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象安利大会
一个影视森林,站如其名,就是看影视剧的森林,你总能在其中找到你想要的,一个不行换一个。
好用五颗星。
无需翻墙,当然都是盗版,墙内想看些正本也很难做到就是。
http://www.549.tv/
#长毛象安利大会
给首页最近有觉得很难集中注意力做事,总会被distracted的象象 推荐我觉得有用的白噪音⬇️ 【净慈寺雨声木鱼】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tVffOZ3GxU&t=2994s
@mienaiyoruni 诶那感觉还挺不错的。band网站似乎有些不稳定,前几天用网页版登陆注册时不开梯也很顺畅,今天就突然登不进去了……如果到时候有确定的方案请务必加我一个w
也试着募集一些有意尝试主题/创意写作的伙伴
@mienaiyoruni 想参加(举手)band似乎需要梯子,不太方便,或许可以通过固定账号无记名发布再进行互评?(但可能会出现因为在意他人评价而不好意思发布的情况……)
我们在一个隐蔽的地下书城见面了,那里信号极差,即使是监听器也无法传出声音。我知道周围一定有人在看我,但我没有办法,只能尽量躲开他们,诉说了所有事情。
在这时,我却遇见了另一个女孩。她非常惊喜地看向我,问我恢复记忆了吗?
她带我去了一个荒芜的楼盘,楼栋之间生长着翠绿的爬山虎。到处都是草丛,一些断壁在上面隐隐约约地浮现。
梦到我在家宴上看见鬼魂,那些都是我早逝的亲人,只有一个我从未见过他,但第一眼看见就流下眼泪。我问他他是谁,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他把手放在胸口,告诉我他是我前世的恋人,即使死亡也没有夺走他对我的爱,那是一种多么绵长的感情,时至今日仍长久地存在于心中。他说请我一定要好好记住他的样子,这样当他再次转世,我们就不会再错过。
我知道这是梦,但我仍然努力记住他。他长得并不算非常英俊,但五官非常立体,左侧脸颊有一颗小小凸起的肤色状肉痣。他很高,比我高出太多,能把我抱在怀里、用身体将我遮住。
我长久地凝视他、拥抱他,在他消失时痛哭出声。人人都看着我,当我抬起头……却发现他就在我眼前。他的转世看着我,温柔地问到,是否想起了过去的记忆。我扑进他怀里大哭,他把我抱起来,得意地满场走动。。。。
周围人议论纷纷,说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这种宴席上找到了彼此,那个女孩见到了他前世的恋人。
他说天色晚了,他送我回家,一边走一边说他其实有辆私家车,如果可以的话就带我回他家看看。
我稀里糊涂地就去了。那是一辆有三排座位的长车,黑色,非常的……昂贵?我不清楚,但造型非常美丽。注意到我的眼神,他问我是不是没见过它、只坐过家里那辆灰色的车吧。
“我家的车不是灰色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矢口否认。
他有些奇怪,说可是你十年前就一直搭乘它了啊。
我突然毛骨悚然,他究竟从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他究竟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观察了我多久?我不会觉得浪漫,我只觉得可怕。
在对话中,我逐渐发现,他侵入了我的手机、我的房间,在我的生活中安插下无数的反馈间谍。当我自以为安全又隐秘地生活时,他一直在观察我。
“但那是因为爱你。”他陈恳道,“我太爱你了,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我从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我只是你的一举一动都想要亲自了解……”
我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安插下的、为了迷惑我用的阴谋。但我知道我打不过他,同时也清楚我的确非常爱他。他的车上写着菜饭专送(大意)听别人的话,大概他是某个外卖公司的老板。
我走进最后一排座位,说你让我冷静一下吧。但这排座位竟也有车辆控制器,他坐在我的身边,隔着车座启动了汽车。
我吓得要死,告诉他快找个安全的地方停下,我会到副驾驶去坐的,这样只会把我俩都送上死路。
他在路边停下,我走出车门,告诉他我要离开了。我依然爱他,但我更爱我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的自由。
