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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朋友解释,pelosi被判流氓罪,是因为帮六四拉了横幅
朋友:六四关她什么事?
我瞬间卡壳,我没法给你解释…… :0b21: 我没法给你解释!

不键政的我这两天也看起新闻了——无他 只是作为一个搞语言的人 了解语言的力量 我对这被带起来的几亿民众的情绪将如何消解 拭目以待

结果所有老手法都被我看了个遍 毫无新意 微博爆炸延宕情绪 幼儿园案件转移注意 或者有限度地让人说话 集体舔舐伤口 不说“大棋” 改说“相信国家”

最后只可怜了南海鱼儿

今晚去买烟,老板说只有软中华,没有硬中华了

气氛烘托到这里,然后把微博服务器关了。

看到有人说佩洛西恨中国是因为曾因流氓罪在中国被拘留过,因而怀恨在心,至于什么流氓罪、看客们发挥了想象力。

我以为是那人自己编的故事,查了下、大陆网站上(搜狗之类的)真的写的是因流氓罪被抓,而那时的流氓罪就是寻衅滋事罪1.0吧,看客们只看见字面意思。

做了什么“流氓”事呢?1991年六四事件两周年时佩洛西与其他二人在天安门广场拉了个横幅,“献给为中国民主事业牺牲之烈士”,正要献花时、警察来了。

我现在看到某某app开始显示IP已经不会有多余的感触了,只会觉得“哦,又是一件常态化的事”。然后,顿了顿,想到刚开始显示IP地址时,我有多么震惊愤怒,这个时候惊悚才戳穿麻木,刺痛神经。人的阈值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拉高的,后退一小步,好似与别人差得不多,等到再回头望,我们已经被逐步改造成了党国需要的机器。没有什么“忍忍就过去”,忍耐是无穷无尽的,只有知道什么事情Unacceptable,这一切才能停止。

说起文革期间自杀的人,想起机缘巧合见过的一段生平。资料公开平台都有,很容易查到,但依然看得我百感交集。简单整理了一下 

1905年,出生。

21岁,本科毕业后被派往法国里昂大学学习医学。医学博士毕业后通过了助理医师考试,在里昂的公立医院工作。

30岁,觉得“我学医是中国人出的钱,我要为中国人治病”,于是回国,在中山大学医学院当内科教授,兼任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院长。

33岁,日军连续空袭轰炸了十天,他常常带队前往灾区救援。同年,广州沦陷,他先去了广宁建立伤兵医院,然后去了昆明,在云南大学当教授和医学院院长,同时自己也开医院。据说他跟广州的地下党负责人是朋友,自己掏过钱从国外买药送去延安。

42岁,抗战结束,回广州开医院。

44岁,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46岁,公私合营。当年的广州地下党负责人已经是广州市长,邀请他去当市立医院的院长。后来市立医院合并,他捐资旧人民币一亿元、小汽车一部和自己医院全部设备创建广州市第一人民医院,任院长和内科主任。他自己掏钱买了院里第一台进口X光机、第一台救护车,还托人从法国买了一台新式能屈胃镜,又从国外带回来检验和病理需要的电子显微镜。

49岁,开始当官,但依然是医院院长。据说他当院长的工资不是拿去补助困难职工,就是拿去饭堂给全院职工改善伙食。他会跟护士一起清洁病房,还会叫大家做完以后一起去喝茶。

53岁,觉得医学相关人才实在太少,提议成立广州医学院,市长同意之后,他自己出钱出力,从筹建到第一批学生报到只用了三个月。学校的选址就在他医院的马路对面。
同年,为了治水,政府发动市民义务劳动,把学校西边的一个水塘挖成了人工湖,取附近流花古桥的名字,命名为“流花湖”。

54岁,担任广州医学院院长。

58岁,带队回老家医院考察,给县里医院提了些建议,把一个急需开刀而条件不足的病人带到地区医院,主持了8个小时的手术。

61岁,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他被红卫兵揪斗,抄家,近百万字的《内科学》草稿被毁于一旦。
同年八月,他自沉于广州医学院旁的流花湖。但后世有些资料会说他是“因病逝世”的。

他叫姚碧澄。

好好笑,看到有讨论说,在海外办护照,被要求手举报纸拍照,证明自己在海外,于是有人拿免费的大纪元时报拍照(然后被要求重拍一次)……

小说:回徐州三天,被拴着铁链的三婶没治好我的精神内耗

archive.ph/VYF8W

2022年7月中旬,一个佛教徒因为噩梦缠身尝试超度南屠罪人和义人而被刑拘,玮平律师的妻子陈紫娟女士被堵在凤县高速出口十几个小时无法旁听丈夫的庭审,而社交媒体的热点是赞美一位因劣质农村医疗致残后奋力求生的人治愈了自己。

@flymerun 我曾经也觉得台湾大选太折腾了,我们虽然没有民主,但是不用那样折腾啊 :ageblobcat: 殊不知最折腾民众的就是独裁统治……

自由是逐渐消失的。消失的理由总是“我是为了你好,别不识好歹”。

昨晚上进了一个电报群,发现不能和傻逼讲道理,后来我退群了。

我父母都是普通人。普通的,有一些仇日心态的人。今天,妈妈翻着我的相册,发现了我小时候她带我去照相馆拍过的和服照片。
过了一会,她忽然和我说:“我突然发现,我好像被洗脑了,我觉得很多人应该也都是。”我以为她要说和服的事,说不定要说“文化入侵”这个新词,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听着。
她说:“记得我年轻的时候,虽然也对日本没有好印象。但讨厌的还是侵略者,还不至于到迁怒平民的地步,也不会排斥这些文化上的东西。那时候带你去照相馆,我记得里面的人也只是说和服很漂亮,就很自然地推荐给我,我也觉得很漂亮,就带你拍了。我年轻的时候还看过叫大奥的电视剧,那时候很着迷。”
“你记得吗?之前那个事,我还说,要是让我在街上看见穿和服的女生,虽然不至于去说她们,但我心里也很讨厌,我觉得我是歧视她们的……我记得你那时候听了还很生气。”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回想起来我一下子就感觉浑身冷汗。我突然觉得很不对劲。”
她坐在那里想了很久。
之后我们也聊了很久,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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