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大家注意,白纸运动还没有成为过去时!仍然有五位白纸女生下落不明。她们是:维族女生卡米莱·瓦伊提(Kamile Wayit 在河南省被捕),四位藏族女生:德拉、德钦、赞卡、格桑卓玛(在成都被捕)。请大家再转发一下,维持住公众对白纸运动的注意力。我们需要知道她们去哪儿了!

@Kriek 丹麦也有MAX!有认识的人甚至第一次约会选择去了MAX。。没吃过这款,很馋🥺

读《邪恶的见证者:走出过往、铭记伤痛、德国的转型正义思考》,读到法兰克福机场——这个欧洲最大的航空枢纽机场,不知道过去转机多少次的机场,曾经是一处集中营所在,而其第一条跑道,是由一千七百名匈牙利犹太女性用血与泪,与青春、与生命建造起来的。

在法兰克福南方约二十公里处,邻接着法兰克福机场,有一个小镇瓦尔多夫(Walldorf)。 一九四四年战争吃紧时,德军决定加强空战,因此决议建设法兰克福机场以支援空军。 但是承包商苦无劳力,纳粹遂自其他集中营运送来一千七百名匈牙利犹太女性,强迫她们劳动。 纳粹在瓦尔多夫郊外盖了集中营的临时分营。 这些犹太女性从一九四四年八月到十二月间,就住在这个简陋的集中营里,每天在机场跑道上工作十几个小时。 她们没有适当的工具,营养不良的身体必须扛着五十公斤重的砂石,就这样盖起了法兰克福机场第一条水泥跑道。 这些女工年纪最大的四十五岁,最年轻的只有十三岁。 许多人在强迫劳动的过程中死亡。 母亲为女儿节省口粮而饿死。不堪重负而死。厨房女工为生病的工友多留一勺汤而被打死。一千七百位女性,活下来的,只有三百三十位。

这些幸存者战后不再青春美丽,离开集中营后回到家乡,许多人无法正常生活,自杀事件频传。 而机场旁这个小镇恢复了表面的平静,集中营塌毁,不断滋长的树木盘根错节,掩盖了遗址,形成一片森林。 小镇居民们重拾了“正常”生活。

一九七◯年,一位叫做苏珊娜(Zsuzsanna F.)的幸存者回到了小镇,去了市政厅,说想看看集中营遗址及纪念碑,市政厅人员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以为她记错了。 直到一九七二年,来自瓦尔多夫的三个男孩尤西(Jossy)、格尔德(Gerd)及亚历士(Alex)参加了一次高中校外教学,造访了布痕瓦德(Buchenwald)集中营。 他们好奇:究竟纳粹德国在全欧洲建了多少集中营? 于是开始搜集资料。 当他们看到家乡的名字出现在资料里时,震惊不已。 没有人提过这件事,没有遗址,没有纪念碑,没有文献记载。 他们开始考掘这段强迫劳动的历史,加上媒体报导后,这一千七百个犹太女性的面貌才不再那么模糊。 一九八◯年,终于在遗址处设立了纪念碑。

承认错误,记住历史只是第一步。只有深入探索历史原貌,知道如何发生,才有可能避免再次发生。1996年,瓦尔多夫推动了一项文化计划“与匈牙利相遇”展开更大规模的调查工作,考掘更多的文献,对幸存者及见证者进行大量访谈,并将调查成果展出于市立博物馆。 小镇的贝尔塔. 冯. 苏特纳中学(Bertha-von-Suttner-Schule)高中生们看了这些资料,决定更深入探索。 他们去了匈牙利,拜访了所有找得到的幸存者,把这些人的生命故事带了回来,影响了政界、媒体、市民们。 甚至,这班学生们看到这些回到匈牙利的幸存者们过着相当悲惨的生活,一九九七年时联名写信给当年机场跑道的承包商旭普林建筑公司(Ed. Züblin AG),认为旭普林未给予这些被强迫劳动者补偿金,多年过去后应该支付。 另外,学生们也针对这次“与匈牙利相遇”举办了一场调查结果发表会,邀请旭普林公司出席。 旭普林公司战后从没为了强迫劳动事件发表道歉声明,当时也拒绝回应这些学生,这封信石沉大海。 然而学生们并不放弃,仍四处奔走,为了远方的受害者奋斗,终于引来媒体大幅报导及地方政界关注,报导标题写着〈整个地方都为了正义奋斗〉。 旭普林的子公司终于在二◯◯◯年发表声明,将支付补偿金给专门处理强迫劳动补偿的基金会。

