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e @akiraling 就不说别的,国民党时代有鲁迅,敢问今天,鲁迅还有活路吗?
@Slim 自然是光明正大的强盗团伙啦。
奴才總是比主子更嚴厲,不止是為了拼盡全力向主子表功,更重要的是他本來就極其醜惡兇殘,衹是一直沒有冠冕堂皇的藉口讓他們那麼肆無忌憚罷了。所以一旦逮住機會,那自然要瘋狂地“享受”這盛宴了。我家的狗,平時我是不允許它追鷄幹鷄的,但是雞來院子裡亂扒拉東西的時候,我就要攆它們了。這個時候狗是可以幫忙趕鷄的。於是這個時候狗就肆無忌憚發揮了它的天性——它每天做夢都想抓只雞吃呢。雖然知道我也不允許它抓來吃,但它在這個時候嚇一嚇雞還是非常威風凜凜的,而且還能近距離接触鷄,畢竟聞聞雞身上的味道也能讓它過把癮(每次我捉住一隻雞,它就瘋狂地聞)。前些日杭州那些要求cosplay日漫少女的女生上交衣物鞋子襪子的警察們,雖然不能趁執法的機會(堂而皇之地)直接猥褻強姦這個女生,但是趁機沒收人家的“作案工具”——別人的衣服,也和我家的狗有了同等享受。我在想,如果這些所謂的警察在面對性侵犯的時候,也能這樣秉公執法,沒收真正的作案工具,那這個社會里的性侵犯恐怕早就絕跡了。至於現在那些過度執法的大白小黑們的心理,更是不言自明。無論是文.革還是大.躍.進,都是集體之惡的體現。如果沒有這些惡人,什麼運動都不會搞起來的。在很多政治運動當中,公報私仇的事情特別多,借著運動的幌子,把一些宿敵狠狠整下去,是小人慣用的伎倆。
@yolosome 女性天生就更適合管理。不管男權社會如何張牙舞爪,男人被如何標榜成“戶主”,在大部分幾乎所有正常家庭里,都是女性在做管理,因為對於誰更擅長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祇不過是無償的。一旦涉及到收入的活動,就全部被男人搶去了。就像大部分家庭做飯的都是女性,但是廚師卻都是男的。難道是男性更擅長做飯嗎?
@yolosome 如何回擊這種厭女行為?
分享一个人类学课上的高光时刻,关于新疆集中营。
事情是这样的,某节lecture上professor用新疆集中营作为生殖管控和国家主意的例子。某小粉红事后给教学部门写信投诉教授,主要有三个指控:1. 声称集中营、强奸和生殖管控不存在,教授提供虚假信息。2. 声称教授anti- Chinese。 3. 在课上讨论这样的议题inappropriate且disrespectful。
教授于是在第二周的lecture上公开用五分钟时间回应了这封邮件。我真的觉得太酷了!(或许这才是真正好的政治教育下正常人的思维吧!)关于第一点真实性,教授说她不是从西方媒体了解到这些信息的,并且她罗列了一长串维族人撰写的民族志和自传。关于第2和第3点的回应尤其酷,我把她回应的中英双语对照贴在下面,象友们可以瞻仰一下,反正我是被爽到了。
@hiromst 別說人才,人都缺,大部分都是人形生物。
唐望說是心智飛影在干擾我們的思維,而中國的說法卻似乎偏向于鬼神邪靈之類。聽著不像是一個物種。但共同點是都是無形的,而且可以四處穿行。就我的經驗來看,我認為人的思維其實是被命運決定的,而命運實際上是天決定的。某某說天道其實就是時間,換句話說命運是由時間決定的,這與實際情況倒也相符。比如說吧,受孕時間,出生時間,都可能直接決定一個人的性別乃至命運(可以驗證的案例非常之多)。可見這才是更接近真相的。至於一個人什麼時候受孕,什麼時候出生,就更是天決定的。
什麼“業力決定命運”,其實純粹就是靠恐嚇來勸人向善的一種手段。也許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卻違背了事物的真實性,所以最終只會適得其反。一個正直善良的人最終落得悲慘的命運,如果他也相信這種邪說,就不但不去痛恨教訓那些傷害他的勢力,還可能再次傷害自己。而那些作惡的人如果活得好好的,而且終身也無甚不幸,如果信奉這套邪說,就不但不會為自己的惡行感到羞恥,還會洋洋得意地用這一套為自己洗白甚至中傷受害者(親自聽過一位受害者講述施害這樣的言行)。
中國人的普遍的、惡毒的受害者有罪論就來源於此。佛教為了掩飾這漏洞百出的邪說,又發明了三世因果論。說什麼正直善良的人不得好報,是因為前世做了惡,而那些惡貫滿盈的惡徒、大魔頭作惡卻無報應,是前世行了善。聽到這裡,我真的忍不住要爆粗口了。真是去你祖宗地吧?你們佛教不是天天喜歡講業力、講習性嗎?怎麼到了這裡業力和習性就不存在了,前世的大善人,今生忽然就變成了大惡人,肆意作惡;前世惡貫滿盈的惡徒,這世忽地就變成了正直善良公正無私的善人。敢情糊弄鬼呢?什麼這世被害是因為上世他害了對方,所以有此報。照這邏輯,那這個被害者前世害現在傷害他的人也是對方的報應嘍?又何來誰欠誰,誰該遭報應呢。反正被害都是活該嘛(受報嘛),施害者(自然)無罪嘛!自相矛盾,自欺欺人,以善之名,行惡之實,非佛教(非佛法,佛教早就背離了佛法)邪教莫屬也!
文科的意义,既被高估也被低估。被高估是因为,无论看起来多么高大上,它最根本的社会功能,无非就是维护普世价值。正如康德所意识到的那样,如果一个大学教授的学问,不能用于奠定和巩固人的尊严与权利,就还不如去当一个普通的劳动者。被低估则是因为,“维护普世价值”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事,因为人性本身就太复杂,何况又有太多利益和野心在干扰这项工作。即使是一个充分自由和开放的意见市场,要形成这样一种整体的氛围,也需要学者的共同努力和传统的积累。而当这个意见市场本身就受到权力干扰的时候,更是需要付出自由乃至生命的代价。倒不是说知识分子整体上更有勇气,而是本能上就忍不住不说话。比如邓拓,作为文革中第一个自杀的知识分子,可以说是最清醒,最不抱幻想的人。可是为什么之前早就在不停地被敲打,还是会讲一些上头不爱听的话呢?这只能说是本能——同样是领会上意,正经读过书,把自己定位成知识分子的人,姿态就是不可能跪到上头满意的。“莫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邓拓死前6年写这句诗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命运。
@feminism 街上是沒別的人還是人都死光了?
自性恋。
美如生命。
求人不如求己。
天知道我有多喜欢自己。
不要太认真,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