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待了一整天,下火车后追赶刚到站的电车,还是挺满的,我从第一个门进,朋友进了第二个门。他张望了一下,隔着一整节车厢看到我,我们相视而笑。旁边有个看着是土耳其裔的男人注意到我们的互动,我也对他笑了笑。他看了一眼狭窄站道上的人说哦你们卡住了。我说是的,没关系他其实下站就下车了。然后他开始荷兰语问前面拎着超市袋子的壮汉,这有个空位你不坐吗?他于是坐下来。接着后面两个人也坐下来。于是居然空出一条路让我们会合了。


切萝卜白菜,做了味增汤分给室友,很清淡的甜咸。感觉以后现实事件和脑子里随机冒出来的玩意儿分开两条嘟串,免得我自己找不到自己的嘟。

。还以为早上听到的是哪里鞭炮声 原来是融雪咣咣砸在遮板上
不过昨日刚刚好路过一棵树 一截很长的树枝 折断坠落的过程 落下的瞬间是一整棵的枝杈都雪簌簌轰然 非常冷静地坠毁的美丽

想起这个片段,是以前写过一段关于雪从树上落下的想象,实际上从来没有见过,但是见到之后,不一定是语言矫正了现实,是现实也可以比语言更打动人。
然后回想一月和某人朋友吃的一顿饭,菜单早定好了,开桌一盅杏汁白肺汤我其实既吃不下杏仁味又吃不下内脏。接下来每上一道菜桌上就新起一个令人不适的话题,那个时候我的脑子已经飘出来了,觉得这餐饭的行进怎么会比设计的小说桥段还要规整,连店名都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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