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mstdn.social/@yyds/115502378918277422
下面还有骗子冒充警察调查诈骗,这娃套的。
联系前期看到的诈骗案例,受骗过程都包含 老老实实依照骗子指示执行一整套复杂操作。服从性是鬼啊就是说。
然后又想骗子究竟是怎么锁定目标人群的,想到日常接听的各种无意义骚扰电话,假如不拒听不挂断不骂人老实应答,是否就有可能被踩点的打标记呢?
闲话:
1. 康熙时代,传教士如巴多明、张诚、杜德美等人参与了在满洲、西北等地的堪舆和舆图制作。乾隆时期延续的舆图大体是基于康熙时代堪舆积累而制作成图的。
2. 康熙时代这次堪舆,一个意外的影响深远的事情:在满洲,杜德美等人和采参人的接触,后来写信会法国,作为传教书简发表。这引起了在魁北克传教士的注意。他们发现当地原住民并不在意本地土产的人参。知道杜德美等人描述的人参的治疗保健效果和中国、朝鲜对人参的需求之后,魁北克传教士带着加拿大原住民种植和采集本地人参,也就是后来所知的西洋参,出口到亚洲。这个影响是非常深远的,一直到现在。
3. 中国人对人参的需求随着吸鸦片与日俱增,因为人参能吊救鸦片毁了的身体。这也是北美西洋参向中国贸易的大好市场。因为这需求太大了,日本也在19世纪末从朝鲜引进试种人参。这个试验的一个结果是,日本人发明了味精。当然也和日本为了建成大东亚军事殖民帝国需要的新国民强身健体有关。这也是健康食物、调理品等在日本发展很早的原因。帝国和军事真得是在几乎所有事情后面的动力。
4. 去年和一个韩国裔策展人聊韩国近年的艺术、文学、文化和科技发展的时候,她说韩国地小物薄,因而转而发展科技艺术文化。这就让人想到我们耳熟能详的“地大物博”。
5. 看韩剧历史剧,很多剧里都会提到,先是明朝汉人,后满清,一直试图控制垄断朝鲜的采参和人参贸易权、矿产(金、铜、银)等。
9 月 9 日 11:30 pm,Rakshya Bam 跨出军用吉普车,走进加德满都的陆军总部。26 岁 Bam 是 10 名受邀参加一场史无前例会议的年轻活动人士之一。陆军上将 Ashok Raj Sigdel 告诉他们,年轻人领导的运动引发了这场抗议,因此他们需要负责组建临时政府。
尼泊尔是南亚最年轻的国家之一,人口年龄的中位数为 25.3 岁。过去几十年的高生育率造就了“年轻人口膨胀”。但国内的就业机会有限,政府通过将年轻人输出到国外解决就业问题。国内的最低薪水不足以维持生活,年轻人面临的严峻选择是:出国留学或出国工作。留在国内的年轻人看不到希望,他们通过社交网络表达对政府腐败和社会不平等的不满。
9 月初,TikTok 上的官二代 Nepo Kid 炫富视频广泛流传,将腐败和不平等现象具象化。主流媒体开始跟进,政府感到恐慌,下令屏蔽 Facebook、Instagram、X 和 YouTube 等 26 个社媒平台。
@ilivetodie 留英邹振豪,在德张大鹏,伦敦徐超,美国翁偲喆,四个严重犯罪分子没一个在中国有新闻媒体报导,更没有在中国上热搜,女网友自发发布还会被平台删帖,真是有荣国格
最近读了一本叫《谁射杀了梵高》的书。最令我震惊的就是,一直资助梵高搞创作的提奥(梵高的弟弟)每个月寄过去的钱比我想象中多的多,一度达到每月250法郎。在1888年,这是很多工人阶级四个月的工资,换算成现在的货币,大概时2000-4000欧不等。然而梵高并没有省着用,虽然从后人对他生活状况的描写,似乎他过着和农名工人类似的生活,在田野里戴着草帽穿着布衣顶着大太阳画画,但与此同时,他从不自己做饭,一直在餐馆吃,虽然住着不大的一间房,但依旧雇人打扫卫生和洗衣服。
可以想见穿得很下里巴人照今日的讲法只是一种Life style,梵高为了给模特买衣服可以一掷千金,颜料和画布更是舍得下血本买很贵很高级的。
我喜欢看到这些关于艺术家的生活真实的另一面,但冲击最大的莫过于前几年知道写了《瓦尔登湖》的梭罗描绘的在瓦尔登湖孤身一个人自给自足的朴实生活的另外一面,是这地方离镇上就没多远,他经常去和朋友吃饭见面,还每周回家让妈妈姐姐给洗衣服!
