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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个表情,真是的,多少给点反应吧。”
啊、对不起。五十岚一辉下意识想道歉,话到嘴边又默默咽了回去。虽说他向来外向,是个不怕尴尬的社交达人,但目前的状况还是古怪到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本着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的想法,一辉默不作声,只往上顶了下腰,表示有在听他讲话。
一直以来喋喋不休的人登时收声,圈在他肩上的手臂肌肉绷紧,几乎让一辉觉得他要被就地绞杀。但这种巨蟒缠小猪似的画面终究还是没有发生,那双手逐渐放松,顺着后颈一路轻佻地抚摸到脸颊。
乔治·狩崎捧着他的下巴,像隔着显微镜端详微生物似的上下打量。他的脸颊几乎被汗水浸湿,发卡松脱,散落的发丝贴在颧骨上,底下飞起一抹潮红。
他的墨镜几乎完全滑落,但隐约还能照出影像。一辉在镜片反射里看到自己的面貌,影影绰绰,但想来也不算非常镇定。
“不好意思。”他不咸不淡地说,接着托着对方的屁股往柜台内部挪了挪。
“哈哈,这不是挺有精神的嘛。”
狩崎忽然大笑出声,双腿绞紧一辉的侧腰,光裸的皮肤透过T恤散发出潮湿的热度。他躬下腰,亲昵地抵住一辉的额头。
隔着镜片,那双眼睛瞳色极为浅淡,总让人疑心有种不怀好意的意味在里面。但此时此刻,一辉却恍神看到了一种沸腾的狂热。
“……不愧是,完美适配我的系统的假面骑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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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说的话就是,五十岚一辉想过平静的生活。
踢球也好,继承澡堂也好,捡起腰带保护家人也好,这些事情就像往水面扔一颗石子,作为池水,五十岚一辉无法拒绝命运强加给他的安排。他乐于接触新鲜事物,对于意外也毫不妥协或忧虑,随遇而安、随风而动,即是他的行为准则。
他拥有一种盲目的自信和安宁,相信所有事情都能和平解决,就像不管再大的石子投进深水,或大或小的水花飞溅、一圈又一圈的波纹荡开,池水都会回复平静,仿佛从未发生。五十岚一辉的人生也理应如此,他的生活会恢复正常,不会出现任何变化。
他像是一个坐标、一个参照系、一个无限变动中的永久不变之物,如此即可。樱子会上学离家,大二会应征进入菲尼克斯保护他人,父母会同他一起在守护幸福澡堂,直到数十年后二人先一步离开人世,他们都有自己规划清晰的未来。
五十岚一辉无悔、充实又平凡的一生理应是这样。
“理应是这样吗?”
狩崎屈腿坐在椅子上。正值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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