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anyone cared)我搬家到了@continuum@ieji.de 之后会选择account moving, 想保持联系的朋友,希望我们再在毛象宇宙的某处连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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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搬家去哪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网站,可以根据一些基础preference列出毛象instance:instances.social/
看过之后现在在ieji.de(着重privacy)和expressional.social(规则里大写的No colonialism. No white supremacy. No nationalism.)之间犹豫

请教象友:如何在vs code上设置js的快捷补充键啊?
我按照往上各种说法设置了一遍都不行。HTML的自动补充是正常的,但是js的就不行。
感谢大家。

今天按照小高姐的方子做了鸡蛋饼,口感真的和早餐店里面的一毛一样。可感人。
唯一缺点就是烙完一张我就吃一张,根本等不到放一起慢慢吃!!!
方子很简单
面粉35g
水125g
搅合均匀
打两个鸡蛋
2g盐
10g葱花
一勺刚刚盖住锅底的液体,中小火煎,两三分钟就熟了(正反面算一起)

吃的时候我就想起了在杭州的日子,每天早起都去隔壁早餐店来一张,打一碗白粥,再加一个土豆丝饼
怀念。。。改明儿我再做个土豆丝饼好了

睡前改了篇文血压上升,写的是英文但还能看到中文封建残余i.e套话连篇实质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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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挣扎了两天终于试出一个比较喜欢的效果(turns out是用我自己之前拍的照片做的s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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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我在《看见》栏目时采访朱令父母,在他们方庄家中。匆匆忙忙告别,要回去赶播出,我请他们等消息。第二天这个节目被叫停,再见他们是十年后,朱令去世两个月了。
做这期节目前我梦到去采访,朱令妈妈走路来接我,路不平,有的地方几乎竖着,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要下一个很大的坡,底下是钢灰色的北京城,伸展得又广又远。她怕我下坡不稳,伸手轻托我的胳膊肘,那个触感我醒来还在,母亲般克制的温柔。
我看到她头发白了,来找我要爬上这么陡的坡,说,“您不用来接我呀,我打个车就去了。”她说,“我怕你不认识路了。”
恍惚到了方庄,朱家房子还是老样子,打着补丁的沙发,下午的光线柔和黯淡。我所有的同事都不在,只有那台老式的索尼摄像机,还在三脚架上等我。

rt 中国人的语言真的被政治口号和军事用语污染得太多了…… 后来我读台湾人写的东西,发现读非中国人写的中文经常让我感到一种清洁。那种感觉让我反复想起b99里他们开车去郊区,Terry问What’s that smell?

Jake说,That is the absence of urine. You gotta leave Brooklyn to get that.

最近送走了两位来访者(一位功德圆满地完成了我的使命,另一位呢非常突然地炒掉了我),又接触了两位新来访者,均为生活在海外的中国人。

长毛象上的友邻们也有不少生活在海外吧,这里真诚建议大家:

🪴多跟生活中看得见摸得着的朋友同事邻居聊天交流
🪴感觉自己状态不好时不要指望靠和远在天边的家人朋友发发微信就能有改善
🪴观察一下自己一人待多久开始会变得不愿意出门,并尽量在那之前出去丢个垃圾呀去个超市什么的
🪴有条件的话一周运动个两三次
🪴不然一周出去散两三次步也行
🪴状况不好还是早点考虑找个人聊聊,别等到高压锅都要炸了才求救

然后真诚向宇宙许愿,请给我几个压力正常高的来访者,高压锅多了臣妾也做不到🐒

『光刻機巨頭ASML威脅搬離,激化荷蘭移民政策分歧|Whatsnew』
「荷兰社会的普遍右转,折射移工与国际学生的黯淡前景」
特约撰稿人 陈乐乐
2023年7月19日,荷兰费尔德霍芬,行人经过位于 ASML 总部附近的壁画。摄:Peter Boer/Bloomberg via Getty Images
荷兰《电讯报》(De Telegraaf)6日消息,欧洲光刻机(台称“曝光机”)巨头 ASML 已经向政府提出可能会将其业务向其它国家扩张甚至迁移。据知情人士透露,荷兰看守内阁就此特意发起了代号为“贝多芬计划”的“秘密”行动,以防止 ASML 离开荷兰。
ASML 是一家位于荷兰费尔德霍芬(Veldhoven)的半导体生产设备……
阅读全文: :sys_link: theinitium.com/article/2024032

#theinitium #端傳媒

我真的在想坐在后排高喊free Palestine的人平时可能都没有出过非白人的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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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Other Land
简介与海报都着重巴勒斯坦活动家和以色列记者之间的友谊,实际上并非主线,更像是对比二人的处境:有家可回、尚对“改变”热情的以色列人,和土地一点点被摧毁、以承认持续的失败为前提而坚持下去的巴勒斯坦西岸人。
片子本身是规整的纪录片手法,大量一手影像。比较有趣的是中途Basel问什么时候可以一起离开这里,去马尔代夫吧,然后远方响起大声驴叫。和最后Basel问When will we get married?苦中作乐。这段对话点出核心:拍下了,发出了,看到了,看到之后,然后呢?到底如何改变?
来前不知道有q&a,也没想到一天内见证两场荒唐q&a。第一个观众喊了一堆我们看到了不会闭上眼的口号后问,告诉我,我们欧洲人怎么帮你呢?第二个观众直接误以为两人有romantic关系。我真尖叫了,还能再居高临下一点吗。在海牙当然有国际法教授来问,你是学法律的,把士兵和暴力带到你家园的也是一纸法令,那你对法律还有信心吗。他大大方方说,我们对国际社会和国际法目前的不作为感到恶心。我点头。
Basel因之前以为日期有效的申根签其实是single entry而没能到场,这亦形成一种安全界限的隐喻。Zoom会议结束前他疲惫的脸,与走出影院后安然走去吧台的白人们,对我而言比电影本身更有冲击力。

@syllistof

别人看预告 我在这里疯狂看这个电影节sponsor合作商都有谁哪天有缘去求个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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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观察,男性最勇于替女性维护的权利是卖淫的权利/自由,和这一条相比生育都要排在后面。

芬兰老弟问我喜欢听什么歌
我反手一个《加爾基精液栗ノ花》 没被创死我们就能当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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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友在现场给我直播北京导演首映,说戴锦华也来了
我:那是要聊女性电影了
友:旁边这个男教授要跟她吵起来了
我:啊?
后又听说此男表示不想进入这样的男女性别讨论,他从不这样看电影,觉得这样看电影很失望,还有没想到导演是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导演
我:哇,荒唐但在中国实在是意料之中,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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