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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无语的,是在第二个留言板遇到的。
点进去,我直接报上号码,并附“有点早泄”。
对面问,是你老公的电话吗。我内心:? :ablobrollingeyes: 为啥直接判定“我”是个女的?我便回,是本人。
然后这个重庆的医院——为啥会这么清晰地记得是个重庆医院呢?——因为对面接下来问我,你号码是xx的却要跑到重庆治早泄?
把我问噎住了。怎么网页咨询的客服工作这么认真的吗??!!还会看号码归属地!? :blobcatstabbed: 我只好回,没事了……接着对面啥都没说直接结束了咨询😅

中午难得睡了个高质量午觉,生生被推销电话震醒,现在推销电话好讨厌,座机打完不接立马换手机号打。烦得翻身坐起,一阵搜索和翻找,发现还有“呼叫转移“这项,想到平素也没人跟我打电话,除了固定的推销(一定是房地产公司把我号码卖了😤),要不干脆把号码转移到这个冤大头身上,让其尝尝天天被骚扰的滋味。设置好之后请室友帮忙试了下,真的完全绕过了我接通了那个电话,我听到对面传来一个男声喂了几声,然后就让室友挂了。
之后想来觉得不妥,自从奶奶存下我的号码之后也会有时打来问候,而且转移走的电话是不会在我这边显示的,就又改掉了。
但心头还是一团火散不去,又去搜索想要切实地以牙还牙——还真让我搜到一损招:随便搜索肛肠医院等等网路牛皮癣广告,点进去咨询,然后留下骚扰电话号码就行,总会有新的骚扰降临它头上。
我真去这么干了。事情至此开始变得滑稽。
我一开始用必应搜索“男科医院”,都是有效推送医院的地址和电话等等信息,我转念一想,换成了百度,果然对了,还得是垃圾百度适配垃圾商业操作才对,第一个便跳出来明晃晃的广告网址。我点进去,直接留下电话号码,还补充了一句“请每天给我打电话”。对面也挺迅速,不等我找下一个留言板,页面就弹出了回复。我定睛一看简直就要活活笑死,那回复就好像我不是来虚假咨询而是刚花钱下了一个重要委托,对面说:
“等着吧”。

中英文对照看1408看了一天,头昏脑胀……没有余裕杀还没睡着的时间 :blobcatjustright:

兔里面几个日本人未免太好看了吧

寝室窗口刚好面向高架,车流声没有阻碍地能传过来,过去一段时间比起之前明显小不少,有一阵夜晚几乎要感慨外面是寂静无声的。最近声量大了些,多了些,前两天毫无预警地看到路上有穿着防护的人拦下过路的车,不知道问些什么再放行,看起来那两个全身武装的人不是医护,而是交警。就说过得累不累啊。

⬇️ 很你国常规搞笑的是,说着三阶段恢复生活秩序,其实毫无可行的有力安排,再结合里面提到要增加火车站的到发列车量,通知要旨基本可以总结为:滚吧。

要解就解要封就封,能不能别老放假新闻遛狗。遛一次两次就算了他妈遛了两个月你是不是还上瘾了

同门说同济复旦等等学校学生能买到票的话都让回家了,又看到别人讲今天火车站的状况的图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象了下让我穿着全套防护服赶车回家,一瞬间感到好屈辱。

1.写论文
2.没有在写论文
3.被别人问起论文状况

刚才写给一位嘟友的评价,觉得分享出来也挺有意思的,在这里重述一下:
英文和中文都有一个单词,叫“nude”,“裸体,裸色,肉色,肤色”,这个词是没有附加任何颜色的,大多用于服装和化妆品行业。如果仔细观察,国内的产品,譬如粉底液和内衣,如果它的颜色类别是肤色/裸色,那么大多是一种暖色调的淡黄色,不太可能是偏冷的淡奶油色(白人的肉色),更不会是淡棕色(黑人的肉色)。实际上很多大品牌化妆品,在欧美(白人主导)市场标注的nude色号和出口到亚洲后标注的“裸色号”是不同的颜色,这是一种产品本地化。
美国做过一次调研,很多语言都有肉色这一表达,而每个地区“认可”的肉色基本上都是当地主导种族的肤色。但这个词语是没有颜色的,你一说到肉色脑海里就有一种特定的颜色,这个颜色要么是你自己的肉要么是当地常见的“规范肉色”,这就是思维对语言的作用,非常难以察觉。
这个研究的触发点是美国的黑人芭蕾演员进行了抗议,芭蕾表演规定舞蹈演员必须穿肉色的芭蕾鞋,这样鞋的颜色不显眼,但美国的芭蕾鞋的“肉色”就是白人的肤色,黑人演员只好自己用粉底涂黑,黑人演员这样做已经快一百年了,但没有人在乎,于是黑人演员决定集体抗议。最后的结果是一些著名芭蕾牌子的肉色不再只有一种颜色,而是一个colour range,肉色1号可能是偏白,肉色6号可能是棕色。

