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ny Boy』(サニーボーイ)
不是很閒,但還是寫點東西寬慰自己吧。雖然只是匆匆地刷了一遍,很多意象、細節也注意不到,但確實好久沒讀過如此作品了(可能兩年吧)。在一片荒蕪的人生沙漠中,偶爾的雨滴即是甜甜的夢。
不表達,創傷會刻入內心,拔出血淋淋的肉。就像許多人,私既沒有激情、快樂,也失去了對自我的感知以及對一切週遭事物的共情能力。這既來源於中國壓抑的政治環境,又是整個社會(雖然中國沒有社會)和家庭傳統的人文關懷缺失。這是一場全民互害,如果不去表達,創傷不會自己修復,還要鑽進內心。中國沒有表達自由,在家裏也沒有,它們不鼓勵表達、反對表達、殺死表達,那麼「人」就會死去。無法再創造任何思想或言語的人,就是「死人」。當今中國人,如若嘴裏說不出半點自己的東西,不斷重複和跟風中共和中國社會家庭打造的話語,那與這樣的人說話不如在墓碑前坐下長談。至少,重複古人的話語都竟算是進步。
漸漸地,不表達,就會死。與死人交往,固有其樂趣,但與活死人交往,就是場浩劫。度過了千年、萬年,在這個靜止的世界裏,「人」會失去「存在」(いる、being、學了更多語言就好了,缺少一門語言就失去了一種思想)。人的肉體在永恆地運動(第10話),但人已經死了。生存了千年,太多人早就忘記了自己是什麼、存在在哪裏、要往哪裏去。如果汝已活了三千年,還會在意兩千年前某天的執念嗎(葬送のフリーレン也是如此吧)。而中國這種環境彷彿一個黑洞,讓中國人在短短數十年就走完了千萬年的路途,讓私的內心只有空洞。能看見空洞的人似乎是幸運的,又那麼不幸。而其他人,重複一天又一天的勞動,是被使喚的奴隸,在列車上徘徊,沒有目的。大家做什麼就做什麼,大家說什麼就說什麼,也是死了。
虛無主義與存在主義的分叉似乎是反抗死亡,「人」從理解死亡開始,「人」不再靜止了(瑞穂),「人」終於開始前進了。人和人的分別,人和貓的分別,這種面臨死亡和永別的痛苦讓人「活着」。許多作品都探尋過這種意象,著名的2001或是獵人之類。這裏指的固然不是自己臨死的恐懼,而是明知(明白的知道)自己的**生命有界限**、明知與他人的**相處有時限**,才能理解到:這是想要的生活嗎,是想要交往的人嗎,難道一生就要在這種無趣、虛無或痛苦中度過嗎,是要等到哪一天才去踏出那一步、說出那句話,爲什麼想要往前追求自己精彩的生命和價值卻不去做呢。
QOTO: Question Others to Teach Ourselves
An inclusive, Academic Freedom, instance
All cultures welc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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