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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什么时候才能戒断社交依赖

哈哈,人家根本就不想理我
算了,热脸贴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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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怂了吧,我怂了一天又去找那个朋友发了消息,说我不想因为昨晚的话产生歧义,而且我仍然想和你做朋友。然后一个小时过去了,我没有敢看手机。
妈的,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怂。

操真的是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算面积都没想到那一点

前天和朋友争论的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伤害到了对方,言语中冷嘲热讽夹枪带炮,陈述观点也很不冷静,回想起来感觉整个人仿佛发了疯。后来清醒了,抱着不奢求对方再加回我的心态去道歉,对方隔着好友申请回复我说“我也想道歉,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
怎么讲,是我自己打破了长久的伪装,在刺激下成功地成为了情绪的奴隶,拿起武器去攻击同一阵营的伙伴。唉,罢了,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好像我的人生就只是不断地在失去。

我比较乐于选择去看一些观点不一致的人的发言,避免自己陷入一种思维的固定循环里面

我还是太感情用事了,一直都是情绪的奴隶,情绪把一切败坏完了我还得屁颠屁颠收拾残局。不行,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战胜情绪做主人。

痛定思痛,决定一定要走出去,再难都要离开这里

爱情的基本安全守则,占有欲与毁灭欲 

在具有“谁的幸福快乐都没有我自己的幸福快乐与健康重要”这则基本条件反射之前,没有人应该坠入爱河。

这可能才是爱情最具有争议性的一点。这一种感情尤其容易让自我不够坚定、自我意识不够完善的人们,陷入“我为了ta什么都能做”的误区。其实不仅局限于爱情,在其他任何形式的关系内如果你某天突然发现自己冒出了这种念头:“为了ta我什么都愿意做”,这总是一个很好的警报,告诉你是时候该停下来了,冷静下来,找个独处的时间好好想一想,体会一下自己的感受,问问自己何至于此,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冲动。换句话说,都一样是平等的人好好过普通的日子,到底为什么、凭什么对方的幸福快乐就一定要建立在你的牺牲与受伤之上呢?没有一个真正关心你的人会对你提出这种要求,哪怕是一个对你毫无在意的陌生人都不会对你提这种要求。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是从何时、何地开始你第一次产生了这种念头的呢?

从小没有被好好爱过的人往往具有低自尊,而低自尊的人会把一瞬间的心动、他人对自己的一丁点好误认作值得托付一生的大恩大德。但作为曾经深受其害的低自尊者,我不建议大家因此就一味远离爱情。我的经验始终是trial and error, 摸清自己的底线(最基本的底线可以是“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之后,多去尝试比作茧自缚要好很多,因为后者的风险在于人生这几十年里,你总可能遇到让你特别心动的对象。十几二十岁时头脑还比较灵活、韧性也强,还能做到吃一堑长一智,怕就怕你一直畏惧躲避,直到年纪很大的时候突然坠入爱河,那时候的伤心与痛苦真的特别难去处理。同样的创伤与挫折,导致中年人重度抑郁乃至自杀的概率要比导致年轻人高很多(请fact check)。

还有一点是,健康的亲密关系往往比较无聊。就像亲情一样,幸福的家庭处处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人际关系本来如此,健康的、互相尊重的、互助互利的relationship recipe就那么一种,无论你是亲友爱情还是什么战友情、职场关系。我们极少看到文学影视作品集中描述这一种健康稳定的情感关系,主要就是因为无聊。Happiness is a plain and simple thing, as plain and simple as it goes, like the water you drink each day. 我们在以各种形式讲给我们听的故事之中,见证的多半是各种各样不健康的关系,其中以过剩的控制欲为主。

