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平讲儒术
> 中国人以一代代的聪明才智创造出来的譬如宗法制度和孔孟之道，三纲五常等等，为猪们甚至更坏的畜生大模大样地走上龙椅铺设出了一条康庄大道。于是这个民族和社会常常需要为此付出及其沉重的代价。
https://o3o.ca/@estel/109233649310007313

冯友兰讲法术
> 他们之所以称为法术之士，是因为他们提出了治理大国的法术。这些法术把权力高度集中于国君一人之手。他们鼓吹的这些法术就是愚人也能懂会用。照他们所说，国君根本不需要是圣人或超人。只要忠实地执行他们的法术，哪怕是仅有中人之资也能治国、并且治得很好。
https://web.archive.org/web/20110424165606/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ongguogudaishi/special/shangyang/detail_2011_01/17/4303941_0.shtml

所以锅到底给儒家还是法家，还是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