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newer

不要再说因为疫情所以我们不能出去,真正让我们丧失正常生活的不是疫情!不要再说阳了,说传染了或者感染了。反对被污染的词。正确面对奥密克戎。

从被封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在五点以前睡过,感觉什么自主性都没有了,我的睡眠是我唯一能控制的东西,我很困,但是我控制自己不睡,盯着手机屏幕,看所有的失控。解封以后也没有恢复过作息,能把握的东西根本不多,保持自己在晚上醒着好像是为数不多的好像安静的时刻。一次被封以后大家都处在随意被剥夺的警觉之中,每天早晨醒来都处于害怕又被禁足的恐慌之中。今天超市又开始抢购,明天醒来又是未知的一天。想从今天开始好好睡了。

刚看到微博有个傻逼说,支持伊朗队为祖国发声的网友,希望也同时支持中国在新疆做的世俗化运动,我支持你爹。新疆人在外面没房子住,没宾馆租的时候有人出来反对的吗。新疆人被迫放弃维语,只学汉语有人来反对的吗。新疆人坐车都要被单独叫下查身份证有人反对的吗。涉及到国家形象了就支持新疆棉花,只他爹的会支持新疆棉花,谁支持新疆人了?支持伊朗队,支持的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反对政权,反对不公正,追求自由,不是你他爹的类比的对政权的忠诚。

觉得足球不应该和政治有关的中国人,大概因为足球和中国没什么关系吧。奥运会的时候很会也很理解政治化呀,越排名靠前的项目越理解的痛彻呢,韩国人、美国人走过的时候不鼓掌的是中国人吧;说小日本来侮辱伊藤的是中国人吧;频频骂韩国人的也是中国人吧。双标玩的灵活自如,赢了就是中国崛起,国力强盛,这个时候怎么不说体育去政治化了?

在这里你用什么去还父母的恩情?只有婚姻、体制内的稳定工作、孩子,按时完成规划的打卡人生。如果你做不到,你只能像哪吒一样,割肉还母。西方的文化里通过弑父弑母反叛,我们的反叛就只能通过割肉,杀了自己才能还的清。为什么要这么痛苦?我不想杀了父母,但是明明我应该好好活着,即使死也不是因为还什么恩情。平等健康的关系里,不应该有任何一方产生对对方的愧疚,责怪自己/责怪父母都是不会出现的选项。

指望铁拳能砸醒人,那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了,短暂的行为转变只针对自己利益的触发,所以要求转运别人,居家隔离自己…所以敲锣打鼓喊救命,最后感恩始作俑者…所以感染了以后骂其他的无辜者,闭口不谈也不去思考…所以宠物被杀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事…经历了上海,经历了武汉,经历了那么多,被砸的人们反思到了什么,我觉得是什么也没有。转变只来源于深刻的思考,疼痛是没用的,疼完喊完就过去了,所以这件事能持续三年,四年,不知道多少年。

从苦难中产生的爱和从不幸中产生的智慧,在这两种情况下,根都是腐烂的,源都是有毒的。妄想人被强权打过就能对强权有清晰的认识是徒劳的,认为被转运、隔离、封控过就能破除对政治性封控的迷信。母亲死了暂时敲锣,后来回归自己认知的才符合常理,以为死了亲人就能放弃一直以来被灌输的政治影响是对人性最可笑的盼望。

付國豪機場事件的來龍去脈,2019年BBC視頻報導:bbc.com/zhongwen/trad/chinese-
這起事件不僅污名化香港抗爭者,更使整個中國大陸的民族主義情緒高漲。中共事前封鎖一切與社運有關的消息,令大陸民眾對反修例運動一無所知,機場事件後卻大肆報導。重溫視頻又看到香港記者協會批評暴力,還有香港人的道歉,回想起來都非常心痛。無論付國豪死了沒或者是怎麼死的,他爸說得有多可憐,我心無波瀾,正如三笠的那句台詞:值得我敬重的生命是有限的。

