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跟上步伐了,考高中考大学工作结婚生孩子死。就随便的脱轨一下吧。

我一个人旅行的时候,基本上一直在走路,很沉默,我和我的气息并行,在心里默默说话。

没有任何体系的思考,只是很单纯的讨厌集体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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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odus 3.40 - AwesomeVisa Exodus 第三季回顾

AwesomeVisa Exodus 第三季从去年6月开始更新,一共已经更新了十个月。在过去的十个月里,AwesomeVisa Exodus 每个月发布四篇文章,一共发布了39篇文章。

这些文章覆盖了以下六大主题:

1. 移民政策概览
2. 签证介绍
3. 移民决策
4. 移民准备
5. 跨国找工
6. 热点问题讨论

exodus.awesomevisa.com/exodus-

其实每个人都挺独特的。但是以前的人不会带着独特的视角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人开始用独特的自己的视角来认识自己。但是有一天肯定会被重塑一次,因为每个人都挺独特的,这样一来,其实每个人都又没什么独特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和你某个阶段认识的所有人都不联系了,这个阶段就此和你的现在说了再见。人生是连贯的,但是对自我的认识,有时借助于他人的链接,每个时期都有一个小小的链接。把这个链接放弃,这个阶段从此就完美的融入你个人的认识里去,从此你再也不会单独的认知这个阶段,也不怎么会提起了。

写了那么多爱的话,那么多过去的人,甚至只是睡过两次的人,有时我也能记起来和他说过的一些话。但是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温存可言,连一丝后悔也没有,你是我这辈子选择的第一个比家人还近的朋友,却选择了和伤害我的人在一起。我现在做梦不会再梦到刘玉了,因为这辈子错过了,我接受了这种心痛,接受了现实,她只会在我的梦里出现,让我在梦里痛。但是你呢,我甚至没办法梦见你,我说不上来恨你的话,但是也不会为你心痛。知道他不叫林一的那几天,我骑车都会突然停到路上,感觉什么都重重的,眼睛里的颜色从来没有那么艳丽过,每个色彩都加重了一百倍,挤的我眼睛疼。我和他已经完了,我也不会怀念他,我不舍得许下一个诅咒让你们不好好过或者如何。但是我就是想,从我删了你的那天开始,我和我的少年时代,我和我的一些过去,完完全全的告别了。

彻底的,在某一刻决定了删掉你。打出来你的名字我又删了,我甚至不想打出来你的名字。祝你以后好好的,不要再和我有半点联系了。

能真的杀掉一些人的话,就算自己死了,但是活着的人至少会好过一点。

人生真是崩坏了。不仅仅是宏观意义上活着的苦,还有来自亲密接触下一针一针的刺。

补课班的小女孩,一年级小小一个,讲话都不敢大声,做事很慢,但是你能感觉她其实特别有韧劲。夸她她会偷偷一笑,今天见了她妈妈,终于能理解她的一些个性。
其实没有钱的中国家长,最好的教育方法就是肯定和鼓励,出人头地不指望,最重要要让她有在这个社会抬起头来的信心。

之前在紐約六四和白紙活動上見到大批看起來很違和的中青年男性打卡拍照,被點撥才明白是為了政治庇護材料。糾結了很久到底怎樣理解 “一腔熱血但來自中產階級的中國留學生” vs “收集素材但來自底層的偷渡客” 之間交織的權利關係。
最近從 chinatown 黑幫歷史的材料裡讀到,當年天安門發生後,已經獲得難民身份入讀美國大學的知名學生領袖,會三天兩頭到 chinatown 走穴,和需要材料的人收錢合影,各取所需。中國人的革命原來一直就是這樣。

你知道,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从来不会说,穷人就不要生孩子。因为这些问题的根源从来不关于穷人配不配生孩子,简单的说一句穷人不要生孩子,当然好像能回应这些问题。但是面对那些沉重的爱,最低限度的愿望,没有记叙的悲伤,一切不能就这样算了。

昨天和朋友出去喝酒,我说起我要求我的所有朋友有最基本的同情心,面对这个时代,即使没勇气反抗,但绝对不能说大家都过得很幸福。
朋友是个非常冷感的人,曾经甚至谈过一个把去天安门看升旗放在目标里的男的。但她本身一直是一个人群之外的人,活得跟什么荣耀、胜利、宏大图景,没什么关系。
毕业以后她在小学门口开了一个辅导班,专门辅导学生课后写作业。她说下午辅导有十二个个孩子,一个孩子被父母抛弃了,一个母亲死了,一个父母出去打工,一个父亲进监狱了,四个小孩都是爷爷奶奶带着,对待这些小孩,每次你手里拿一把葡萄,都想挑一个大的给她。被父母抛弃的小孩被爷爷奶奶带着,六十多岁的没有任何补助的爷爷打工挣钱养家,他想谈点价格,一个月七百的晚托班,朋友的妈妈说六百五是最低,等她妈妈回头,朋友悄悄又降了五十。
另一个小男孩懂事的要命,过年奶奶给了五十块买炮,他拿回来了四十二块。那天他写他的乐园给他海边度假一样的快乐。我们生活在沙漠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海,他想象的这种快乐,未来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获得。

每次讨论关于死亡的任何话题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再以这些无聊的世界很美好活着很美好的干巴巴没有任何逻辑和意义的话来作为回应了。就跟讨论trans 脑子里只有厕所一样,只能透露出讨论人关于这些话题从来没有过任何更深一层的思考,全是在嚼别人吐出来的口香糖。

朋友弄好梯子,问我推上都关注了谁。我问她都关注了什么,她说她非常喜欢看一些大胸男妈妈,我说你关注一下中国人的哭墙李老师,因为我以为每个翻墙出去的人第一个都会关注李老师,她说不想看那么多,已经很冷感。我后来想,其实简体中文在推上一般只有两个话题,黄色和政治,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信息。我们在这些时刻,紧紧依靠的只有这些。

警察要是段奕宏演的就好磕了,但段奕宏不像是会被香炉扎了眼睛的人。

我今天想把骨子里渴求自由的人和渴求被管束的人分成两个地方,自由之地不一定能创造更多的物质价值,也许受管束的地方会提前领先很多。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自由永远有更多更杂更乱的东西,这些“多”不一定好,不一定好,不好不坏。

波米说的东西现在还是让我难以忘怀。我们和这个时代互为因果,你的每个行动都是在为你要的未来投票。选代表的时候让投谁就投谁,甚至没有想过拒绝的可能性;买东西的时候,又买了那个不尊重女性的牌子,明明也有别的可以选;居委会随便拉人闯进别人家门,心里庆幸拉的是别人;路上看见一个男的伤害一个女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生活中的每一个决定甚至每一步都是在投票,默许权力一步步侵入私人领域,默许“强”伤害“弱”,最后得到的地狱是由所有人建造的。鸡蛋无力对付高墙,屋里是有大象,但是有尊严的活着不是总要靠别人争取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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