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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many parts of the US there is no where teens can hang out without spending money. My South Bronx neighborhood probably beats many cities, suburbs and small towns. (we have a skate park, and a larger park with benches-- though could use more options, for example a nicer library for kids who don't like noise)

In some towns libraries ban "teens congregating" playgrounds are out of bounds & groups of teens get the cops called on them.

This is the real reason young people don't go out anymore.

这一篇真是每读一遍都有一种寒意(和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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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使用频率上来说,只有这两样东西“值得”留下:

1,Dior Addict Lip Glow (色号是Rosewood)→dior.com/en_us/beauty/products

觉得气色不好,嘴唇干的时候,就在无色润唇膏基础上再涂一层。不持久,也不太显色,也不是很夸张的果冻唇猪油嘴【?就是一个稍微有点颜色的润唇膏。去年官网打折时候买的。

2,Kate 眉笔(色号BR2 、BR3都用过)→amzn.to/4534YS7

每天,真的是每天都在用。过去五年回购了8支。只要它不停产就会一直买。是唯一装在随身包里的美妆产品……天生眉毛稀疏杂乱,脸蛋子又圆,如果没有两条眉毛撑一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我凝视我自己)。同个牌子的三色眉粉盒也在用,那个得有闲心闲情才会想起来用,这个眉笔是条件反射式地每天用。

所以如果只能留一样,我毫不犹豫选眉笔。

你呢?只能留一样彩妆用品的话?

1961年的柏林墙。一墙两面,白灰和涂鸦,这就是两个世界各自精神面貌的具体表现。

2023.08.07 - 2023.08.13 抗议行动周报

🔗send.zcyph.cc/download/4bba956

旨在简要汇总记录各地抗议活动与被捕人士相关信息,欢迎补充、勘误、转发、投稿。

🔎 本期导读:
- #霸州 灾民再次抗议,现场警方使用辣椒水
- #高碑店 灾民政府门前聚集,遭特警殴打
- 澳籍华裔记者#成蕾 被捕将满三年,口述狱中遭遇
- 港警逮捕十名“612”相关人士
- #柴静 纪录片预告遭微信封禁

#行动日报 #白纸运动 #白纸革命 #乌鲁木齐中路 #六四
#A4revolution #Chinaprotest #June4 #tiananmen
@board @worldboard

忽然提醒了前段时间在想,最近看到好几条各地各国的无差别攻击新闻(包括一则,倒推发现发生时距我才三分钟步程的持刀伤人),留意到“无差别”这个词,想起来“三无差别”和“无分别心”,凶杀之血和解脱之道,竟像一块玻璃的两面,智与执,净与迷,穿透过去看到同样的事物,是扁平的残忍,残忍的扁平。