除了原来的纪念碑外,二◯◯◯年十月十五日,学校与地方在集中营遗址及围绕着遗址的森林道路设立了“历史教学小径”(Historischer Lehrpfad),规划约二十面解说牌,详述曾经发生的法西斯历史,也记录幸存者的访谈。 在开幕式上,十九位幸存者回到这个她们生离死别的小镇,一一念出了一千七百位失去自由者的名字。 法兰克福机场也举办了纪念活动,机场公司承认这些人受这段阴暗历史迫害,也以生命为机场的建设作出重要贡献。 二◯◯四年,瓦尔多夫市政府以受害者之一荷瓦特(Margit Horváth)之名成立基金会,持续推动转型正义及跨文化沟通的工作,其中一项就是办理国际工作坊,邀请各国青少年来到集中营遗址协助挖掘,并研讨转型正义问题。 二◯一六年,在各界捐款下,「荷瓦特展览馆」落成,就在当年女囚们工作的厨房原址,她们被虐待毒打及丧失性命的地方。

从前在微博写过一篇德国对纳粹与犹太人大屠杀的反思并非从天而降、与生俱来,而是经过数十年,由民间与学者自下而上,自点(个人或少数群体)及面(整个社会),并借助后来发展起来的电视等媒体,才逐渐在整个社会唤起意识、发掘真相、进而反思与以行动表达反思与修补,过程何止不易,艰难无比。这几位年轻人在这个小镇也是经历诸如“我不记得了”“我不认为有这么回事”,甚至“弄脏了自己的窝”(家丑不可外扬)。一个肮脏的窝假装肮脏不存在只会变得更脏。流浓的伤口不去处理只加遮掩、伤口永远也不会愈合。巨大的伤害即使只是看上去短时间的作恶,其对人类的精神与心灵之污染之创伤至深,要花半个多世纪才能堪堪走到残破的修补之境地,还要不时警惕那些惯性甚至滑向历史恶行的反扑。

谨分享这个故事,记住法兰克福机场这个曾经深陷人性之恶之地的由来。

做任何重大决定的时候,的确需要时刻保持警醒——我是否处在一个做决策的较好状态里?

焦虑是否让我短视,以至于走上危险的捷径?抑郁是否让我看不见出路,只想破罐子破摔?被侮辱和被损害之后,是否反复反刍自己的苦,而忘掉了ta人亦深陷苦海?

@Kriek 丹麦的新政府最近为了钱又砍了一个假日

请大家多关注和转发!(作者同意在所有平台转发图片或文字)帮帮这两位因为违反防疫政策被判刑4年的卡车司机!

zuowang.substack.com/p/321

@Kriek @lianghuan @linanxin1983 @rojopicca @sardinesai

「求助求转发🙏,或許有人留意广州正在对抗议青年进行大范围抓捕吗?我的朋友已经被拘留超过120个小时仍无音讯。」
Ta是我的非二元朋友,在毛象也有账号,在此并不提及。
在广州参与了此次的抗议活动,並于4号被警察带走此後毫无音讯。
请大家关注一下,就我知道的不止这一位朋友正在经历危险,我没有微博账号了,如果有肉身在国外比较安全的可以烦请多多扩散吗,感谢大家!
我希望勇敢正义的人能够安全地回家。

friend's reflection on the Dam Square vigil in Amsterdam where there was clash between Han and Uyghur attendees. sharing with permission.