新加坡水獭黑帮战争的十二年历史回顾:
- 2013年,滨海湾金沙酒店附近一对流浪水獭产下五只幼崽,逐渐发展成独立族群,人称滨海湾组(Marina)。
- 2014年,人们在碧山-宏茂桥公园发现另一个水獭族群,共五只,人称碧山组(Bishan),后世亦称“碧山五人众”。该族群在维基上拥有自己的词条:https://en.wikipedia.org/wiki/Bishan_otter_family
- 2015年10月20日,两个家族的第一次战役在波东巴西运河爆发,人称水獭界的“巨鹿之战”,滨海湾组落败。影像记录在此: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5Q1qVFYJkk
- 2017年,滨海组的教父疑似误食老鼠药去世。同年6月,碧山组趁虚而入,胖揍滨海组,幸好两脚兽出手干预,阻拦碧山组上岸,缓解了冲突,史称第二次水獭大战。
- 同年,碧山组中的一只母水獭叛逃组织,和一只从2015年巨鹿之战中逃难的滨海组公水獭喜结连理,人称“獭密欧和獭丽叶”。2017-2018年间,她们成立了新的家族,人称祖克组(Zouk),成为第三方新势力。Zouk是这对情侣经常出没区域附近最有名的夜店。
- 2018年,碧山组的教父去世。滨海组趁机发动反攻,双方于10月发生会战,史称第三次水獭大战。然而,滨海组再次拉胯,战线被攻破,被碧山组追着打。
- 2020年3月,滨海组(约11只)和碧山组(约15只)在布莱德尔运河再爆团战,史称第四次水獭大战,再次以滨海组落败告终。
- 2020-2023年期间,滨海组逐渐没落,而祖克组逐渐崛起,多次与碧山组拉锯,夺回一些领地。滨海湾组的獭密欧堪称越王勾践,卧薪尝胆。
- 2024年,獭密欧被发现受伤(可能受了碧山组暗算,也可能是被其它野生动物攻击)。同年,獭丽叶被确认死亡。
- 2025年3月,据《博物》杂志报道,难以稳定追踪滨海组完整编制,可能已经分散或并入其它族群,持续12年的第一代南北战争就此告一段落。至于未来碧山组和祖克组是否还会再次爆发冲突,我们不得而知。
纵观十二年战争史,碧山组屡战屡胜,堪称当地最强水獭家族。人类甚至详细分析了它们的战术(见图2),可以说是分割阵型、各个击破的典范。
新加坡的水獭(亦称平滑毛水獭,即江獭)是一种社会性比较强的种类,家族协作与护幼习性强,导致像这样的跨家族领地冲突反复出现。
RFA终于没了。
当然,官方通报里写的仍然是“暂停”。但谁都知道,那只是一种新闻学上过度严谨的用词。可怜RFA的报道夸大了这么多年,在书写自己的时候,又寻回了那一份小心。当然,也可以说他们当然还保留着三年后重新回来的可能,因此说“没了”是不负责任。但我想情绪化地滥用一下这份夸张。
RFA对于华人的意义是什么?它的逝去,又意味着什么?过去几个月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也没有确定的答案。我只知道,RFA和VOA其实扮演着某种海外华文媒体圈中机构媒体的角色。它最大的价值不在那些政论、时评(当然他们最出名的是这些),甚至也不是那些的调查性报道(有的是比它更擅长调查的媒体),而是快讯。
那些少则几百字,多则一两千字的“短平快“的消息,是所有新闻最初的源头。无论是调查报道、特稿还是解释性报道,都是从这样的消息长起来的,又由许多这样的消息汇聚,才能形成一篇报道。和深度稿件相比,快讯的价值在于快、在于新。很多内容,是不足以撑起一片深度稿件的,但是能够撑起一篇快讯。失去快讯,只剩特稿,约等于失去很多有价值的消息。其造成的信息空洞,是难以估量的。
所幸还有李老师和昨天,可以勉强补充一部分的空洞。但他们的内容太依赖投稿,有些需要记者主动去挖掘和关注的信息,他们是无法取得的。而这种缺乏系统化整理、深入采访以及事实核查的消息,又很难像媒体产出的快讯一样,催化出后续的深入调查和报道。DW和RFI或许也能起到一部分作用,但实在太少了,这个国家那么多,华人又那么多,他们的更新速率和频率是远远不够的。
更可惜的,是RFA的记者、撰稿人和编辑等人那么多年的积累。一个媒体要做的好,往往需要有极其庞大、又反应迅速的人际网络(也是消息网络)。这种网络极度依赖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难以凭空产生,而是得靠一代又一代新闻工作者通过采访、报道、会面和私交才得以积攒起来的。RFA之所以能迅速报道许多中国境内人权圈的消息,和他们那么多年的积累离不开关系。它倒掉之后,他们的记者、编辑和其他工作者纷纷离开,这个网络也随之瓦解。就算三年后重回来,这个网络仍然能拼凑起来吗?在这个过程中,又会有多少淡去和断掉的联系呢?重新回来的RFA,仍然能像之前一样,做那样的报道吗?