转发:六集纪录片《陌生人》预告片

2017年,因为我先生的工作,我们全家迁往西班牙巴塞罗那。离开北京前,我把所有以前采访穿过的西装都送了人。对我来说,这是个解甲归田的动作,我要去一个陌生的国家,不再工作,只是生活。我们住到了人流密集的兰布拉大道边上,它代表我想要的游客式的生活:与人互不相交,各行其是。
一个月后恐怖袭击发生,打破了这种幻觉。就在兰布拉大道上,22岁的袭击者驾驶货车,以Z字形冲了800米,撞击一百多人。他不可能看不到女人和孩子,听不到尖叫和人落在挡风玻璃上的声音,但他停下车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车底盘下的人太多,无法再往前开。
兰布拉是我先生回家的必经之地,恐怖袭击发生时我有十五分钟联系不上他,紧张感攥紧我头皮可以把我拎起来,脚底的汗却把我粘在地板上。
当晚巴塞罗那从没那么寂静过。我女儿睡得很不安,小手指轻轻抽动。我握着它,一边看新闻。凌晨时我从床上弹坐起来,手机短讯说:新的袭击发生。五人拿着刀斧砍向路人。我推醒我先生,他脸上像痛苦也像悲惨的笑,那是荒诞的表情。他说“不可能吧。”
这一天还没过完,至少十四人死了,130多人受伤。
第二天我们走上兰布拉时,让我震惊的不是看见了什么,而是什么都没看见。这条欧洲最繁华的步行街上空空荡荡,连鸽子都消失了。遇难者存在过的唯一痕迹是地上画着的绿圈,其中之一代表三岁的男孩哈维,和我女儿一个年纪。我先生半蹲在地上看那个绿圈,如果当天稍早几分钟,他也会在这条街上,戴着耳机,扛着沉重的箱子,那辆车如果从身后来,他会什么都听不到,也无法闪躲。
五天后我带父母去法国旅行,我们打算去的每个景点在过去一年里都发生了袭击,这个世界到了在镂空的埃菲尔铁塔周围建起防弹墙的地步。回到西班牙,我们想搬去海边小镇Salou生活,但去了才知道我们住的宾馆是本拉登的特使与911劫机犯会面的地方。我进入那个512房间,阳台上两把椅子正对着暗黑的天井,他们会面的目的是确定袭击目标,七周后飞机撞向了双子塔。
恐怖主义在欧洲扎根之深,之广,之早,远超我想象。
最让我震惊的是袭击者的脸。如果在大街上遇到,我会认为他们是学生。他们攀岩,在沙滩吃烤鱼, 穿着法国足球队队服。没有一个人有恐怖主义前科,没人在海外受训,他们长大成人的地方没有种族冲突纪录,几乎没有失业人口。这些移民第二代比父辈更有语言、技能、有工作、受良好教育、更融入西方,恐怖主义为什么恰恰动员这一代?
没有答案。结果是一个社会被严重撕裂,我听到了阴谋论,看到了极右的崛起。全球范围内多数恐怖袭击遇难者是穆斯林,他们成了双重受害者。这是恐怖主义的真正目的:破坏社会结构,让邻人相互恐惧。
我想跟身边人谈谈我的困惑,因为我只知道恐怖分子不是什么,但他们是什么?但人们总说“谈恐怖分子他们就赢了,继续生活是最好的报复,把话语留给受害者。”

但受害者的家人无法继续生活。六个月里哈维父亲敲了每扇门去问儿子为什么而死,听到的只是沉默。他瘦了很多,胡须白了,看上去筋疲力尽,“什么时候人们才开始寻找真相?只能我去做吗?一个死去的三岁男孩的父亲?我受过什么训练呢?”
他话里无助的愤慨刺痛了我。袭击者死了,支配他们的东西还活着,每个人都可能是它的受害者。我想知道的真相我应该自己去找,因为我是那个受过训练的人。
两个月之后,我开始这个片子的调查。
采访在五个国家进行,此前我几乎从未用英文作为工作语言,同时还要处理大量西班牙语,法语,荷兰语,阿拉伯语的材料。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成这件事,如何完成,在哪里播出,这意味着它只能依靠个人资金,极小的团队和局促的制作条件。在漫长的五年中,这件事不只是我的工作,也成了我的生活。很多夜晚,在离家万里的大陆上,从稿子中抬头,看到明月广照大地,我找到我的归属。

今天这个六集纪录片和一本书完成了。片子将在8月17日播出。如果能我会发在这里,如果不能,请移步Youtube账号@chaijing2023

youtube.com/channel/UCjuNibFJ2

如果我还像去年那样信任时间,接下来的课题恰好的确是,剔除和深耕。

the easiest way to become radicalized about astronomy is to open a stargazing app and to make it highlight Starlink satellites

@syllistof
最近看的還沒記的
小姐
舞伎家的料理人
以神之名
鬼家人

于是我们已经目睹隐喻变为明喻,预言变为病征

后续(请勿转出长毛象): 