他悲伤地看着我,告诉我,我以后一定会再回来这里,便放我离开了。
我知道他一定还在看着我,我不敢给姐姐打电话,也不敢和她聊起今天的事,我只是平常地约她出门吃饭,用纸笔描述了今天发生的事。
@sicbo 答案之书,买吗
@fatelab 塔罗牌,买吗
@sicbo 答案之书,买不买
迷情剂失效的时候,他正在和朝仓陆接吻。
小孩的嘴唇很软,带着少年人的稚气,态度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硬,整个人跪坐在他身前,用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开,以一种抱玩具的姿势揽住他的腰。朝仓陆急切地亲吻,仰着头像小狗舔水似的委委屈屈地咬他的嘴唇。尖尖的虎牙偶尔戳过黏膜,险些出血,留下轻微的刺痛。
技术好差。伏井出K遗憾地想,和他父亲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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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井出矽三十五岁,罹患健忘症,病情严重,待业在家,受小男友照顾。
他几乎想不起过去的事,生活里也过得迷迷糊糊,时常打翻水杯、烧糊饭菜、整夜整夜忘记睡觉。对此,小男友表示非常理解,安慰他没关系,这是正常的疾病表现,只要认真吃药,迟早有好转的一天。
说这句话时他推过来一只盛满药水的水杯,表情陈恳,像一种乖乖的小兽。伏井出矽看着他,很难说出拒绝的话。与此同时,他同样不好意思告诉对方,自己又忘了他的名字。
于是伏井出矽顺从地点头,偷偷瞟了眼手腕上的刺青,听话地、柔软地回答:好的,小陆。
两人起初是邻居关系,因为某个笨蛋出门总忘带钥匙,得靠善良高中生开门搭救,一来二去,逐渐睡到一张床上。在不做爱的晚上,朝仓陆会光着脚钻进他的被窝,兴致勃勃地捧着绿皮日记本向他念过去的事情。小孩的体温极热,把厚厚的冬被烘得暖融融,二人便手脚纠缠地昏昏欲睡,次日连书带人一同在地板上醒来。
据唯一记忆清晰的当事人描述,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他同朝仓陆相识于去年二月,正直冬季最冷一天,天气却意外放晴,光线穿透云层,照得天空湛蓝。大约受气候影响,病患本人终于下定决心,从离职后一直蜗居的房间里搬走。
“老师之前在学校教书呢。”朝仓陆把日记本翻到前面,指着一些用红笔圈好的专业术语补充道。“非常受学生欢迎……真可惜啊。”
似乎确实有备课的记忆。伏井出矽努力回想,他伏在桌前,光线从身后的窗子
“……患了这种病、确实也没办法继续工作了吧。”
@sicbo 答案之书,买吗
AIB在地球经营数年,同政府机构结成良好合作关系,在其领域各司其职、秉公执法,和谐、稳定,公事公办,互不重叠。二者对各自执法领域都有相当明确的划分,正式建交前三个月,草拟文件堆满整两个大会议室,从头至尾连接起来可绕地球两圈。内容自民事纠纷到刑事案件,从星际产权汇率交换处理再到人与外星人通婚冠姓,各个方面、无所不包,诸事诸项、皆有涉及。作为日后双方互踢皮球、推诿责任的第一手参考资料。
由于内容甚广,此处不再复述。简要概括,大约就是:地球人的事地球人管、外星人的事瞒着地球人管,不要舞到台面上来,OK?
AIB回复迅速:O**K
规章制度既定,一切就好办了。两个社会平稳而互不干涉地运转起来,逢年过节双方高层互换贺礼,多数时间对彼此持漠视状态,假装都没有看见对方甩来的象尾。
然,事情发展到第六年,规章逐渐出现缺漏。纰漏本人有着地球人的外表和外星人的心,他在地球生活、作为一种当地特产物种无辜而又声名鹊起,即使最苛刻的法官也难以武断将其划分类别。
漫长的双方扯皮互相谩骂里,临时监狱中的伏井出K正无知无觉地写书。
“毫无疑问,若它出版,伏井出会立马被判除无罪。他有一些忠实的粉丝,其中不乏高官要员,而他们无一例外相信他的无辜。我毫不怀疑他的口才与天赋,他有一根狡猾的银舌头。我们不知道他会写什么,但只要有人意识到这本书背后的手指、大脑、心脏,只要有人透过书本看见他的眼睛与他对视,当他们认识他却又清楚知道无法再见到他——”官员最后定义道,“他们就永远不会想再杀他了。”
“可是谁又能在知晓生命存在的同时否认他的存在呢。”旁听者小声辩驳,继而他意识到,这是人的缺陷,而不是对方的。
这本书最终没有付印。除了贝利亚的名字,他什么都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