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爹恶心的对谈中意识到这样一件事:这些作为男权社会的得益者是能够清楚意识到自己从其他女性那儿剥夺了什么的,他们只是非常擅长装,假装没有发生,假装自己没有踩着别的女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爸和我叔读到高中,我姑读完小学就被叫回家里做家务为过几年和村里人结婚做准备,我妈在和我爸恋爱时工资是我爸的两倍多,当时结婚时也说好了不会让我妈辞掉工作养孩子,要一起抚养。我爸是那种老家特别看作好男人的“老实人”,但也是这个“老实男人”,在我妈生完孩子后把她一个人抛在乡下老家,让我妈抱着我完全没办法回去复工,最后他取代了我妈成为了家庭的经济主力和一家之主。他以一种特别无赖和下作的手段,让我妈没法回归社会,而在二十几年后的今天,她终于把我和我弟带到可以独立以为可以歇一段时间,我爸开始天天要求她出去找工作。在这个社会男人吃女人总有无数种吃法,我很难相信在这个地方遇见的男性,如果有我也总忍不住想起网友说过的小说里那个在女奴岛上“只是喜欢温柔玩法”的奴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