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新闻出版署发布这个《网络游戏管理办法草案征求意见稿》,腾讯(游戏占总营收的30%左右)一天之内股价跌了13.6%,彭博社报道是市值减少$54 Billion(540亿美元)。中国2021年GDP总共才 $17.73 Trillion,相当于腾讯一家因为这个意见稿,一天跌掉0.3%的GDP。
腾讯这个和政府亲密无间的程度,说是国营企业也不为过,政府出台这个政策,但凡懂一点市场经济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对这些互联网公司的影响,但是就偏偏要毫无预警地推出这样对任何公司、甚至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的政策,说亲自下场亲自指挥这些在这一刻都没有意义。
每次看到这种数据我就会想起大空头里面的一句经典台词,说美国失业率每增加1%,就会有40000人死亡。知乎有个相关问题下面回答里有人贴了这个北大卫生发展研究中心的数据,用这个考虑内生性的结论以及2022年7.37‰的死亡率,中国失业率每增加1%,中国会死亡4.8%*7.37‰*1.412billion=约50万人。
这样不负责任的政策,就是在明目张胆光天化日杀人。
剩下的两个人
她:今年都没怎么下雪
我:是的,不然还挺想滑野冰
她:等别人开滑了再上不然不确定能不能滑
我:yesyes
她:我爸滑冰摔进没冻好的湖里过,不过不深,旁边就是农田所以没什么危险
我:我还挺想试试的
她:哦比起滑冰其实你想试试滑着滑着掉湖里?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md不是不行
“政治抑郁症的本质是没有自由成为我.”——柴静访谈Dr. Robert Lusson
去年我的一位朋友说他得了政治抑郁症,我没太留意,因为这不是一个临床医学概念。直到今年他的症状开始让我担忧:每天看七八小时新闻,失去工作热情和生活乐趣。他是我见过意志最强的人之一,所以当他开始谈论茨威格在二战结束前的自杀时,我开始查找资料,发现关于政治抑郁症概念被引述最多的是美国心理医生Robert Lusson博士。https://t.co/uAMglL2bkc我与这位医生约了一次zoom访谈,把笔记发给了朋友。今天在他建议下,贴出来跟有需要的人分享:
柴静:“政治抑郁症是真的吗?”
卢森博士:“当然它是真的,因为你的感受是真的。我没有发明这个概念,是它找到了我,因为美国患者在特朗普上台时普遍抑郁—--“我有过希望但被拿走了且不知道它是否会回来。”东方的抑郁可能是“我的灵魂,关系,职业不被允许发展,不能成为最好的自己。这让我感觉无望,因为不论多么甜蜜微小,与人为善的愿望,都不能实现。”
“核心是无力感?”
“失去控制,失去力量。这是无力的感觉——不论我做什么,不被听,不被看。”
“是因为糟糕结果不可避免吗?”
“不,结果不是抑郁的必然部分,它让你焦虑但不是抑郁。政治抑郁症的焦点是常规抑郁也有的因素———失去希望。如果它异乎寻常地积累,一个人将无法理解自己的世界,进入失去联系的孤立状态。政治抑郁的本质是因为没有自由成为我,没法向他人自由表达我。”
“你为什么说恐惧是政治抑郁一个主要驱动?”
“有两类恐惧:实质伤害,像逮捕,家人受伤等等;或者社会排斥:人们远离你或者污名化你。如果你发现你不再能活得真实,这至少激发焦虑,如果积累一段时间不能解决,抑郁就来了。”
“但我的朋友之前一直是个有活力的实干家,他从没有为个人危机抑郁?”
“这类人是最有激情的人,时代先锋,所以他们是物质层面,社会层面,个人层面最先被摧毁的,因为他们冲向墙壁,以如此之渴望,结果让人心碎。他们是最敏感的人。”
“他离开了自己的国家,恐惧不在了,但抑郁还在”
“另一部分抑郁是更深的,需要更长的时间,这部分根植于他。也许从他三岁时就在那里,只是被激发了。”
“他该如何前进?”
“他现在不平衡,处于冲击带来的无望状态。”
“怎么修复?”
“这样去想:我接受事物如其所是,但我不能预料未来.”
“但他有对未来的预料.”
“你可能对经济和气候变化有预料,但这只是预料。拿我来说,我的预料是XXXXX. 你看,我只是呈现另一种预期,而且我不在乎”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打心眼里知道,普通人,我们, 想要与现实不一样的东西,这就够了。我不在乎是否它需要一千年才来。这是抑郁和希望的区别。”
“你改变了看待问题的时间框架?”
“是的,你可以从字面上理解,但事物可能在明天改变。你的朋友面临一个灵魂深处的选择——一是“不会改变”。另一种是“我不在乎,我会做我能做的,帮助改变发生,慢慢来。”一个带来抑郁,另一个带来力量感。你必须选择,因为你不能同时存在于两种状态之中。”
“我感觉是他的同情心让他受苦”
“ 去做他认为价值观对的事。一个人可能带来一群人,变成一个故事。历史中有很多这样的故事。抑郁是因为确知未来会如何,自己会怎么结束。但另一种选择是未知,我不知道故事如何结束。”
“但未知会增加焦虑?”
