金。另一个被批评的点是出现了许多相似的贴文,但这点还蛮让人不解的,为何可以成为被攻击的理由。正是想要接触足够多受访对象才会卖力传播。这有妨碍到什么吗。
排除这些讨论事情本身,我现在想来,把那些人文社科学者对于自身优势位置的反思拿来批判他人,仍然是不合适的。那些话语的初衷是研究者的自我反思,一种督促自己思考与研究对象关系,进而重新定位自己的位置的尝试。如何不让自己的研究成为结构的帮凶,如何让受压迫者掌握自己的力量,凡此种种,其能够生效的前提就是研究者真诚的反身性探索。
但把这些东西拿来批判一些试图进行社会研究的人,进而试图嘲讽、取消他们的研究尝试,就完全是另一回事。它只是对于阶级社会的一种犬儒态度,也是自身愧疚感的对外投射。认为去尝试研究、帮助弱势者的人一定都怀有自私目的,因为世界上不可能有人不是自私的,所以我的自私和现阶段不作为才显得正当。又或者,认为阶级社会天然合理,跨越阶级的各种尝试都不可能成功,来自上层阶级的关注或探索都是为了掠夺。其背后所引发的社会后果就是,没有人再敢去关注他人之事,没人再愿意为他人说话,因为会被骂作圣母、左胶。
但这些说法最大的问题就是其反历史。近一百年第三世界包括中国的人民革命、独立运动背后都是一部分知识分子阶级和基层农工的结合。无论是出于左翼思想还是国族认同,其中相当部分知识分子、上流社会的革命参与者都为一个对他们个人和家庭(因为本身是既得利益者)来说相当不利的事业献出了人生。而其中能够从革命或运动中获取个人利益的,反而才是九牛一毛。大部分人等不到,也分不到一杯羹。
即使我们具体来看这些北京国际学校学生的做法,它们可能对于社会公共来说都是偏良性、有助益的。主要对于参与者可能造成伤害的是隐私问题,但目前公开的只有征募贴文,并没有他们具体与受访对象讨论的内容。而关于隐私的处理,一半都是更细节、需要当面讨论的事情,并不可能在现阶段得知。更何况,我们也不应想象可能受访的高职女生是被动的客体,她们也有自己对于揭露和公开程度的判断。在此之前大肆批判隐私问题,反而是把潜在的受访者幼体化、当作无能受害者。
而其他部分呢?让高职学生说出自己的经验、分享故事,获得一定的社会关注。又或是,透过这些经验分享交流的过程反向教育未来成为主流世界精英的国际学校学生都未尝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这是一群愿意冒着找不到受访者的风险选择有一定处理难度的高职学生题目的学生。支持或者只是不去批判她们想做的事情,也好过去让她们做自己的阶级身份本来应该做的题目吧。那些题目可能是关于AI监控(电脑视觉),可能是关于社会控制(美其名为治理),可能是关于商业广告的推荐,可能是关于企业家如何降低人工成本(竞争力研究)。
最后,这当然也牵涉一些欧美学校在审查学生履历时的立场倾向。但我想,如果真的成功引导一部分学生选择了关心社会正义的题目来申请入学。那不恰恰表明这套系统成功了吗?教育体系真的影响到了一部分社会。即使这些学生最初开始这个题目可能只是模糊顺应未来的升学需求,但过程中的经验,那些书写的、整理的过程也足以影响一个人对世界的认识。她即使不会成为一个左派,至少也是对社会多了一些责任感的经验。而那些在此过程中无法积累任何有益经验的人,本来也会被各大学筛掉,又何须在意。
英语菜鸡是如何应付作业的:
对于essay:先简单粗暴的列出大纲,这一步基本上一半中文一半英文,然后开始用自己狗屁不通胡编乱造想到哪写到哪的英语开始编,编完一个完整的逻辑段落就开始着手修改,先用grammarly修改一下基本的语法和拼写错误,把一些表意模糊的句子写得更清楚,然后再扔到quillbot里替换表达和句子结构,读着感觉差不多了之后再把英文扔到deepL里翻译成中文,看看中文翻译和自己所想表述的内容是否有出入。以此类推,可以非常缓慢地写完essay。
对于其他东西比如portfolio:直接用我的broken English胡编乱造,然后扔给ChatGPT让它修改more natural,有的时候它对于句意改动较大就再选择性地挑选一些短语修改自己本身的句子。
@tbwj 倒是非常能理解你想问出个原因的心情,之前我也是这样,但有人教给我一个很简单又很深刻的道理,那就是很多事情(尤其是感情的事情),它没有一个“单一”的原因,情况很可能是一共有 5 个(甚至是 10 个)因素,这些因素分不出个主次,它们综合在一起,使人做了一个决定,追问这个决定的原因,往往很难回答. 扪心自问,我自己做出的很多决定,都确实是有这种复杂度的 (分享一个新的视角,可能会对你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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