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anyone cared)我搬家到了@continuum@ieji.de 之后会选择account moving, 想保持联系的朋友,希望我们再在毛象宇宙的某处连接上~
在研究搬家去哪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网站,可以根据一些基础preference列出毛象instance:https://instances.social/
看过之后现在在ieji.de(着重privacy)和expressional.social(规则里大写的No colonialism. No white supremacy. No nationalism.)之间犹豫
2013年我在《看见》栏目时采访朱令父母,在他们方庄家中。匆匆忙忙告别,要回去赶播出,我请他们等消息。第二天这个节目被叫停,再见他们是十年后,朱令去世两个月了。
做这期节目前我梦到去采访,朱令妈妈走路来接我,路不平,有的地方几乎竖着,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要下一个很大的坡,底下是钢灰色的北京城,伸展得又广又远。她怕我下坡不稳,伸手轻托我的胳膊肘,那个触感我醒来还在,母亲般克制的温柔。
我看到她头发白了,来找我要爬上这么陡的坡,说,“您不用来接我呀,我打个车就去了。”她说,“我怕你不认识路了。”
恍惚到了方庄,朱家房子还是老样子,打着补丁的沙发,下午的光线柔和黯淡。我所有的同事都不在,只有那台老式的索尼摄像机,还在三脚架上等我。
嘟文已经备份完了,接下来预备参照此篇内容搬家:https://writee.org/hui-se-shan-dian/zai-chang-mao-xiang-kua-shi-li-ban-jia
现在在想去哪个server
『光刻機巨頭ASML威脅搬離,激化荷蘭移民政策分歧|Whatsnew』
「荷兰社会的普遍右转,折射移工与国际学生的黯淡前景」
特约撰稿人 陈乐乐
2023年7月19日,荷兰费尔德霍芬,行人经过位于 ASML 总部附近的壁画。摄:Peter Boer/Bloomberg via Getty Images
荷兰《电讯报》(De Telegraaf)6日消息,欧洲光刻机(台称“曝光机”)巨头 ASML 已经向政府提出可能会将其业务向其它国家扩张甚至迁移。据知情人士透露,荷兰看守内阁就此特意发起了代号为“贝多芬计划”的“秘密”行动,以防止 ASML 离开荷兰。
ASML 是一家位于荷兰费尔德霍芬(Veldhoven)的半导体生产设备……
阅读全文: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40325-whatsnew-international-netherlands-asml/
No Other Land
简介与海报都着重巴勒斯坦活动家和以色列记者之间的友谊,实际上并非主线,更像是对比二人的处境:有家可回、尚对“改变”热情的以色列人,和土地一点点被摧毁、以承认持续的失败为前提而坚持下去的巴勒斯坦西岸人。
片子本身是规整的纪录片手法,大量一手影像。比较有趣的是中途Basel问什么时候可以一起离开这里,去马尔代夫吧,然后远方响起大声驴叫。和最后Basel问When will we get married?苦中作乐。这段对话点出核心:拍下了,发出了,看到了,看到之后,然后呢?到底如何改变?
来前不知道有q&a,也没想到一天内见证两场荒唐q&a。第一个观众喊了一堆我们看到了不会闭上眼的口号后问,告诉我,我们欧洲人怎么帮你呢?第二个观众直接误以为两人有romantic关系。我真尖叫了,还能再居高临下一点吗。在海牙当然有国际法教授来问,你是学法律的,把士兵和暴力带到你家园的也是一纸法令,那你对法律还有信心吗。他大大方方说,我们对国际社会和国际法目前的不作为感到恶心。我点头。
Basel因之前以为日期有效的申根签其实是single entry而没能到场,这亦形成一种安全界限的隐喻。Zoom会议结束前他疲惫的脸,与走出影院后安然走去吧台的白人们,对我而言比电影本身更有冲击力。
哎哟,友在现场给我直播北京导演首映,说戴锦华也来了
我:那是要聊女性电影了
友:旁边这个男教授要跟她吵起来了
我:啊?
后又听说此男表示不想进入这样的男女性别讨论,他从不这样看电影,觉得这样看电影很失望,还有没想到导演是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导演
我:哇,荒唐但在中国实在是意料之中,意料之中!
试图当厨子 或桥
"我祝福你 天地不过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