水退了一些,涿州居民陆续回家了。第一反应是“臭”,死猫死狗死猪死鸡可能还有死人的尸臭加上淤泥和垃圾的腥臭合在一起扑面而来。水源被污染,饮用水根本买不到,只能靠政府发放,虽然是免费的,但是数量有限经常排队排不到,且每人每天限领两瓶,根本不够喝。医院里全是带小孩打针的,这样的环境里难免感染脏东西,上吐下泻。小侄子依旧乐观,因为他吃到了平时不让吃的方便面。发烧吊水时心心念念的就是吃方便面,倒是好糊弄。
这孩子也可怜,父母疫情期间去新房收房,结果收到消息马上要封城,为了避免被封在啥都没有的新家里,他们赶紧开车往回返。半路出了严重的车祸,被大卡车撞死了。小侄子成了孤儿,跟着爸爸的姐姐生活。这个大姐所办的工厂现在依然泡在水里,数控机床泡了这么久,还能不能挽回点损失不好说。
以上内容来自于口述,隐去了部分个人信息。只想记录一笔,请勿对号入座。真要深究,就当是我这个反贼为了抹黑ccp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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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上海大家族的许佩兰女士曾经写过一篇非常有意思的文章:《外汇保佑我们一家没被赶出上海》。讲述了一个意味深长或者说匪夷所思的故事。许佩兰女士的丈夫王铿,也是出身名门望族,旧时上海滩的知名律师,1949后在大学任教。

王铿先生有很多亲属在1949年都迁居国外,这些“海外关系”当时都成了炸弹。1958年的引蛇出洞中,王铿给上海市委负责人写信,恳请不要因政治问题株连家属。不出意外,王铿随后并定为“现行反革命”,开除公职,下放街道劳改。

由于失去收入来源,王铿一家五口只能靠远在美国的妹妹和在香港的好友接济,他们会定期从海外寄来美元和港元。当时中共已经实行外汇管制,这些外币,并不能直接到手,而是由上海的外汇管理局直接兑换成侨汇券,发放到手里。每次都是专人派送。

中共由于厉行闭关锁国,被抛离世界贸易体系,50年代后外汇极为紧张,重要物质难以进口。外汇来源很大程度上仰赖海外侨胞汇给中国亲人的这些钱款。

王铿先生天天被勒令干扫厕所之类的体力活以进行“改造”,但是在其后的多次政治运动中,依然是次次挨斗。文革后,上海由于物资紧张,将大批所谓的“牛鬼蛇神”取消户籍,赶出上海,发配北大荒等蛮荒之地。

王铿一家人也在名单中。万念俱灰的两夫妻甚至想到了自杀。在最后一次领取侨汇券的时候,许佩兰女士告诉送侨汇券的人,说自己一家马上要被发配,离开上海了。这句无意中的话,却奇迹般的拯救了一家人。来人闻言大惊,离开后,王铿一家人再也没有被逼迁,在忐忑不安中一直留在了上海。

文革结束后,王铿先生被平反,并当上了上海市政协委员,他将自己当年的遭遇向另一位曾经在上海外汇管理局工作过的政协委员讲述后,对方告诉他,当年他家之所以没有被赶出上海,就是因为他家是为数不多的外汇来源。赶出了上海,这个来源就没了。救了他全家的,就是那份始终没有断过的海外汇款。

1992年,侨汇券才被废止。但也许,某天我们会见到它回来。

感谢台湾媒体的详细报道,不仅很仔细的介绍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强调了译者在文学奖和出版业中也被忽视的事实。至今为止我看到最详细的中文报道

crossing.cw.com.tw/article/179

椎名林檎的ringo expo 08和百鬼夜行这两场我反复当背景音(其实曲目重叠度挺高)

钱包膨胀咒
2023-08-12 weibo.com/6592852601/Neda51oWs

#弑父 算什么推翻#父权制,弑父只是父权制的回转寿司。

在朋友家吃饭,听闻北大音乐剧社18年排了Hamilton,但演出时没能拿到大场地,因为老师说里面有华盛顿主动让位。
哦一想是18年,既不荒谬又好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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