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中时一起上文学课的朋友打了两个多小时电话。她快读完jd准备去纽约律所工作,我还在准备毕业的最后一年,我:我们快是女女版past lives了。
有距离却认识更早,或许可以更坦诚。她说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还在挣扎十几岁时就知道的问题。我说,也或许十几岁时我们就知道答案,只是后来在将之复杂化或者延迟正面迎击。

还有烂梗:我:有关系不错的表姐生孩子了,对我来说真的inconceivable(此词双关

我们之间当然有无法避免的数次短暂沉默,和沉默后再吸一口气,还是要说。不咽下去,再吸一口气这个动作,好珍贵。

今天又打了三个小时电话。我们来来回回
"他跟我说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的"
“多么轻的一件事被摆在了这么大的词背后”
“现在连和人的关系都像去旅游的时候收集纪念品”
“我不希望来自于我的涂抹 我希望它是真实的 但是这个真实不会给我”
“而且你们各自知道的那个世界 对彼此而言也都不是最有吸引力的”
“你发现吗你会说 在我出生的地方 看一部我现在居住的地方拍的电影 会有意思 只有我们这样觉得 但其实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you can attach more meanings to it but you also know where those meanings end”

然后我转述了,“走出了细细的恨和满满的爱”。打字好容易,从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逐渐抗拒把一些事情写下来,因为会习惯性地写得比现实更美,写漂亮太容易了,就溺进去了,但那不是真实

不能理解吗,也能理解的,想等到什么可称之为致命一击的东西,但生活下去就意味着它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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