好伤心好伤心,看到有人把海珠被捆的女性叫广州海珠罚跪女,知道她并没有恶意但是真的难以接受这类的称呼。在平时的表达中我也会克制自己这样简化。比如铁链女,八孩女类似的称呼,真的太侮辱人了,我会在每一次说的时候都说徐州被迫生了八个孩子的女人,或者直接叫李莹。真的太伤心了,知道大家是想方便称呼,但是这样的称呼真的太不好了。我也会坚持不叫防疫人员大白,这类的我纯粹是觉得恶心。

很难专心的听播客,听着听着就会飘到另外的地方去,所以觉得很有意思的博客都是看文字版,然后去想象那些字组合在一起的声音。我自己做博客的时候,真是讨厌极了自己的声音,我的声音很粗,讲着讲着就会很急躁,有时候口头表达也会忘了如何去描述我想表达的东西。我原来觉得是病的问题,但是现在看来是我的能力不够输出的问题,我很慌,没有适应被很多人同时听,已经很刻意的去克制自己生活中说话带的词,类似于然后、这样、就是,这都是没有用心准备的结果也是匮乏的表现。我不希望自己优秀,但是希望自己能做一个表达者,因为我相信我已经是个很好的倾听者。让自己变得优秀然后才能如何如何上我最讨厌的说法,没有才能如何如何,我也没有要爬上大家评价标准里的好的愿望,我只希望我能做好我想做的。

好喜欢林一峰唱的 但你心里知道 男孩像我 不想跟妹妹拍拖,这几个字读起来好听

不知道付国豪最后在想些什么,有没有后悔。但是他的父亲一定是导致他抑郁症的原因之一,在他后面发布的帖文里,付国豪说不要把某些消息泄漏,但他认为付太单纯,代为发送,即使付已经三十岁,但是仍然没有被父亲判断为独立,父亲仍然用你太单纯,还是我更懂来否决他的决定;他写经常叮嘱付国豪的领导加大对付的管理,并保证自己是老兵,一定不会让付倒下,即使付工作了,却依然延续小学的家长结构;写高仓健的回忆录里骂一个他喜欢但是要离开的老师臭婊子,说这种能力男人居多,显然付在家受的就是典型的阳刚教育。几百字,但是已经足矣感受到一种特别典型的东亚威权结构家庭,再结合他名为付国豪…唉。

我以前写东西的时候喜欢写呕吐和暴食,特别饱的情况下还是暴吞很多占位置的食物,食物感觉已经堵到了嗓子眼,呕出来再继续喂东西,这大概是我对自己精神状态受苦的一种描述。

在微博上看有个人分享她在雨中和一个陌生人接吻的故事,真有意思啊。高中的时候每次送王亚辰上火车总会在火车站亲嘴,那个时候一点眼光也从来没顾忌过,即使穿了高中生的校服,只是想着要把这个人吻到心里去,后来很少也没有再谈过这种会旁若无人的热吻的恋爱了。心里明白不是人的问题,也不是时机的问题,只是我自己没有那种感觉了,在关于爱的行动上变成了一个比较被动的人。

如果人可以选择生活在民主或者专制的地方。专制是人活在其中最不用费脑子的,最懒惰的,只需要安静听话,未来一辈子就安排清楚了,甚至不听话,一刀杀了也属于被安排妥了。但是民主是智力和可能性的结合,它意味着你不能懒惰,你要参加你的人生。

经济发展了,配套的文化思路一点没上来,继续骂外地人,攻击同为受害者的居民,对一个感冒没有基础认识,感觉广州是这几个一线里最保守的,思想一点没跟上经济进步,带来的是自大和自守,感受的不是憧憬中的粤语世界,真是越来越失望了。

捆缚带是就捆住那两个年轻女性了吗?那如果不是两个年轻女性,是两个壮汉,有人敢那么捆吗。这个捆缚带总有一天会捆在我手上。但是又想到有把男的女的停在原地的“金钟罩”,把人用手铐铐马路中间的防护栏的,让人民蹲在墙角像狱警一样训话的,罚站的,这一切的尽头,现在看来是随机的打到任何人的头上,只是更弱势的人被这种有毒的秩序羞辱的概率更高程度更甚。传播图片玩梗的,不得好死。

Show older
Qoto Mastodon

QOTO: Question Others to Teach Ourselves
An inclusive, Academic Freedom, instance
All cultures welcome.
Hate speech and harassment strictly forbidd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