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學家的冰淇淋指南: 世界上最受歡迎甜點背後的複雜科學 - 《物理世界》
➤ 冰淇淋:一個世界上最受歡迎甜點背後的複雜科學
✤ https://physicsworld.com/a/a-physicists-guide-to-ice-cream-the-complex-science-behind-one-of-the-worlds-most-popular-desserts/
冰淇淋是複雜的多相材料,包含乳化液、泡沫、晶體、溶質和溶劑。冰淇淋的製作需要精確擬定的成分比例,以及在混合、攪拌和冷凍過程中的精密控制。物理學家Douglas Goff解釋了冰淇淋的科學,為何製作純素冰淇淋如此困難,以及他如何在樣品不融化的情況下進行電子顯微鏡實驗。
+ 看完後,對冰淇淋的製作原理有更深入的理解。
+ 冰淇淋背後原來有這麼多複雜的科學知識,令人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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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kTok 这周末来回折腾,纯粹就是自己给自己加戏。
第一,Biden 宣布了他的政府(任期至 1 月 19 日)不会对 TikTok 的封禁进行执法(enforcement),也就是说政府对于应用商店是否封禁 TikTok 置之不理。应用商店自己想要封禁可以封禁,不封禁理论上违法但也不会受到处罚。
第二,Trump 还不是现任总统,明天(1 月 20 日)他才正式成为总统,此时他根本没有总统权力对 TikTok 做任何事情。Trump 表达的任何关于封禁 TikTok 的观点都无法在今天生效。
第三,TikTok 自己把自己封禁了,禁止美国用户使用。过了半天又说 Trump 怎样怎样,所以自己把自己解封了,美国用户又能使用了。这一切就是 TikTok 自己折腾自己的用户,尝试劫持用户来威胁美国政府。但 TikTok 有没有搞清楚自己该威胁哪任政府?TikTok 明不明白这立法是国会而非政府范畴的事情?我觉得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第四,因为封禁 TikTok 是在国会得到两党支持而通过的法案,Trump 不可能一纸 executive order (1/2)
最近真是恨透上班了,感觉比上学还要痛苦,比高中还要紧张,太恶心了,完全没有平等的感觉。精神一直紧绷着,随时在听老板有没有过来。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一个问题要提前想很多次才能提出来,打个没事儿,也要反反复复输入好几次,最后还是没发过去。站在老板面前就像个孙子,一个错误就能来回扯到很多,解决问题的本质思路就是不同的,我提出的一些解决方法,在她们看来就是想推卸责任给别人。曾经感觉前同事太敏感,有被害妄想症,对老板的话过分解读,现在我也成为了一个能解读出很多意思的人,这种谨小慎微真是特无聊。
上学的时候没有怕过老师,因为脸伸过去最多能扇我几巴掌,叫家长也根本不在乎,又能怎么样。上班以后暗暗告诉自己,没有好好读书,所以一定要咬牙坚持,自己养活自己,不要回家。所以就在这里一直坚持着,但是这样活着真的特别没意思,害怕自己只是一个最后做什么都没有兴趣,先慢慢死掉,然后突然死掉的人。
发了一篇文章,来碎碎念一下。遇到这个选题其实是一位好友学妹,云南藏族。12月我们坐车从新加坡在去吉隆坡看Dua Lipa的演唱会,接近6个小时的旅途,聊天聊得尽兴,她给我分享了她去不丹出差的经历,才启发了我这一篇文章。
