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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我女兒,背景是一個不太好的遊戲,女兒剛出生,懸浮着,等着有人開啓。我觀摩一對情侶試玩,看着看着就自己上了,然而他媽這個搞黃的遊戲我一進去直接末日了,怪獸,劫道的僱傭兵,滿天飛的炮火,四下遍佈呼救,我在一羣僱傭兵手裏搶回了女兒,右手夾着她,用左手一路搏鬥,順手救了一個孩子一個女的,我莫名記得孩子爹之前看不起我。到了檢查點,內容更新,明明白白寫着女兒獲救,成爲特種兵的可能消失,死亡率升高,我有點後悔,引導的意思是主線女兒被丟給那羣惡魔了,正常流程是格鬥要用鼠標右鍵,女兒一定會掉下來。鏡頭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怪獸肆虐,我又找女兒,坐電車,電車上被我救的小孩與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爹,我有強烈的預感是這孩兒要炮灰了,爲我女兒。我來到一個建築,摸到正在切菜的戴眼鏡胖男的旁邊,問他,問題忘記了,總之他哆嗦着指着外面的怪獸,意思是他要吃頓好的,我不管他,徑直走到次臥,女兒就在牀上,蜷腿坐着,她長大了,但小臉還是粉僕僕的,上面有幾道疤痕,漂亮的很。我伸手要接她走,她拒絕了,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強行去做,而是自己揣兜走了,房檐上爬過一隻大蝸牛。走出不遠,我回頭看,怪獸把這棟房子拍碎了,次臥的架構碎了但沒有整個塌下來,我察覺到女兒已經蕩到對面了,一個藍色彩鋼房,四面只有最上面一個0.3×0.6的開口,我跟過去,扒在窗口上,確實不能叫窗口,因着它一片漆黑,我叫女兒,半響傳來女兒無奈的聲音,讓我進去,窗口仍是漆黑。我費勁爬進去,裏面是很正常的結構,我站在房樑上,看着不遠處對面房樑的女兒,這時怪獸突然一吼,吼聲作斷面涌來,我看到斷面碰到女兒時,女兒粉碎了,又在徹底穿過她時,組合了回來,這一幕並沒有讓我多驚奇,彷彿天經地義。我看到女兒用面甲打了個電話給她媽媽,她媽媽居然是米蘭達,米蘭達像是女兒的機械師,公式化的問答例行完畢,才關心了她幾句,女兒也只是點點頭,看不出什麼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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