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待了一整天,下火车后追赶刚到站的电车,还是挺满的,我从第一个门进,朋友进了第二个门。他张望了一下,隔着一整节车厢看到我,我们相视而笑。旁边有个看着是土耳其裔的男人注意到我们的互动,我也对他笑了笑。他看了一眼狭窄站道上的人说哦你们卡住了。我说是的,没关系他其实下站就下车了。然后他开始荷兰语问前面拎着超市袋子的壮汉,这有个空位你不坐吗?他于是坐下来。接着后面两个人也坐下来。于是居然空出一条路让我们会合了。


切萝卜白菜,做了味增汤分给室友,很清淡的甜咸。感觉以后现实事件和脑子里随机冒出来的玩意儿分开两条嘟串,免得我自己找不到自己的嘟。

今晚对话
友:我唯一的欲求就是死
友:但是我现在给自己上了很多保险丝
我:于是到了一个去死都尴尬的时间
我:展示掐指一算和我的蹩脚观测理论
友的友:不是 但是你这个里面衰变的原子是什么 观测的定义是什么
我:尖叫跑开

晚上陪友的友散步去国际法庭,路上想开闪光灯拍街头物件,结果因为手机壳是大红色,直接获得了奇诡红色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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