这一篇报道的缘起和一波三折的过程,居然勾起我已经遗忘的很多回忆和感受。我久围那种刚工作还是菜鸡时,遇到有意思的兴奋选题那种激动和求知欲(甚至有种“爷青回”的感觉,虽然我不喜欢这个描述,但谁不惜青春呢);而且因缘际会,后来联系上了不丹的正念之城,争取到机会参加12月的活动,拿到了记者签证,安排机票匆忙收拾行李时,那种“时刻准备着”和“去现场”的兴奋就在血管里喷张。可惜,因为复杂和离谱的原因,我最后临门一脚未能成行。这成为我2024年最大的遗憾。我最近觉得做事时,许多强烈的宿命感和不甘情绪如浪潮交叠覆盖。或许人生偶有惊喜,但挫折才像是永恒的主题。
没有能去现场是这一篇文章最大的遗憾。最近改稿时常想平行世界我会不会真的鼓起勇气就甩下顾忌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至于这一片文章,要谢谢Amber和Max接受我的采访分享他们的工作和观点,否则不会有关于比特币和碳市场的讨论。谢谢一位帮我联系上不丹,并且一直以来提携帮助我的长辈,最后未能成行无尽愧疚。也要感谢其他接受采访和给意见的朋友。
另有币圈的朋友向我激情传道“重新经历洗牌”的新世界,渺小无知如我将信将疑。不丹的故事,私心讲,倒不是一个关于比特币爆发户的故事,更是一个世界遗忘角落小国家的无奈尝试和挣扎。地缘政治的飓风、气候危机的胁迫、信息和技术变革的旋涡中,他们借助怎样小心翼翼地驾驶一搜小船不要被掀翻。最近几年我写评论写习惯了,这一篇报道要一直克制自己发表观点的冲动。
对于文章而言,未曾讲出的话远远多于真正写到的。我没有底气触及复杂的地缘政治,尤其是在中国和印度之间的微妙平衡处。正念之城经济特区于湄公河走廊战略定位究竟意味几何?其实各个方面接触下来不丹和印度关系微妙,不丹SAR的一国两制是指向一个印度的香港,还是,恰恰相反,不丹逃离大印度长期以来从“古杰拉尔主义”到 “莫迪主义”外交影响的尝试?没有人回答这一追问。
就前几天,中国号称世界第一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水坝得到批准,基建巨擘启动,一度人迹罕至的喜马拉雅山脉毫无疑问迎来被全面榨取水电资源的“人类世”时代。能源竞争不仅发生在国际之间,也发生在所谓绿能与传统能源之间。然后,1月7日距离不丹边境很近的西藏日喀则定日县地震,126人死亡,仿佛是自然之母的另一道警示。
加密货币或许是撬动货币权力秩序缝隙的一根小小杠杆。对于主权货币与印度卢比挂钩的不丹而言,这不是一个“有风险的投资活动”,而是一个“水到渠成的生产活动”(字面意义上的水到渠成)。因为这一话题被引入本文的读者请忍耐我发散和冗长的坏写作习惯,但如果不能理解不丹在碳市场的困境,独特的历史政治环境和人口流失的压力,加密货币的故事在“重新洗牌”的意义上就不成立。正如我借此仓促一窥委内瑞拉、萨尔瓦多等国家的故事,旧世界秩序边角料处因为生存危机挣扎的底端小国才别具加密货币挖矿和炒币的动机。
限于篇幅,文章未能覆盖11月,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气候谈判上碳市场和碳融资的激烈正常,印度可以说骂街了hhhh…
但文章最遗憾的是,未能充分谈论一个以幸福指数为追求的痛苦国家,他的子民正在流失离开。正念之城是一个金刚乘佛教的“曼陀罗”,不丹国教噶举派是密宗,考虑到幻轮修法、演揲儿法的密宗仪轨(大众刻板印象中俗称双修),我觉得全民幸福指数和重视精神生活或许是另一个值得想象、带来启发的“另类叙事”。在密宗中,贪嗔痴等一切烦恼不是成佛障碍,而可以转为道用,通向成熟解脱。行者要修习嗔痴贪并获得当下大喜乐,体认“空乐无二”,即身成佛。
但是,前车之鉴,正如印度瑜伽从哲学和宗教修行,在商业和流行文化的推助下,沦为了烫平福特主义下个人痛苦、掩盖空虚精神的工具,呼吸法正念或密宗也会成为都市白领大企业高管高效工作和自我控制情绪的麻醉剂和“百无禁忌”下继续巩固不平等的借口?
在这个尚在启动阶段正念之城,直面动荡世界中的嗔痴贪的政治道用,是可以实现的吗?召唤游子回国,这样现实世界中的曼陀罗坛城,是会带来人们心灵的治愈,还是在技术封建和信息全球化的影响下,沦为一个淫乐横行的赛博身心灵乐园?
