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社會中存在對立的歷史記憶,這個現象並不少見。歷史記憶的對立,經常引發政治對抗。由於歷史記憶涉及基本的價值和認同,對立很難消失,甚至可以延續許多世代。由於對立很難消除,我們只能尊重彼此的記憶,各自懷抱、各自書寫、也各自宣揚自己的記憶。同時在民主原則的規範下,合作營造民主的公共生活。
可是如果其中一方的歷史記憶,化為龐大的實體存在於公共領域中,甚至受到國家資源的協助,它就構成對另一方的歷史記憶的霸凌、甚至侮辱。面對其示威,我們無法和平地懷抱、書寫、閱讀自己的記憶,然後在互相尊重中共營和諧的民主生活。我們被迫在公共領域中去擁抱敵對的歷史記憶。中正紀念堂就是最顯著的例子。民主化之後,這個帝王式的紀念堂一直困擾著、分裂著台灣的社會和政治。這項難題尚未解決,不久之前我們又多了由國防部提供土地的「蔣經國紀念圖書館」,再一次衝擊台灣社會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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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林義雄看到摯愛的母親與雙胞胎女兒躺在太平間,完全崩潰!他一直要去撞鐵櫃,發瘋似的哭喊:「媽媽,媽媽,你等我,我要跟你一起去!」
還好,醫院傳來奐均手術順利、奇蹟式救回一命的消息,這才讓林義雄恢復理智,強打精神,準備幫枉死的至親尋找墓地入土為安。
沒想到,林義雄到處找墓地都沒人敢賣他,田秋堇說:「他看中的風水,去跟地主談,他前腳走,後腳就有人去問那個地主說你跟林義雄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把地賣給他?原本地主說好的,最後都拒絕。」
處處碰壁的林義雄竟然還被國民黨政府以「沒有認真辦喪事,到處遊山玩水」為由,再度羈押入獄。林義雄的妹妹只好到林母靈前擲筊請示,林家阿嬤堅持要等兒子出獄為她辦理後事,林家祖孫三人因此躺在台北第一殯儀館冰冷的棺木裡遲遲無法安葬,長達四年。"
"如果您在臺北,可以說王添灯的故事;
如果您在新北,可以說李友邦的故事;
如果您在基隆,可以說楊元丁的故事;
如果您在桃園,可以說吳鴻麒的故事;
如果您在新竹,可以說鍾謙順的故事;
如果您在苗栗,可以說胡海基的故事;
如果您在臺中,可以說鍾逸人的故事;
如果您在彰化,可以說林才壽的故事;
如果您在南投,可以說黃金島的故事;
如果您在雲林,可以說陳篡地的故事;
如果您在嘉義,可以說潘木枝的故事;
如果您在臺南,可以說王育霖的故事;
如果您在高雄,可以說彭清靠的故事;
如果您在屏東,可以說葉秋木的故事;
如果您在宜蘭,可以說郭章垣的故事;
如果您在花蓮,可以說張七郎的故事;
如果您在臺東,可以說南志信的故事;
如果您在澎湖,可以說張敏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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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逸人被稱為「永遠的部隊長」。陳彥斌表示,228事件中,陳儀政府貪污、腐化,引發全台憤怒狂潮。台中青年組成民軍二七部隊,駐紮當年的台中市干城營區(如今的干城公園)。部隊共有400餘人,接收國軍武器,擁有長槍千餘支、手榴彈兩萬顆,並公推當年26歲的和平日報記者鍾逸人擔任部隊長領導。"
"侯榮邦,嘉義人,台大法律系畢業生,參與1960年「關仔嶺會議」,被約談三次,幸而逃過一劫,1963年到日本讀書,同樣是嘉義人,也是關仔嶺會議參與者羅福全來接機,不久即加入台灣青年會。侯榮邦於1965年擔任台灣青年獨立聯盟組織部部長,因此有全部盟員的名單,獨盟除了幹部之外,盟員是秘密的。戰後前十餘年日本支持ROC,對在日本的台灣人很不友善,居留非常不容易,隨時可能被遣送回台。侯榮邦每個月都要到日本入國管理局申請延長居留,他都穿同一件牛仔褲,萬一被羈押要被遣送回台,牛仔褲內襯夾層藏有氰酸鉀粉毒藥和一把銳利的小刀,他必須在被遣送回台之前結束生命,以保護盟員(避免回台灣被國民黨特務刑求供出名單)。侯榮邦懷抱著必死的決心在做組織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