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房间里突然就赢了,就是别个都不知道
去饭店吃饭,服务员端茶倒水。但你走出了饭店,哪怕遇到了同一个服务员,你也不会指望他端茶倒水,更不会在大街上随便看见个人,就觉得这人适合当服务员,该给你端茶倒水。
但为什么男的看完黄片,就觉得黄片里的女的可以随便性化呢?为什么觉得上大街看见个女的都可以性化呢?
很多支持性和色情服务合法的人,想象的都是前者,觉得性服务和饭店服务一样,一旦顾客走出性服务场所,性服务就不会存在。
但男顾客显然不这么想。
他们为什么能不这么想?因为性产业不是关于性,而是关于权力。他们就是更有权力。
甚至连感触都是原样照搬来的
放弃
记得在6月4号前几天,广州地铁的地铁口不时就会有抽查路人手机的警察,和女生怀疑被偷拍的新闻放在一起看就很好笑,警察都不用有怀疑的理由就能看你的手机,而一个女生怀疑自己被偷拍都要被网暴
呕,,,,,
。心态的变化还是在发现自己根本够不到了吧
野猫在大厅打架 把堆在那边的一堆破烂搞得震天响
唉感觉真挺搞笑的悄悄嘲笑又怜爱一下皱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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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也是一个生活相对来说已经足够优渥的贱货了 我也只能哑口无言
于是优渥变成了一种理所当然 于是结构的不公是可以被忽视的 于是哪怕在如此就近涉及的吃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人的面前谈论水果蛋糕也是无罪的 于是一切被归类为可笑的个人努力问题上了 童话别讲得太好了
突然意识到电波系在一般通过看起来像痴呆
说到这个其实我中文水平真是完全狗屎 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鬼迷心窍地念中文
但说实话想到能紫砂这件事还是挺开心的
之前试着也用绳环用力压迫了一下感觉还不是那么难接受所以顾虑大概就只剩下想不想接着活这一点了 活着有什么好呢?确实没什么好的 但是还是会有试着再多混几天日子的本能冲动
不申请留级一年我真不知道怎么过了 可能我只会在暑假结束的时候把自己吊死
最想死的时候就是想到以后的事的时候 再者就是各种器官上的毛病发作的时候
1999约了这么多出小南的小漫画,,,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死 但说实话准备得差不多了
嗯
脑仁被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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