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是我永远无法摆脱的影子。我永远在一切强烈的情感投射背后,冷冷地觉察出其中与我无关的部分。我知道我有一个壳子,我一直在掩护自己。当然希望真实的自己被接纳,但操作起来很难,因为连我都会害怕,不知道自己真的想往哪走,会做出什么事。我冷冷地知道到一切与我的关联都如此孱弱,经不起推敲。我得撒很多谎,已经撒了很多谎,以此为代价,换一种安然的生活,安然地生活在谎言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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