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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叹息道:“……先得说哲学。然后得说文学,从春秋到东汉。给你的感觉是这男的特想了解你。他不想跟你上床,特别特别间接迂回,从季梁谏随到幽通赋到哲学到天人感应,到所有的这些都谈完了,都到半夜三点了,性的事还没谈呢。最后怎么凑合到性上面的呢?是因为他爸的府邸锁门了,回不去了,怎么也得找个过夜的地方。
“然后我就特别佩服文学家的这种含蓄。基本上到最后,好像是我强迫他留在这他才留在这的。使劲说,留在这儿,怕我们家人想他是一个不正当的男人,这是丑时三刻。又侃了一会儿曹植的电影,这时候就说也许可以住下来,但是不知道在哪间屋子更合适。然后又说了一会儿建安的茶话会,这时候就丑时五刻了。再说留下来当然可以、非常感谢,但是最好还是走回去。这时候停下来,又讲了讲文学自觉的感悟,丑时七刻了。就说这时候了怎么找也得留下来了,那就勉强留下来吧。到这个时候才讲到燕歌行,再讲到贱妾茕茕守空房、明月皎皎照我床。这个时候才有点儿性的感觉,可是到那时候,我已经困得跟孙子似的,侃也把你给侃晕了,早晕了。侃到那个时候我想:赶快睡觉吧,我无所谓,睡沙发也行睡地板也行,咱们就把这觉睡了,因为我明儿早上我还得上班。就到这份儿上,才真正说到:那如果说我留下来,咱两会不会有那种关系,要用英文讲。魏国男人的魅力就是先mind fuck,先把你脑子给彻底搞没了,然后再说上床的事。因为你脑子没了,到了床上怎么摆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