人这一生,多少都有些不安全感;再自信的人,都会渴望被另一个人“想要”。We all want to be wanted by someone. 在你知道另一个人想要你的时候,这一种感觉没有其他任何自然或药物能带来的快感能与之比拟。从某种程度上,被别人渴望能够带给我们本身的生活一种别处无法获得的真实感,能让你知道你的一切认知与感受并不只是存在于你的小脑壳里,能让你觉得起码在被ta看到的那一刻,你真实地存在着。这一种感受很容易让人失控。而艺术创作是一个足够安全的范畴,我发誓我见证过太多创作者,包括我自己在内,在试图描绘这一种情感时暂时性地失控,忘记了作品会被其他人看见,转而开始尽情描绘自己脑内的“渴望fetish”,描绘一个人是如此想要自己笔下的这个角色,ta开始做出各种疯狂变态的事情来。而这种情感及扭曲关系反复出现在虚构与流行作品之中最大的问题则在于,人生经验有限的观众读者们很容易迷失在过度浪漫化的表达手法之中,误把屏幕里让人肝肠寸断欲罢不能的虚构病态爱情当成爱情应有的常态,或者起码心生向往、想要体验一二。

幸运也是不幸的是,我陷入过许多这种充满控制欲的病态关系。在充分探索过它们之后,我的结论是尽管这种形式的对另一个人的过度渴望、需求,以及被这样需求的感受,依然很不幸地具有它们独特的迷人之处,但它们只能被以纯虚构的手段去探索。想了解它们、体验它们,只能去读书、看影视作品,没准随着科技发展将来还有更立体的体验方式。但把它们带入真实生活中,这是绝对不行的,它们是会让原本普通的生活极速塌陷的黑洞。

但人性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事实上我发现我们身上都有或多或少被这种变态关系所吸引的性质。区别一段健康的关系与病态占有欲关系的关键点,在于能否尊重对方意志、在被要求离开时就放手。举个大家都比较熟悉的影视作品例子:Sherlock第四季,Mary死后John非常怨恨于Sherlock,从而失踪、断联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然,从剧情发展的角度我们可以归因Sherlock不得不去找John,因为这不仅是Mary的遗嘱,最后还救John于本身就是因为Sherlock的关系才去祸害他的恶徒们手中。但单独看他们的生活状态的话,独自带孩子生活的John是处于平静的创伤后期之中。他需要这一段安静与冷静,需要与从前的搭档和好友保持这一段距离。他只是不想被联系到,而已。尊重对方的做法是尊重对方这种保持距离的意愿,可以通过共同好友等间接渠道了解对方没有陷入麻烦、没有遇到危险等等,尊重对方的自我。变态的做法就是剧中Sherlock的做法:通过各种操控manipulation手段去强迫对方回到自己身边。Sherlock采用的是自我伤害,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陷入毒瘾、陷入有生命危险的境地John就不能视而不见/观众看到这种情节多半会觉得二人的感情真好、Sherlock就是这么需要John,John对他而言就是那个唯一,真是太好磕了能磕到天荒地老。但是生活并不是磕cp,在生活中你无论是陷入Sherlock还是John的角色,体验都非常糟糕,且轻易致命。

亲密关系的底线在于(也包含亲情友情等爱情之外的其他所有感情形式):任何时候,任何人想要离开了,ta都必须被完全允许自由离开。No manipulations, no games. 等ta自己想要回来了,这才是唯一“找回”ta的合理方式。其余一切的挽回与操作,都是控制的手段,而且都非常容易从0到100地陷入变态情感。因为你一旦做出了“为了让ta回到我身边,我可以进行一些合理操作”的决定,这个“合理”的范围就会一扩再扩,你会沉迷于这种无法被满足的对对方*这个概念*的渴望,在你意识到之前就走上绝路。

这也是亲密关系的悖论里最可悲的一点:没有人真正想要另一个人,你对ta的所有渴望与执念,都来自于你自己内心未能被直视的创伤。你想要的从来都不是ta,而是你心里面深藏的、那个当年没能如你意来好好爱你的那个人。很多时候这个人就是我们的父/母。事实是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从来就没有人有那么特殊。你所需要的所有被渴望、被需要、被看见、被爱的力量,最后都只能来自于你自己心里。只有你能合适地、完整地爱你自己,只有你能把你自己从地上拉起来。若把这种根源上的巨大渴望硬要塞到他人身上,只能把健全的人们越推越远,把同样也和你一样破损的人们吸引过来,然后你们俩就像陷入黑洞之后被重力推到一起的两个物体一样越陷越深、加速走近共同的毁灭。

