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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房租递过去,对面点钱的手麻利得像机器。请问这附近有生煎包卖嘛,陆一鸣问。
他按语音导航领两个师弟进了商场。26元4个,店员指着的荧光屏说。店面明亮晃眼,租金电费不菲啊。陆一鸣深呼吸,问,二十卖仨成不。
走到站台的时候正巧房东电话打来,说听讲边度有好去处。三人又转两趟公交,原来在一个深巷里。太阳比卷帘门先落下了。
陆一鸣和周敦儒一个继承了师父的权威、烟瘾和寡言,看着桌面裸露的锯末不做声,一个立起两只眼睛去瞧祝小芸跟老板讲闲话。他好久没见祝小芸笑这么开心,沉默的法令纹都展成笑纹,隔着汤水钻出面皮升腾的白雾看着像做梦。伊好像老欢喜看侬额。三人分食完一盒她又端上一盒。生意好,大盒没了,这个两盒是一份的。
回去路上周敦儒还是没忍住蹭过去,姨甚么娄慧希,甚么意思,你那摆摊儿卖煎包的娄姨跟你恁熟你咋能一直不去见她呀。祝小芸又一撇嘴背过脸儿说那叫生煎馒头,不叫煎包更不叫水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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