这些问题,并不是没有答案。而是答案太明显,甚至没有什么特意写出来的必要。我和很多律师、媒体从业者和行动者等等交谈,大家都共享同一种焦虑:RFA(和VOA)没了,我们和我们所关注的新闻,要怎么传递出去呢?
【湛江一村民称自家30年树龄的20棵果树疑因防蚊被清理 村委会未予赔偿】近日,广东湛江市雷州市沈塘镇沈塘村的陈女士向记者反映称,今年8月,疑因防蚊,自家种了30多年的20棵菠萝蜜树被村委会安排的挖掘机毁掉。10月28日,沈塘村委会相关负责人回应称,此前,确实跟陈女士的父亲交涉过,表示村民小组可以给予一定补偿。但菠萝蜜树被清理的第二天,陈女士一方就立即报警,把事情弄得“复杂”了。目前,村里也愿意协商,因陈女士的父亲提出赔偿10万元,暂未能协商一致。
上世纪90年代,当时政策鼓励开荒,于是陈女士父亲在沈塘圩开荒约0.7亩的土地,种下了21棵菠萝蜜树,后枯死1棵存活20棵。经过30余年的生长,这20棵菠萝蜜树长得很大了,丰收好时,一年有1万多元的收入,这笔收入曾是家里重要的经济来源。
陈女士称,今年8月12日晚,有村干部跟父亲说,可能要征用这块果园,需要砍掉果树,父亲跟对方说,可以砍掉果树,但要赔偿损失,对方没有就此作出表态。8月13日一早,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挖掘机直接开进果园,毁掉了20棵菠萝蜜树。后面,他们找村干部了解情况,对方说是“为了防蚊”,至于赔偿问题,就是不回应、消极对待,或者让等待。
陈女士称,据其所知,当地并没有基孔肯雅热以及登革热病例,疫情防控形势不是很紧张。果园距离住宅区有一定距离,且果树被砍后,地上长满了杂草,都没有人清理。此外,当地没有其他人的果树被砍的类似事件。事后,他们听说,是有人看上了这块土地,想搞其他项目。
此前,雷州市沈塘镇政府作出的《处理意见书》显示,在清理果树前,沈塘村干部已提前与陈女士的父亲沟通过,表示可以协调沈塘村民小组补偿果树损失,但该地块使用权要归还村集体。
陈女士强调,他们并非不肯“让价”,而是村里态度消极,一直不正面回应赔偿一事。至今,村里一直没有给予他们赔偿方案,也不理会他们,他们根本没有途径和村里协商。陈女士称,他们也希望和村里协商,此事能早日解决。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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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小朋友人生初次尝试自杀可能也是小学三年级左右,原因是考试分低了(虽然及格了
垫着小板凳去翻柜子顶上药箱找安眠药结果没找到这样。
后来常常有意在老年人面前讲现在的安眠药配方吃不死人,言下之意你们别有这个想法行不通的。
#历史的针脚 在战时“修修补补最好用”精神的激励下,女人们成了飞行员跳伞后第一支冲上前的队伍——她们这样做并不是为了抓住敌人的飞行员,也不是为了给己方的飞行员提供医疗救护,而纯粹是为了尽快抢走降落伞!降落伞的丝绸可以成为她们制作内衣的材料,或礼服的,或其他什么黑市货的。德国空投的地雷因为有了浅绿色的降落伞而特别令人垂涎。
1935年美国杜邦公司发明了新材料——尼龙,而这种新材料在战争中期取代了丝绸,成为降落伞的主要材料。尼龙是纯粹的人工合成纤维,在 20世纪 50年代取代了人造丝,成为新型的紧身内衣材料。在战争结束之后,英国政府甚至开放了所有多余降落伞的丝绸和尼龙的出售。人们觉得尼龙这种材料就像丝绸一样迷人,却又好打理。战后还出版了有用的缝纫指南,指导人们从三角形的降落伞上裁剪布料缝制短裤,包括如何小心地剪掉库存标号和从偷来的德国降落伞上除去纳粹标志。
昆虫行为观察里,很有意思的一些地方是,除了筑巢、捕猎、恐吓、交配等比较程序化的行为以外,还有它们午睡、做梦、快乐等私人化的举动,好可爱。作者看到有只蝴蝶吸食腐烂果子的汁肉,经常吃到一半就突然飞起来绕行一大圈,然后又继续吃,如此反复好几次,是它心情好的表现;还观察青蜂从浅睡眠进入深睡眠的两种不同动作,睡着后突然抬起一条腿,略微伸展并抽动一会儿,就像我们人类做梦时的表现一样。
上图:青蜂深睡眠时的动作,它会把头低低地埋起来,触角收进里面做支撑,就像马扎的两条腿,身体中部弓起来。
下图:浅睡眠时的动作,趴直身体,触角从活跃的拍打状态逐渐停下来垂直到地面上,头朝前。
#nobot
stop worrying and love the booo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