但即便我已经知道了这些,已经亲身经历了这些许许多多次、太过多次,这种病态的渴望对我的吸引力依然无法被否认。它以它独特的黑暗方式存在着,就在人性的旁边。其中一个例子,是一段时间以前的一位前任。我们相识不久就陷入了这种量子纠缠一般的共同毁灭轨迹之中,他似乎无所知也不这样认为,因为他是个擅长逃避现实的人。我的经历让我没办法这样好运。这是一则让人格外心碎的事实:越是孤独的、越是自我破碎的人们,越会分外绝望地抓住每一个过客,试图否认现实、把他们变成能够长久相处的伴侣。我的幸运之处在于我虽然一直孤独,但却在孤独中找到了归属。我从很小时就认为人生本就应该是孤独的,孤独是人生的本态而不是变态。我从未也不会寄希望于另一个人去somehow “complete”我自己,我本身就是完整的,痛苦与一切消极体验也是这完整的一部分,如果有人突然出现、号称要减少我的大部分痛苦与孤独,我会非常起戒心。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然而他抓住我的点并不在于他所能提供的温暖,而是在于他的脆弱。他是一个非常高傲乃至自恋的人。而在我决定要走的时候,他非常伤心,甚至发动了家人来劝阻我。这更加坚定了我离开的决心,因为这已经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了。在那个时间点上,我的离开只会让我开心,却会救了他的命。然而,在我明确、多次表达过“我非常需要与你保持距离,起码这一段时间我们不能再联系了”之后,他仍然隔了没那么久的一段时间再次试图以操控的手段把我找回去。他让他的女朋友接近我。她是个特别好的女生,或许价值观上与我有较大差异(她来自于比较“传统”的家庭与文化背景,相信女德,相信女子生来就低男子一等)但我们依然能despite this成为能讲真话的朋友。我很尊重她,也很喜欢她。当时我也的确比较缺朋友。在她单独找我出来时,我在不同时间强调了三次,我们只是单独见面,我实在不想也不能见到你的男友。结果坐下聊了不一会儿,wouldn't you know it, 那位前任就突然出现在了我们席间。迫于礼貌我没有办法完全直接忽略三人谈话之中的一人,我的任何超出基本礼仪之外的举动与神态都可能会进一步伤害到这位女生,让她误以为我没有moved on. 于是他终于完成了他的棋局。他让深爱自己的、一无所知的女朋友辛苦这许多,不过是希望把我喊回这个位置,回到他对面来,回到有他在的谈话中来。我在他们二人的神情中看到了这一层格外变态的东西:她非常爱他,又如此信任他,她把自己放得那样低,低到明知眼前在发生什么也完全接受了。他表现出了一种黑暗的、隐秘的得意与“恢复常态”的快乐,这种快乐从我提出离开之后就消失了。虽然非常小心,但他还是在我加入了与他的交谈、再次与他目光相交时表现出了“你瞧,我还是把我最喜欢的玩具找回来了,你还是输了”的表情与语调。而她在旁边以默许乃至赞许的眼光看着这一切,“如果这样就能让我的男人开心,那这样也挺好的”。

这种见面很不幸地发生了两次。因为这个女生提出的见面契机正好是要帮我家里人一个当时我很难拒绝的忙,也是因为当时我实在是很希望能和她成为朋友,因为即使在这些封建价值观之上,她依然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希望能和不受她男朋友影响的她成为朋友。所以第二次见面我又早中晚强调了三次我只能接受单独见面、咱们是单独见面没错吧。然而她又欺骗了我。“xxx就在附近刚下班,他想来坐坐,他现在已经过来了”。然后又是同样变态的局面。第二次之后我就拉黑了这两个人,我放弃了,事实证明她没办法独立于男友存在,我也不可能和这个人成为哪怕是最普通的朋友。