"China is a Han supremacist state. Han people's solidarity with Xinjiang has to be built based on this real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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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读一读库尔德人,尤其是 Rojava 的历史和现状,对我是蛮提气的。
David Graeber 转述一个 Rojava 居民的话,说她们并不追求「建国」,说,因为区别不过是 secret police that speaks my language.
我常常想着这句话。
并且,天塌下来也好,天上掉馅饼也好,既然是白日做梦,何必局限在选镣铐的质地花色,何不梦一梦打碎了镣铐呢。

百灵果在这一期采访了一位叫A的维吾尔族男性,他提到:

1.实际上的遇难者人数有四十多位,其中最小的孩子只有十个多月;

2.遇难者多为女性和小孩,男性不是在方舱就是在集中营;

3.因在微信上告知他人实际死亡人数而被拘留两个星期的苏女士其实是维吾尔人。她也很可能不是被拘留的个例,实际上会有更多维吾尔人被拘留或者直接送到集中营;

4.火灾发生后信号屏蔽车开入小区,所有住户的手机都被一一检查,删除敏感信息;

更完整、更准确的内容请参考视频或音频节目,4:27秒开始。

【『直播』 聊聊中國抗議:跟中國、香港、維吾爾、台灣人直播聊】
youtube.com/watch?v=STOrnWctl4

MyDuty.net 海报行动数据库上线了! :ablobdj:

在全球各地已经行动起来反抗极权的同胞们可以在这里自由地匿名投稿,记录下我们在大街小巷的行动,点亮世界地图上更多小红点,告诉手足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们并不孤单!🔦

👉 myduty.net/posterops/

欢迎投稿记录你自己的行动,你也可以转载其他手足的行动,接力传递他们的 #海报

⚠️ 请勿上传任何包含可辨识人脸的照片或含有个人信息的文字。海报或照片包含的位置等EXIF元数据会被自动移除。

#印刷一场革命
#MyDuty #海报行动数据库

多伦多11月27日集会。刚刚回来,非常感动。

活动是7点开始,我因事晚到,大概7:40分左右到达的时候,领事馆那条路两边都站满了人,还不时有华人开车经过按喇叭。

大家喊“共产党下台”、“习近平下台”的口号全无负担。

晚上喊过许多口号,我印象深的有:
-上海放人
-释放维族人
-释放政治犯
-停止集中营
-要民主要自由
-Free HK, Free Uyghurs, Free Tibet, Free China

很高兴许多新疆、西藏、香港的口号,在场没有看到什么问题。大家似乎都理解,我们面对的是同一个暴政。

几点感想:
-学习自我组织的路很长。公民会的同袍带了话筒,但是因为大使馆门前没有广场类空间,人群只能聚集在马路两边,所以即便用话筒,离得远的也非常难听清。甚至有新口号出来的时候,也要听几次才能跟着喊。

-大家结束的时候想唱歌,试了“问谁未发声”和国际歌,但因为没有带歌词,就唱不起来。我出发前也找过“问谁未发声”的普通话版,没有找到特别合适的。但感动的是,有两个可爱的同袍,不但能够领唱,而且打印了二十几张歌词(我珍贵的纪念,如果你们看到,请跟我相认)。虽然主持人宣布结束了,因为流连不去的人很多、因为他们的领唱和歌词,大家开开心心地连唱了两遍问谁未发声。
我们急切的需要一首歌,让我们能站在一起发声。

-现场人太多了。我开了飞行模式,所以没能找到朋友。据我观察,大部分非常年轻(年轻人好棒)。在场人的消息渠道也似乎非常不同。许多人不停喊上海放人的口号,我做的标语就是“放人“,当然跟着大喊。但边上有一个小哥就不太了解上海抓了许多人。口号喊”释放彭立发“的时候,另一个同袍不知道这是谁。我很后悔没有在现场大肆安利毛象、telegram, matrix。其实这种活动,许多来的朋友是来寻找伙伴。我以后再参加,可以带一些安全电子平台之类的普及信息给大家。

