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丟一个日语学习用的好东西在这里
http://yourei.jp/ 日语用例搜索引擎
就是输一个拿不准该怎么用的日语单词进去,它会检索用到这个词的例文,而检索库里的都是些文学作品,水准比较高。
我平常不怎么用到,有些词查了词典以后义项太多,或者意思比较暧昧的我会再搜一下。
#长毛象安利大会
RT @FrejaMeow:
贝女士账号消失了???!!! https://twitter.com/i/web/status/1666080187749130240
p 1087 Green Card Marriage | Unladylike
这期的嘉宾好神奇。作为美国人的她和一位叙利亚人相识,但是用了五年的时间他们才终于可以在英国合法共同生活。成功的方式也超级讽刺的!之后就做了各种研究和采访,写了一本关于婚姻绿卡,护照背后的种族歧视等等问题的书。
https://thepodluckclub.com/ep-1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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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听到一个把code-switching (以及translanguaging)讲清楚的视频了!之前一直对于“用母语思考”、“学习用外语思考”之类的说法感觉莫名的不适/好像哪里不对,我的自我感知是自己就那么一个大脑,思考的时候没有那么清晰的语言界线,而这导致了我最自然的表达是一种我自己独有的“语言”,既不完美align普通话,也不完美align粤语,也不完美align英语(甚至有的词汇/拼写美式有的英式)。为了跟人交流,我得根据当时情况去再编辑成更“标准”的某一种语言(或者觉得对方能懂就直接保留了大量的“不标准”)。
Translanguaging vs. code-switching把这个事情讲明白了:对于我自己来说是translanguaging,是多种语言fusing后的连续输出;在别人看/听来是code-switching,是在多种语言之间切换。“用母语思考”、“学习用外语思考”之类其实是在试图把(social constructed)清晰的语言界线内化进多语使用者,不仅多余,还碍事。而且这也解释了“英文熟练之后中文退化”的myth:并不是使用者的中文“退化”了,而是新生成的个人语言不再与“标准中文”高度对齐了。
Mike Mena | Ofelia Garcia & Li Wei - Translanguaging: Language, Bilingualism and Education (2014)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bAS3lT6FLc&list=PLVAULowc-FQFJHBPqFovGbb7_kclbxl3B
多语使用对思考的真正意义或许是在于attention。看过一个TED Talk提到,不同语言的结构/词汇要求使用者对某些概念/角度有更清晰的区分或关注。我的语言使用体验也是这样的,当在利用语言去articulate、帮助思考深入的时候,我会下意识使用在当前问题上更sensitive的语言,让语言帮助我(shift) focus。
TED | Lera Boroditsky: How language shapes the way we think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KK7wGAYP6k
忽然想到初中历史课本上的一个词,叫“资本主义萌芽”,说明朝中国就出现了资本主义雏形,中国不需要西方的影响也能独立发展出资本主义云云。窝们老师上课时候还自豪地说,我们这个比西欧更早!是世界上最早的资本主义!现在回想一下这当然是滑稽的历史发明学了。于是窝好奇查了一下这个史观到底是哪个🀄 人发明出来的。然后发现就是毛泽东本人。你腊 伪史先锋了。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prouts_of_capitalism
【纯当我是发疯乱叫讲得不对请不要指导我】编了一本讲自闭症的非虚构,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倾向,特别是里面强调了自闭症对“计划不能被打乱”的坚持,比方说没办法接受航班的更改,被许诺了要吃什么就会接连几十个小时什么都不做一直期盼、吃不到就会大崩溃。我对这些事情都很有共鸣,有点太有共鸣了。
书里说,和人们一般的认知恰恰相反,自闭症患者不是感受不到情绪,而恰恰是这个世界对他们太说too much。他们不是过于迟钝而是太敏感了。因为一切都太刺激了,他们早早就受不了,于是封闭了某些通路,来保护自己。如果你童年在比较适当的环境里,也许会有机会发展出比较健全的应对方式之后才开始经历too much,就不会彻底自闭,书里一位患儿的父亲也是脑科学家就是这样的,他可以正常工作和生活,但在比如对迟到的不能容忍上保留着一点倾向。
我发现自己完全应对不了突发。我的心理状态不允许。任何突发的可能性都会一瞬间击溃我,比如刚刚老板跟我说周末的一场活动他或许不能出席了,虽然最后证明是虚惊一场,但我已经被彻底打败,整个人像是摊在地上的肉酱。
可生活到处都是随机和意外,真要命啊。
@nantian1zhu @lily1998225
不删但做批注、删改后批注里加上原文,两种办法我都可以。不接受只纯删改但无批注加上原文的做法。
关于六四,我自己最想说的有三点。一是最讨厌当年“学生被利用”的说法,这话不仅侮辱了他们人格上的自主性,而且有一种自以为成熟但实际上弱智的政治观,潜台词是在要求所有政治运动所谓“本质”上的“纯洁性”,说这话的人以为政治是什么?把民主化的成功寄望于既得利益者一夜之间突然良心发现还是所有运动参与者个体都达到统一水准的他们自以为应该具备的“思想水平”?假设民主“该来的那一天自然而然就会到来”所以不需要任何人付诸行动还是其实想说一切政治进步都是虚无的?
二是我反对使用“平反”这个词。什么叫平反?把政治犯放出来,让老干部重新复出,这和古代皇权贬官追封有什么区别?不还是把历史的话语权交给始作俑者CCP吗?他们拥有的历史义务,难道不是交代真相、问责罪犯、道歉赔偿吗?一个根本没有执政合法性的政权有什么资格取代人民对六四进行定性和审判?我认为起码应该是正名。而且朝他们喊什么话呢?为六四正名本来就是每一个有朴素良知的人都可以做的事情,记录、纪念、传播都是正名。
三是我虽然觉得毛时代特别是文革其实比六四罪行更深重,但六四为何是很多人觉醒的起点也是我最痛恨极权的,就是对是非标准的颠倒,对美好事物的毁灭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