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十一点去火车站的ah领tgtg,一进店一个年轻人突然拿着一包licorice冲我一颠,我:?抖点什么不好。闸口不远处一高一矮两个壮汉用力拥抱告别,脸颊肉都乐呵呵挤皱了。骑车回家,路过Cafe Kafka,一群滑板青年放音乐伴灯光玩耍中。NY pizza的骑手似乎还在送餐。电影院门口的路终于修好,不再大晚上还要一群人指挥交通。耳机里放的是林檎阿姨的暗夜中的雨。
半个小时前我在给一个根本不算学分的课写:Varda’s film was, in
sharp contrast, shorter, funnier, quicker-paced, brighter and more saturated, more self-conscious than self-indulgent.
steyerl的文字……越读越只有一个心情brilli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