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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e @akiraling 就不说别的,国民党时代有鲁迅,敢问今天,鲁迅还有活路吗?

乌克兰姐姐平时开会都不怎么发言,大家也不好问,今天才听她讲家里亲人缺水好久了,周围水源全被战争污染了,只能等没被污染的地下水从很远的地方陆运过去,一边讲一边抹眼泪...

@ngocnbot@social.datalabour.com 我要是男的,一定扮女生把他們都誘殺了。現在已經不想再轉發這樣的新聞,因為除了讓犯罪分子更加張狂,讓弱勢群體更加消沉絕望之外,似乎已沒別的用處了。關心社會的人早就看了無數個這樣暗無天日的案子,而不關心的人,即便看到了也無動於衷。他們縂是覺得那都是偶然事件,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奴才總是比主子更嚴厲,不止是為了拼盡全力向主子表功,更重要的是他本來就極其醜惡兇殘,衹是一直沒有冠冕堂皇的藉口讓他們那麼肆無忌憚罷了。所以一旦逮住機會,那自然要瘋狂地“享受”這盛宴了。我家的狗,平時我是不允許它追鷄幹鷄的,但是雞來院子裡亂扒拉東西的時候,我就要攆它們了。這個時候狗是可以幫忙趕鷄的。於是這個時候狗就肆無忌憚發揮了它的天性——它每天做夢都想抓只雞吃呢。雖然知道我也不允許它抓來吃,但它在這個時候嚇一嚇雞還是非常威風凜凜的,而且還能近距離接触鷄,畢竟聞聞雞身上的味道也能讓它過把癮(每次我捉住一隻雞,它就瘋狂地聞)。前些日杭州那些要求cosplay日漫少女的女生上交衣物鞋子襪子的警察們,雖然不能趁執法的機會(堂而皇之地)直接猥褻強姦這個女生,但是趁機沒收人家的“作案工具”——別人的衣服,也和我家的狗有了同等享受。我在想,如果這些所謂的警察在面對性侵犯的時候,也能這樣秉公執法,沒收真正的作案工具,那這個社會里的性侵犯恐怕早就絕跡了。至於現在那些過度執法的大白小黑們的心理,更是不言自明。無論是文.革還是大.躍.進,都是集體之惡的體現。如果沒有這些惡人,什麼運動都不會搞起來的。在很多政治運動當中,公報私仇的事情特別多,借著運動的幌子,把一些宿敵狠狠整下去,是小人慣用的伎倆。

以前意识形态像病毒,现在病毒成了意识形态。

@yolosome 女性天生就更適合管理。不管男權社會如何張牙舞爪,男人被如何標榜成“戶主”,在大部分幾乎所有正常家庭里,都是女性在做管理,因為對於誰更擅長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祇不過是無償的。一旦涉及到收入的活動,就全部被男人搶去了。就像大部分家庭做飯的都是女性,但是廚師卻都是男的。難道是男性更擅長做飯嗎?

分享一个人类学课上的高光时刻,关于新疆集中营。 :blobcat:
事情是这样的,某节lecture上professor用新疆集中营作为生殖管控和国家主意的例子。某小粉红事后给教学部门写信投诉教授,主要有三个指控:1. 声称集中营、强奸和生殖管控不存在,教授提供虚假信息。2. 声称教授anti- Chinese。 3. 在课上讨论这样的议题inappropriate且disrespectful。
教授于是在第二周的lecture上公开用五分钟时间回应了这封邮件。我真的觉得太酷了!(或许这才是真正好的政治教育下正常人的思维吧!)关于第一点真实性,教授说她不是从西方媒体了解到这些信息的,并且她罗列了一长串维族人撰写的民族志和自传。关于第2和第3点的回应尤其酷,我把她回应的中英双语对照贴在下面,象友们可以瞻仰一下,反正我是被爽到了。

The only thing to do now is to wait for the civil war to start, WWIII to break out, and the elites to send us to the concentration camps.

Everything is illegal. Why work if the 1% are just going to end up getting everything?