组会之后的一阵轻盈被三个小时的电话视频打得有些溃散,和爸妈能聊的无非就是现状、学业、我每天生活和心情如何,现在关了一两个月更加没啥好说,饶是这样也打了好几个小时。
成为倾听者的时候,感觉我爸也是个很能聊的人,碎碎叨叨,因为有距离反而会把生活中的变化讲得细碎。他将要调岗了,工作中受了不少气,快递没有被好好送出影响到他被投诉什么的,还讲了一些时代更迭,比如总有新的技术要求而他学起来很慢,听着听着心中有感慨,网路中激起我叹息的老年人和他的样子重叠在一起,知道爸爸在变老和意识到爸爸真的老了是这样不同。
后来我带着这样的目光看刚回家的妈妈,她在外聚会,喝得晕乎乎,坐下后一直透过屏幕看我。我妈功利心很重,说不了几句温情,就奔向现实话题,聊着聊着我就不想多说了。我不说话,她还是能东嘱咐西叮咛,很唠叨,也很令人心烦。我也有想唠叨的话,比如希望她多点健康饮食快乐运动的意识,又懒得争话锋,而且我知道今晚她很快乐,我想她保持多保持一会与我无关的快乐。

同時我發現,之前我對於組會的焦慮並不在於我沒做出點什麼結果,而是在於捋不清工作思路所以瘋狂害怕沒辦法當場有條理地進行發言。
也就是說,我真的沒在在乎是否推進了畢業進程或是做出些微學術貢獻,困擾我的不過是自小就困住我的傷害——公開發言的窘迫感;對受人關注卻講不出話的害怕——罷了。

赶工到现在打算收束明天再继续,关闭程序的时候看到因为思路乱飞而点开的繁多窗口……DDL真是令人手忙脚乱又效率奇高 :dogcited:

和听到“随便找点事做就坚持过去了呀”的安慰类似的,我无法静下心来做事和运动感到荒芜和焦虑时,师姐对我劝慰:不知道做什么就去按计划表做呀。
一种不可名状的怒火就冒了出来。下意识就想反驳,不行,无理,做不到啊。但再一多想,对方似乎也没有错。就没说出口。

我后天就要开组会了,能报告的东西连一页PPT都做不出,心下还在不断抗拒和逃避。虽然师姐说的是运动,但我知道她对着学业任务的心态也是这样,做就好了,机械地,忘掉茫然情绪,或者说根本不需要有多余的思绪。
其实我挺羡慕的。
妈妈以前说过我,太过情绪化了。我觉得她难得看清了我靠近了我。做事情如果心思无法沉浸下去,我好像就无法着手去做(也不愿),然而真的有必要为那部分扰乱我的情绪而消沉于其中吗?

可我又还是无法忍受,在失序的环境里做到一切如常。我能感受她们也有烦恼的时刻,但奇怪的是,她们说完又能投身恒常不变的日常秩序里了,明明这个地方正发生着动摇人生的信念的事情,难道对其的干扰就这么轻微吗?

午觉睡踏实了再醒过来仿佛获得新生,不过只限意识完全清明之前。一旦理智悉数回归,接下来要做些什么的思考就停不下来。
没有人会要求囚犯自行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囚犯总是被安排的,可我们得思考啊。因为我们只是……我们只是,以所谓自由的意志配合无理取闹的政策一塌糊涂的管理共击疫情的事实囚犯而已。我们得去思考接下来——下一刻、下午、晚上、明天、研二、毕业后,要做什么怎么去做才行……只不过同时,做些被安排的事情而已。
所以,“不要忘记上传抗原自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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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总是会在七点多的样子送到门口,室友很快会翻身下床,动静一到我就跟着醒了。醒过来到核酸的间隙,没什么好做的——看看手机吧,信息涌入只发觉整个世界充斥着痛苦和除此之外的死气沉沉;听听歌吧,好空白的消磨;而翻身下床的那刻,意味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早餐并无期待。之前食堂配餐敷衍,有学生反映给校领导,这些天体感食堂在想花样使餐食变得不那么像喂猪。但还是令人毫无期待。包子、馒头、榨菜、炒饭,牛奶、酸奶、豆浆。
什么时候能吃到一碗鳝鱼码子面呢?我把思绪放远放空,希望通知核酸的消息能早点到来。
九点左右会下楼测核酸。一整栋楼的研究生会在这个时段涌动,排着队伍,疲惫蠕动,区别在会挑挑穿什么衣服下楼,以及当天是出太阳还是下雨晒人还是有风。可能想当然地认为,每天只有那一次出门的机会,该在外多停留一会儿,事实是流程感太强烈以至于只想回到舒适的状态而快步走回宿舍。
又到了空白时间。
我应该在此期间看点文献,或者整点数据,身体却在坐下的瞬间就开始不安定,思维也是一样。也许是因为难以忍受的座椅,也许是目之所及不是电子产品就是白墙和窗框。禁闭、困顿、封锁。算了,做点别的吧,用不上脑子的那种:点开明日方舟,发现关卡卡在sn-ex-6,还得去找作业来抄,排兵布阵也好麻烦,退出;雀魂,最近输太惨了,好累;微博,……,哭号、憎恨、束手无策、岁月静好、争辩,好累。
十一点之后,饭可能就快到了。人是不是很可笑,习惯真的可以培养,只要一个月的封控和投喂就把你变成巴浦洛夫的狗。
也不是那么准时的,也有可能到十二点多饭才会来,而我总觉得那个时候该去床上躺着了。我每天定点定时可以在白天逃避现实的机会,绝不可错过。而且,还是那句,餐食令人毫无期待。被碳水淹没,被瓜类根茎类撑破肚子的难受,不如饿着更舒服。

是该多关注自我的感受了,每天都处在没有想做的事但又要混时间就随便做点什么的状态。漂浮的脑如果有片刻停留就发现无时无刻都在被虚空消耗。

每天醒来先经历一场无形的情绪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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