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
然后就忘了上来本来是想说什么
一早上email了三个老师约聊thesis idea, how exciting（自我鸡血
对自己也就这些要求，问题可以简单直接但不要偷懒，做一点扎实的东西出来，然后不要完全丢失和人的连接（好，列出来感觉也不容易
和第二个老师聊，上来十分钟他：啊到时候整完发一下conference吧
我：啊？首先我的research question是？
一想到我second supervisor可能是隔壁医疗中心的researcher就觉得……神奇……
你们可有一整个pain research group，腆着老脸去邮件了
和第一位聊完了，她：你master做个proof of concept就行了 真做完这都能做phd project了
然后也：做完也够发表了
我：……好……你们两方都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