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待了一整天,下火车后追赶刚到站的电车,还是挺满的,我从第一个门进,朋友进了第二个门。他张望了一下,隔着一整节车厢看到我,我们相视而笑。旁边有个看着是土耳其裔的男人注意到我们的互动,我也对他笑了笑。他看了一眼狭窄站道上的人说哦你们卡住了。我说是的,没关系他其实下站就下车了。然后他开始荷兰语问前面拎着超市袋子的壮汉,这有个空位你不坐吗?他于是坐下来。接着后面两个人也坐下来。于是居然空出一条路让我们会合了。
#实切萝卜白菜,做了味增汤分给室友,很清淡的甜咸。感觉以后现实事件和脑子里随机冒出来的玩意儿分开两条嘟串,免得我自己找不到自己的嘟。
大雪天,我妈变成小孩,拽我去楼下,迈收短了的步子,用手敲捏枝叶上的冰棱。听说还要接着下,于是早晨醒来时我想外面应该又覆了一层,可以叫掩埋,也可以叫复原,可以叫抹除,也可以叫如新的雪。但我也想要想象,在读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前的人类,是如何看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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