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待了一整天,下火车后追赶刚到站的电车,还是挺满的,我从第一个门进,朋友进了第二个门。他张望了一下,隔着一整节车厢看到我,我们相视而笑。旁边有个看着是土耳其裔的男人注意到我们的互动,我也对他笑了笑。他看了一眼狭窄站道上的人说哦你们卡住了。我说是的,没关系他其实下站就下车了。然后他开始荷兰语问前面拎着超市袋子的壮汉,这有个空位你不坐吗?他于是坐下来。接着后面两个人也坐下来。于是居然空出一条路让我们会合了。

在朋友圈转发了一条巴勒斯坦裔美国记者的文章,“我有一些反犹太复国主义的犹太人朋友,他们很害怕,怕是对的。他们很矛盾,痛恨这种事情的发生。我理解,因为在你们生命的大多数时间里,恐惧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过去,你们只是在理论上描述现在真实发生的伤害,并孜孜不倦地试图改变它。不过,在一天结束时,你可以抛开思绪,去喝杯咖啡或品杯酒,因为那不是你的痛苦。
我们则不能。我们永远都没有那样的奢侈。
……
我祈祷有一天能在耶路撒冷漫步,能感受雅法的水,能和把我当人看的不同信仰的人一起坐在阿卡的港口。我希望边界开放,隔离墙被拆除,我希望能够和你们所有人一起并肩行走,因为看不到你们人性的,并不是我们。”

被在德国的朋友留言说感觉在德国不太能这样说。我呵呵,那是当然,你们欧洲自己一屁股烂账未清,敢各打五十大板都不错了。

而同时,ins关注的一位base在柏林的犹太艺术家,一刻未停地发“Jews against fascism everywhere,” 讲述自己的祖父母如何逃过屠杀, they were seeking safety not a homeland.
要把浑浊水域切分成身份明晰的独木桥,才能持续地痛苦地呼告,只是想要暴力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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