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樊笼里,连日阴雨的第一晴。宿生的野草从冻脆风干的叶芯抽出新芽,一只鹤飞过这片平原大地。现在想想也还是喜欢。我开窗了,我抬头了,所以我看到了料想不到的东西。
神奇的是,憋了那么久,那时候的我真的没怎么生气。
于我来说,看什么都是一样的,加过班疲惫烦闷的时候,还是会和路上飞过的蜻蜓群打个招呼。稍等回去又要加班。怕晒的碧竹子和牵牛花这时候恐怕都缩回去了吧。
果然都睡了,徒留我晒着。回樊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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