我在分手时一向很干脆,因为对于孤独有归属感,离别给予我的欢喜与释怀远远大于悲伤。在我看来,最美好的关系就终结于及时的放手与告别。我因为见证过父母那惊天地泣鬼神的长期纠缠与共同毁灭,无法认同那种为了无比绝望地避免很可能是暂时的离别而不惜脆弱其他一切、乃至两人本身的举止,我认为那是desperate而又可悲,更是十分危险的。我常用这句话去试图向没有我这样洒脱的人们解释这种哲学:好聚好散的话,每一场告别都有可能还有重逢。纠缠到最后,就只能断送掉本来还有机会恢复的好感与缘分。本来我与那位前任的告别非常完美,一个昏暗的夏日黄昏,他送我到楼下,我们拥抱了很久,他有些颤抖、声音哽咽,我转身走开的时候掉了眼泪。这本来可以是属于我们彼此的美好回忆,甚至能够抵消一些在那之前的恶性经历。如果他能够在那一时刻就放开,我们在之后未必不能还做得成普通朋友。我是一直不舍得拉黑、删除这个人的,因为不舍得对他造成额外伤害,但他的愚蠢游戏却让我别无选择。

上次在写“中国人根植于繁殖癌的爱情观只会让人无缘爱情”的thread时忘记强调了:白头偕老从来都不是也不可能是美好爱情的唯一结局。事实是更多的美好爱情终止于一场相互尊重、彼此尚抱有遗憾的告别。强扭的瓜不甜。比起相守,分别才是永恒的,我们生活中所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注定了是要相道别的,而最常态也最永恒的分别即死亡。没有人能够一直相守,所以最好不要把你天生就是独立的自我,依托在注定只能是或长或短的暂时的伴侣们身上。你如果坚持抱着“只有结婚且一直不能离婚的爱情才是美好的爱情”(结合目前国情,这么写出来难道不是更像恐怖故事?)的错误观念,那么最终每一场爱情对你来说都只能更像是悲剧。理性的告别不仅是恰到好处,更是脚下道路的交叉结束之时对于心爱之人的美好祝福:不管将来ta要去到哪里,你都祝ta好。你们的爱、你们的共同回忆,将一直一直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在这种意义上,你知道ta一直都在,而对方也是一样。这就是亲密关系的悖论之核心:尊重了自然局限的爱,反而是永恒的。而彼此纠缠不放手的占有欲,最终只能剩下仇恨。

也许是因为每一次分手我都是这样干脆直接,且坚持心怀善意,大部分的ex还是会在分别很久后执着想要找到我、问一句“你最近如何”。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面临的问题,以及具有各种问题的独特的亲密关系相处模式。我的模式是阅读模式:遇到一个人就像读一本全新的书,在还有任何一页、任何一字一句没读完之前我都不会放手,而放手之时就是决定这本书再也无法助我受益、也无法让我再感兴趣的时刻。所以分手时我讲完所有我要讲的话,也会给对方讲完所有ta要说的话,然后就是删除一切联系方式并拉黑。只是这几天因为换邮箱,才意外找到了多年前注销为成功的一个fb账号。上面有好几个ex分别多年后的信息。我自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因为“阅读模式”的关系,when I'm done, I'm done. If I wasn't done, I would've stayed. (也许这种模式本身就存在一些问题,比如人并不是可消耗品,不过目前我还是没有什么能力去维持和ex们的可持续关系)但仔细想想,人的天性都差不多,我们只有对自己还感兴趣、还没有读透或读完的故事才觉得好奇。如果能有一个前任让我在告别多年后依然愿意克服尴尬去发一条“你最近怎么样”的信息,那一定是ta在我眼里还是个open ending,还有未竟的可能性。

这种可能性让我不舒服,目前而言。在发现这个fb老号之前,每一个试图在分别一段时间后再联系我的ex都被拉黑了。虽然我也非常符合人性地享受“被渴望、被需要”的感觉,这也是我难以直接面对的责任。此时此刻,如果出现了一个对我也有吸引力的人向我直接表达需要我、想要我,我会转头就跑。这是我需要继续去成长、去面对的问题。

