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佩在混乱和痛苦中保持正义和清醒的人们。

可以允许自己保持情绪和热血。
但是,现实和改变是需要坚定的心智和切实的行动。
放弃幻想,面对现实。

每当政治性抑郁就会熬夜通宵,也tm不管第二天有没有事。
就很不理性,也非常的愚蠢。

上完班回来只想趴着犯困,脑子像个浆糊还怎么学习。

关心政治无用,我也变成了沉默的,管理好自己方寸之地的中年人。

1.工作仅仅是工作,不要投射太多情感需求
2.当抗拒和厌恶某事,也许是因为你对它不擅长

当我释放好感,被礼貌和客气拒绝。
不需要太难过了,也不需要过度自我怀疑了。
每个人都会筛选朋友和生活圈,我只是被筛选了。

玩心机,也不是不行。
虽然我很讨厌,遇到小人,也不得不恶心一下自己。

我不在乎你怎么想,也不在乎你的情绪,不在乎我们之间知否有误会,不在乎话有没有说开。
山高路远,不复相见。

有一类人,他见人的第一面就开始考量这人的社会地位和利用价值,算出总分后,迅速匹配出一套“合适得体”的面孔。谄上骄下,趋炎附势。
这种人是利己主义和金钱主义最得意的产物。

我能做好所有事。
但是我没有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得不承认,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每个人生就已经注定了局限性。

我很喜欢上夜班。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不喜欢这份工作。
我讨厌时间不受控制的工作。

夜班。
今天晚上一直有一只小飞蛾,长的不丑,但是它在我旁边转的时候我真的挺害怕的。
都准备一把书拍死了,又突然于心不忍。
那么小的一个小生命,结构简单,生命短暂。我这一下去就结束了人家辛辛苦苦攒着的生命,仅仅是因为我有点烦它,有点害怕它。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圣母,但是立马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不长教训地同情恶,强行要求他人原谅恶,没有理性和逻辑,单纯用感性和共情去思考问题和干预他人。这个叫做圣母。
而我顶多是在小飞蛾身上看到了芸芸众生。

腰椎间盘突出又犯了,国粹一句接着一句往外冒。

我已经从事情里面走出来了,剩下的需要用理性去处理。
但是我心里的洞口和三观的崩塌需要用很多时间去修复和校正。
修复不难,校正很麻烦。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愿意保持真诚。

我发现在我人生每一个转折空白的时间点,我都选择了学习和提升学历。
高考真的是我的心结。

我能够躲在地铁里没有抱头痛哭,完全是因为我身边没有任何人。
如果妈妈在,我一定会哭到鼻涕眼泪分不清。

激动又有点点紧张。
放出去的情感不知道会不会软着陆。
抑或是现实直接给我个大比兜子:蠢蛋,只有你傻乎乎永远捧出真心,不长教训永远心软的人活该永远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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