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首歌很简单,因为人生过着时不时就变歌中唱转那句:
高压中不敢抖气,连绵日月像没结尾。
阿志《空中飞人》https://y.music.163.com/m/song?id=5258876&userid=87441430&app_version=8.1.20
我妈看事情差不多落定我还一脸较真,劝了我一句“就算是你扔的也没关系啊”。
是啊,是的,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就算是我犯下了这点错误,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还是接受不了。
我就是没有办法接受不是我做的事情被扣在我的头上,微不足道也不行。
我小学有一次,课间邻近的两个男生调皮斗闹,我在旁边看笑话。一个男生趁另一个男生不注意的时候向他扔了一小纸团,被击中的男生大声问是谁扔的,扔纸团的人顺口就指着我。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嬉笑的脸完全就在招认“就是我干的”,但也许被击中的男生只是想把我拉进他们的逗闹游戏,斩钉截铁地说原来是我,便开始找我麻烦。
后来我想想这种小状况可能在每个人的小学时期发生过无数次,大概都是一场疯闹笑呵呵地结束。可当时的我没有让这段回忆变成一个有趣的轶事。
我一下感到异常委屈,百口莫辩,激动又不知如何解释的情况下,我悲愤地哭了。
我的反应令他们始料未及,他们也一下手足无措起来,再没心思乐了,上课铃响后,还专门写字条向我道歉。
刚与我爸单方面争执了几句。
起因是他放在一个罐里的鸽环不见了,而我之前因为看不得里面堆着他囤积的蛋壳而清理过,所以他就说大概是被我扔掉了。
不是认真地指责我说扔了,只是陈述接受性地指出他认为的事实。(并且他也对我说了一句扔了就扔了。)
但我还是无法自制地烦躁了起来。
听我爸说,以前在旧屋住的时候,我妈曾不小心把他收藏的金饰旧钱等当垃圾扔掉了。
可能当时我太小,对此一丝都不记得。
但我对这个说法依然记得深刻,因为我爸变得总在突然要寻自己某个重要物件而不得时说,肯定是被我或者我妈给扔掉了。
大了之后我开始习惯性整理,也喜欢上整理,并保有良好的整理习惯,包括学会了珍视每个人的物品,哪怕在我看来毫无用处或陈旧得像个垃圾。
可我还是听到了无数次这句话。
刚刚他这么说,我直觉觉得我没有,但也不确定,大概他也没有下定论,就仍在搜寻,一边找一边不忘与我对照回忆。
我爸说,我扔蛋壳的时候里面的细碎蛋壳应该是直接被倒了,可能就把脚环一并带走了。我也认同,大的蛋壳我直接抓着扔的,但应该也有把碎渣倒掉。但我真的感觉自己没见着碎渣里混着一枚黄色的小环。
我爸说,就是当时单独养在笼子的鸽子,它死了之后从它脚上取下来的,顺手放在了那个罐里。
我突然从不清不楚的感觉里出来了,确信应该不是我给扔了,因为那只鸽子死掉的那一天我印象深刻,距今不远(我特意搜索确认,是1月31号),我还在毛象发了一条嘟文,可扔蛋壳的时间有点久了,我爸甚至又囤起新一盒。
于是我将这个日期清楚地告诉我爸,再次强调脚环不见了与我关系不大,尤其不是“我给扔了“。
灵能有些地方的故事建构和感情处理就很像小时候大人们更乐于选择的耳熟能详的儿童读物,揭露了丑陋但势必被不可阻挡的真善美给升华掩盖过去。
比如小律对茂夫畸形的憧憬、以此形成的强烈自卑,在茂夫不顾一切的兄弟情里得到了没说出口的消弭。
比如猫王头不良老大被学生会长恶意诬蔑以肃杀,在真相揭开的时候却说是自己平日作恶才会落得众矢之的的局面。
——都是在我二十几岁的年龄看来携带着令人难以停息的绝望和怒意的事情。仿佛是为了浇灌出品性纯良不走歪路的树苗而刻意准备的养料……塞我一嘴,但我已经吃着腻味的感觉。以致于看到原作刊发于「小学馆」我会突然冒出“原来如此”的想法。
尽管如此,灵能绝对不是只适配小学生的作品。
辉气和茂夫的那一战,失去理智的辉气不小心逼出了茂夫的神秘力量,就像幼时误伤小律那样,这次茂夫也全无意识地打败了狂傲的辉气。世界重归和平的时刻,天下起雨。旁白说,那一刻茂夫的内心充满了悲伤。
能力的使用伴随着伤害了弟弟的痛苦回忆,是茂夫有可为情况下的无能为力。
我因此也被悲伤击中了。
好美味的曲……听起来有种甘醇浓香酒后的微醺感觉
Andrea Bocelli《Cuando Me Ennamoro》https://y.music.163.com/m/song?id=987320&userid=87441430&app_version=8.1.20
我并不在乎异性是否关注我,也不认为异性的关注是对自己的魅力有力或必要的证明(事实恰好相反,我鄙夷的点正是因为她把这件事反复说了几遍似乎是种骄傲),但哪怕是按这逻辑,能勇敢率直地炫耀自己有魅力这种事情,也需要有她那样坚定自信的自我才行。
我羡慕这样的人。
流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