而与此同时,我所熟悉的领域则是最不能长久、最不健康的那块黑洞领域。难以否认的是,即使时至今日,这种绝望的、病态的对另一个人的渴望依然对我有一定*仅能被允许存在于虚拟世界里的*吸引力。失去理性的情感本身就格外让人动容,虔诚的祈祷同样能打动无神论者。我忘记了关于那位执着前任的所有,却依然记得他在设计把我“找回来”之后露出的神态与声音,那种无法被完全掩饰的黑暗和疯狂。现在看来,这种psychopathic love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流行作品的核心之中,除了前文提到的Sherlock之外,也有Killing Eve之中Villanelle与Eve的感情。虽然趋利避害是生物本能,但是人类这种变扭的“智慧”生物总摆脱不了对于伤害与痛苦的好奇,而艺术作品与创作领域则是留给我们唯一能够进行安全探索的渠道。我想我会用手中的笔,用阅读过观赏过的故事们,继续去重温这个指向毁灭的噩梦。

在现实生活中,如果你想好好活下去的话,(回头看看开头)请一定记住:“谁的幸福快乐都没有我自己的幸福快乐与健康重要”。活下来了,才能有在虚拟世界重温噩梦的奢侈。

其实我的本意不是想伤害他人的,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被各方面的压力逼迫的情况下。我是个烂人,伤害别人之后自己也很痛苦,真惨,我果然不适合被爱。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抨击的事情就是:【不要自我感动,实际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要自我陶醉于「我们的教育好像把学生教得很好」,而要睁开眼睛去看看我们实际教出来的学生是什么鸟样子!

国朝教育最大的耻辱就是教育完全失去了教育应有的本义,我们的教育完全沦为了一种选拔的工具,这种工具最终的指向是为了把一批人送进大学、把另一批人踢到大学之外,并且我们的社会把前者定义为「成功者」、后者定义为「失败者」——虽然讽刺的是,那些「成功者」所面对的,也不是「成功」的命运,而依然是一个前途未卜的命运。

而跟讽刺的是,在大学以前被教育了个寂寞的学生到了大学以后又成了什么样的呢?且不说我们的学生进入大学后的状态——实际上就算他们状态不好,最高的罪责也不在他们身上——看看我们的大学是什么鸟样子吧!有几个大学「真正关心学生的教育」呢?一个都没有,我一个都看不到!

我们的大学关心什么?关心的是发多少SCI,拿多少国家课题,能够在教育部学科评估里拿下多好的等级,在各路大学排名里拿下多高的位置!固然后两项可能会涉及学生培养的评估,但是评估的效果,我就笑笑——比如某知名的世界大学排名,调查学生培养情况的方式居然是给大企业打电话。

无论如何,学生培养永远入不了国朝大学的法眼,于是国朝大学不仅在课程设置上敷衍了事、在教师配置上也敷衍了事。你能讲课?你能教好学生?那么好,你能发论文吗?你能申课题吗?不能啊?那么好,现在行政岗缺了,你去不去?不去?再见您嘞!——这种现象现在是国朝越来越多了呢?还是越来越少了呢?

国朝教育从下到上一塌糊涂,然而这一切根本不是改一两个地方可以改得动的,这是一个系统的结构问题、体制问题,不下死手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改变。

本科有个男同学,口口声声自己支持女权,还说女人根本就不懂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笑死了,男的才最没资格说这话,尤其是动不动就给人贴标签的自认“举世混浊而我独清”的以为自己的平权主义者的话里充满爹味的男人

重抑两年,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我觉得我真的再也撑不下去了

为什么要有牵绊,为什么要有爱,为什么不能让我直接死去,为什么要让我这样痛苦地活着

活着真的好痛好痛好痛啊,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要我活着,为什么要我这样活着

在漫长的人生中,我活成了一个冒名顶替者。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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