“怎能不呢?这是选择的一部分。但它不是害怕导致的焦虑,可以是带来兴奋的焦虑。”
“政治抑郁症能治愈吗?”
“柴,there is no cure for us. 你是独特的,我不能拿走你的全部,那样你不再是你。我会建议一些小小的平静,比如去海边度假。就是这样。另外,我们对话。理解可以让你得到平静。(停顿,笑)这世界是一个混乱无章的所在,人生是个烂摊子,我们这个物种的独特之处在于,我们要理解自己,管理自己,洞察自己的虚弱与力量。我们成长,并超越.”
“问个具体问题,他如何停止旧习惯?”
“转向当下。有旧念头十秒后让这念头过去,练习一千次,一而再,对自己承诺。”
“怎么叫转向当下?”
“看你背后。你窗外的景色是真的吧?因为我看到叶子在掉落,光线在变化,正在改变的一切就是当下。”
做出某些放弃说明我们愿意面对真实的自我,它在最初可能是痛苦的,但在最后会是一种保护——实际上是唯一可能的保护——以对抗自我欺骗带来的失望和幻灭。长期来看,最令人疲倦和愤怒的莫过于每天都要努力去相信越来越不可信的东西。结束这种努力是获得牢固而持久的幸福的必要条件。
一共四个人的presentation组(各自打分,只需要主题类似)一个两天前covid来不了,一个昨晚mental break down来不了
我pre完看见群里另一个白男在众筹让他去加州做thesis已经筹到一千多欧了我请问呢
经常轻轻被你们白人privilege创死
哦,更不要说某天早上一醒来看到去日本交换的荷兰妹妹说冬假台湾玩!
在推上看到有人貼村上春樹那篇著名的雞蛋與高牆的演講,才知道原來背景就是以色列對加沙的攻擊。再重讀一遍頓時覺得有了不同的含義,但當年的我只是和平庸大衆一樣覺得說得很好,從未關心過也從未試圖了解背後的事情,儘管這些事情就明明白白地寫在講稿中。這段時間來看了不少過去的報道、演講和書籍,越看越覺得自己對世界的了解實在太少,同時也非常慚愧,我自認爲是個追求民主自由和人權的人,然而對於以色列對巴勒斯坦人長達幾十年的迫害,我竟然一無所知,明明有過了解的機會,卻因懶惰和冷漠而錯過,可以說直到今天完全是巴勒斯坦人用他們的命才換來了我的關注,我實在是言行不一,對不起自己所相信的價值。這是個帶著血腥的教訓,沉重而慘烈,寫在這裡希望自己引以爲戒,將來不要重覆同樣的錯誤。
#梦境寄存 很混乱的,好像梦见碰到一个跟我同一天生日的女生,后面我在用钢琴弹鉄道員
第二个梦就记不太清了
醒来看到cmh发的想念kjh的post,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什么剧都没有现实惨。CNN报道说阿富汗女性自杀率上升。新闻故事里自杀未遂的女孩,13岁,才13岁,没有学上了,去年塔利班哄大家暂时不上学,乱嘛。结果现在是上到6年级就不许再上了。女孩家里是比较开放的,没有公立学校,父亲送她去上英语学校,要学英语。结果也关掉了。目前是没有男性陪伴,连门都不准出。女孩绝望了,她想上学以后当医生。她是在美军的秩序下出生的,她的有限的生命里,她有偶像她有希望她有目标。可能她的母亲辈没有这么绝望,她们不知道,没机会,没希望,从来没有。女孩没死成,被家人送到巴基斯坦治病,没钱,也不知道能不能治,作为非法居民抓到会被遣返。
阿富汗的一位精神科医生说,马上有一批女孩要毕业了,眼看着又要来一波自杀潮。医生说 "I don’t see any good future for anyone in this country,” 。
阿富汗的女人呼吁世界关注。美军曾经用很不正确,只有美军能办的方法,来解决问题了。结果20年,年轻的女人们看到了一线光明,立刻被直接丢回地狱。世界还能怎么关注。把塔利班赶走都解决不了问题。你们的父兄,对此要付全部责任,他们不想或不能保护你们,别人更不能。
我很难过。除了自杀,我看不出她们有啥出路。
But the desire for a better life is not a piece of furniture adorning the bourgeois interior. On the contrary, this desire has been confined to the dark hole of culture in order to make sure that it will not be realized. The domestication of utopian desire took place because its confinement within the boundaries of privacy precisely ensured that there it could not cause any change of political and economic power structures. The proliferation of individualistic lifestyle identity politics is such an instance of the domestication of desire. It is the interior design of utopian liberalism, dominated by the rules of economy and its tacit consent with oppression.
试图当厨子 或桥
"我祝福你 天地不过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