这是我第一次。相信很多朋友也是和我一样。组织者尽力了,一位女生领大家喊口号领得特别好。马路两边都有人一直在提醒行人和车辆安全。有人分发打印的口号给站在马路前排的同袍,提醒大家遮脸注意安全。

想到大家最后选择“问谁未发声”、想到这几天香港同袍分享的各种运动建议,深深感到华语世界那远远不同于党国大一统叙事的、温柔互助各自登山的联结。

照片我放了烛光花朵的近景。因为来的同袍真的太多太多了,我还没学会怎么遮脸。

才注意到乌鲁木齐中路的英文是Wulumuqi Rd 而不是 Ürümqi Rd

倒不是说一条路需要背负什么 但这背后的母题 也在大大小小场合里浮现很多遍了

@Gambos 谢谢您的分享,太同意您说的政治参与需要学习了。意见不合是正常的,那几位屡次反驳别人的男生阻止别人说话非常傲慢。我想起来罗素说过的 We have to learn to tolerate each other; we have to learn to put up with the fact that some people say things we don't like。而tolerance 只是理解的第一步。

今天,想把下面这个嘟嘟送给大家,原来是在象上看到的,但是找不到链接了,又Google获得了原文,如下:

“新年到了。眼看世界正滑向地狱,你怎么向自己的读者送去传统的新年祝福呢?

1940年1月1日,《共和党人报》最后一期的社论中,加缪尝试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今年,希冀幸福将是徒劳的,通过工作去建造幸福才是关键。不要希冀任何事,而是要做点什么。不要等待着他人从头至尾地构建你的命运,尤其是当命运仍掌握在我们手中。《共和党人晚报》今年不会祝您幸福,因为它知道您的身体和精神正在经历重创。但它需要您保持必要的力量和清醒,去努力维持您自己的宁静与尊严。“

@Kriek 我问过的几个同龄年轻丹麦女生只用卫生巾😳不解

BBC 新疆集中营的报道,其中很多信息,和我17年在南疆采访时跟当地官员接触得到的信息一致。当时成规模化的集中营没有铺开,但应收尽收和强制劳动初见雏形。

我直接问过南疆官员维吾尔族人会因为什么愿意进监狱,真的有所谓的“暴恐”吗?他们轻轻松松地说,就是蓄须啊,头巾啊,手机浏览“外网”啊,转发宗教信息啊。他们会逼迫维族人抽烟喝酒,不服从的也被逮捕。他们告诉我,17年主要任务是维稳,18年是改造,19年常态化。现在回溯,皆成为现实。

关于半强制劳动,我当时进了某个上海援疆的纺织厂,很多工人月薪数百,远低于其他工厂的 1500-2000元/月。我问厂长工人怎么招进来的,他小声告诉我,都是来思想改造的,他们的家人有“问题”,他们受牵连。这跟 BBC 稿子中的 "guilt by association" 一致。

当时,除了见到的各种山雨欲来的迹象,我有个很恐怖的感受:维吾尔族社区被击碎摧毁了。

观察到的一些 facts:
1. 破坏原有的社区,重建大规模安居房,逼迫维吾尔族人离开农村,搬入城镇,失去原有的社会连接。
2. 高失业率。 在农村,很多人无地可耕。盛行斗地主、打台球。
3. 医疗落后。全靠援疆医生支撑。举例:本地医生只能大切口手术或截肢。
4. 离婚率极高,年轻女性被迫早婚早育。家庭内部不平等严重。很多维族男性逼迫妻子出去打工养自己。
5. 维吾尔族人被强行纳入到现代制造业中,原有的生活方式被破坏。他们非常不能适应朝九晚五、工厂流水线的作息。厂长指责他们迟到早退矿工,克扣工资作为处罚。

即使有一天集中营没了,寄宿学校没了,但对于整个民族的破坏性打击,还会延续千秋外代。这些从北美、澳洲原住民的遭遇完全可以预见。

@Kriek 啊!在丹麦今天晚上也看到了这样的美丽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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