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想到杨荫瑜，总觉得她算是活得很一致的人，阻学生参与政治被骂与抗日军欺凌妇女而死，大约都是出于自己的人格信仰而为之，这个求仁得仁，我不会用贬义得deserved来替换。
@ramessu 大概跟今天的周孝正老師差不多吧
@nil 不太了解他，等我去wiki一下
@ramessu 悉尼奶爸對他做了一系列有關六四的採訪，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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