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下行，会让“维稳”经费难以为继，这只是表面现象。更可怕的是，随着经济下行，很多隐性的维稳系统正在失效，而这会导致需要花更多钱来维稳，甚至花钱都不一定有效。中产阶级的财富幻觉是房产的保值增值，社会底层的兜底幻觉是灵活就业大不了去送快递，年轻人的上升通道幻觉是本科学位和就业的关系……有没有发现，所有这一切，都是以经济繁荣为前提的？从来就没有某个群体，从整体上而言会特别的奴性或者愚昧。以前之所以会显得如此，是因为总有别的希望，总能逃避焦点，糊涂还装得下去。而经济下行，会彻底改变这个底层逻辑。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只知道会根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