环境危机、能源危机、经济危机,很多危机,还好谈论,但精神危机是一个不愿意被其他人面对和承认的问题。希望有机会能去雷龙之地,找找这些困扰我的答案。
我和学妹的谈话中,最打动我的其实是她作为web3从业人员,一个稍有羞于承认密宗信仰倾向的人,一个藏族人,因为出差在不丹反而从各种维度上找回归属感的故事。但这一刻太多复杂因素,我未能讲出她的故事。或许以后留作它用吧。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50108-international-bhutan-bitcoin-development
他的2024,极简总结一下,父母老了,你还在躺着,手机换了两次,其中一次是非受迫震动,另一次是被室友踩碎了,
国内电影事业进入循环末期,无数老片重映,票房惨淡,无数新片上映,票房扑街,年轻电影人削尖脑袋想去电影节,小品演员想复刻爆款贺岁片
那些消失的乐队,粉店,牛肉火锅店,奶茶店,日咖夜酒,livehouse,网路账号,悄无声息退出群的老友,奥运会蓝色老dei露蛋,上春山,国潮,国潮垃圾外卖,古装,古装胖妹行走在街上,火箭升空,spacex发射几百次,恒大清盘,高速公路在半夜突然塌陷,第三使徒冲击横琴,openai,claude,gemini,ai呼啸而来,你被裁了,再就业了,又被大时代呼啸而过了,你躺下,半夜坐起来,愣神了一会,又躺下,双前手交叉在胸前,想起16年前听过的一个乐队,哪吒,他们的专辑,封面是一片低照度颗粒感植物的上方,有一个北海白塔,专辑叫时间的门外,
歌曲有闹海
环形公路
情歌
U Are So Great
小分队
再见,再见,中山美穗,再见情书,再见藤井树,再见渡边,
再见,鸟山明,再见,水田二期作,
再见西田敏行,再见钓鱼迷,
再见摇滚乐,再见流行乐
"廣東異議人士凌華湛,有法國媒體報道:他被中國當局從德國押送到中國駐法大使館,拘禁在巴黎北郊奧貝維埃的某個地下室。由於不妥協,他又被送到巴黎第九區的兩家中餐館,在那裡他遭到暴力對待。而其中一個地點,被法國情報單位,列為中共秘密警察服務站。
3月22日,中國使館人員等人挾持凌華湛,來到巴黎戴高樂機場,準備將他綁架回國,凌華湛最終在警方的介入下,成功逃脫。"
//好可怕,中國在德國法國私下逮捕異議人士,強迫抓回國內。這還是在機場被法國警方注意到因此攔截的案件,成功帶回的不知道有多少。心理已經被制服的人,在過程中可能根本不會反抗,就不會被發現了。中國大使根本是情報機構。
昨晚聊到国内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两次分裂,记一下。第一次分裂是2016年特朗普当选,我第一次意识到像萧瀚这样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特别是持古典自由主义立场的)竟然会支持特朗普。第二次是2023年以色列在加沙地区制造人道主义灾难,我难以相信有这么多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支持以色列,将事实上的屠杀解读为文明的代价。仔细想想,两次分裂在逻辑上其实是一贯的,大概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这些生活在国内的知识分子,以一种思想上极其倦怠的方式不负责任地将一切复杂的现实问题还原为民主/极权、文明/野蛮、进步/落后的二元对立,接着过家家一样地合并同类项来幼稚地解决问题。在特朗普问题上,TA们的理论前提是美国的民主制度不会出问题(作为灯塔),这个制度选出来的人也不会有大问题,因此特朗普是可以被信任的。TA们无法意识到,批评此地的体制和批评美国的体制可以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批评此地的种种问题并不依赖美国背书。在加沙问题上,TA们认为因为美国体制值得信任,所以美国支持的以色列行动也值得信任,进而将加沙的人道主义灾难解释为文明的代价。TA们无法意识到,自由主义的基本预设是权力是需要被制约的,美国的民主体制正是建立在对内的约束的基础上,也就是用欲望对抗欲望,然而在对外问题上,这种体制是几乎不受制约的。在这种情形下,自由主义者没有任何理由相信民主体制不会产生恶,对加沙地区的屠杀正是这样的恶。
第二个原因是这些国内的所谓自由派沉迷于宏大叙事,傲慢地忘记了自由主义作为一种伦理个人主义的基本前提在于“把人当作人”。这些人大言不惭地谈论抽象权利、文明进程、历史目的等,却意识不到这些根本都不是人的视角,而是自以为是的上帝视角。在特朗普问题上,这些人自动屏蔽了难民、少数族裔、性少数群体,以一种抽象的权利观念来为既得利益者的特殊利益背书。在加沙问题上,因为遭受生存危机的不是自己,这些人毫无廉耻地将巴勒斯坦人民看作文明的代价,用落后封闭、女性受压迫、极权迷信等等各种话语来建构以色列的文明传播者形象。TA们不愿意意识到的是,这些正在遭受人道主义灾难的是活生生的人,而没有任何一种文明被允许以违反这样一条基本伦理原则的方式推广:不应该伤害TA人的生命。对于宏大无用理论的迷信,使得这些国内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自命不凡地以“超越人”的视角指点江山,在圈地自萌的可悲境遇里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