@hiromst 別說人才,人都缺,大部分都是人形生物。

就是感覺挺諷刺的。就好像一個原本及其健康正常的人,給你抓起來一番毒打,然後再把你放出來(你就覺得太開心了值得慶祝了),而且還讓你明白,他隨時有再把你拎起來毒打的可能,衹要他這會沒把你拎起來毒打,你就特別感謝他的恩賜。這些話不針對任何人,就是看到很多年就單純只慶祝解封而對其他的現實無動於衷有感而發。

香港大学法学院教授贺欣研究中国法。研究成果《离婚在中国:制度约束及性别后果》一书说明了中国的离婚制度和司法实践中的性别不平等。
大家可以搜索“中国离婚诉讼里的法官、家暴和男女不平等。”一文,关于中国内地“首次不判离”的深度分析。他告诉读者惊人的事实:在司法实践中,家暴反而更不会判离!!

目前我所知道的不帶男權流毒的修行門派就祇有,中國的道家,墨西哥的唐望一脈,以及以德國的艾克哈特.托爾、印度的薩古魯為代表的覺醒派。

唐望說是心智飛影在干擾我們的思維,而中國的說法卻似乎偏向于鬼神邪靈之類。聽著不像是一個物種。但共同點是都是無形的,而且可以四處穿行。就我的經驗來看,我認為人的思維其實是被命運決定的,而命運實際上是天決定的。某某說天道其實就是時間,換句話說命運是由時間決定的,這與實際情況倒也相符。比如說吧,受孕時間,出生時間,都可能直接決定一個人的性別乃至命運(可以驗證的案例非常之多)。可見這才是更接近真相的。至於一個人什麼時候受孕,什麼時候出生,就更是天決定的。
什麼“業力決定命運”,其實純粹就是靠恐嚇來勸人向善的一種手段。也許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卻違背了事物的真實性,所以最終只會適得其反。一個正直善良的人最終落得悲慘的命運,如果他也相信這種邪說,就不但不去痛恨教訓那些傷害他的勢力,還可能再次傷害自己。而那些作惡的人如果活得好好的,而且終身也無甚不幸,如果信奉這套邪說,就不但不會為自己的惡行感到羞恥,還會洋洋得意地用這一套為自己洗白甚至中傷受害者(親自聽過一位受害者講述施害這樣的言行)。
中國人的普遍的、惡毒的受害者有罪論就來源於此。佛教為了掩飾這漏洞百出的邪說,又發明了三世因果論。說什麼正直善良的人不得好報,是因為前世做了惡,而那些惡貫滿盈的惡徒、大魔頭作惡卻無報應,是前世行了善。聽到這裡,我真的忍不住要爆粗口了。真是去你祖宗地吧?你們佛教不是天天喜歡講業力、講習性嗎?怎麼到了這裡業力和習性就不存在了,前世的大善人,今生忽然就變成了大惡人,肆意作惡;前世惡貫滿盈的惡徒,這世忽地就變成了正直善良公正無私的善人。敢情糊弄鬼呢?什麼這世被害是因為上世他害了對方,所以有此報。照這邏輯,那這個被害者前世害現在傷害他的人也是對方的報應嘍?又何來誰欠誰,誰該遭報應呢。反正被害都是活該嘛(受報嘛),施害者(自然)無罪嘛!自相矛盾,自欺欺人,以善之名,行惡之實,非佛教(非佛法,佛教早就背離了佛法)邪教莫屬也!

文科的意义,既被高估也被低估。被高估是因为,无论看起来多么高大上,它最根本的社会功能,无非就是维护普世价值。正如康德所意识到的那样,如果一个大学教授的学问,不能用于奠定和巩固人的尊严与权利,就还不如去当一个普通的劳动者。被低估则是因为,“维护普世价值”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事,因为人性本身就太复杂,何况又有太多利益和野心在干扰这项工作。即使是一个充分自由和开放的意见市场,要形成这样一种整体的氛围,也需要学者的共同努力和传统的积累。而当这个意见市场本身就受到权力干扰的时候,更是需要付出自由乃至生命的代价。倒不是说知识分子整体上更有勇气,而是本能上就忍不住不说话。比如邓拓,作为文革中第一个自杀的知识分子,可以说是最清醒,最不抱幻想的人。可是为什么之前早就在不停地被敲打,还是会讲一些上头不爱听的话呢?这只能说是本能——同样是领会上意,正经读过书,把自己定位成知识分子的人,姿态就是不可能跪到上头满意的。“莫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邓拓死前6年写这句诗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命运。

你要说老中人温顺我是同意的。
要说是温良我就只能嘿嘿嘿了。

不論是政治環境還是氣候環境,都讓人感到絕望。去年連續三個季節下雨,今年連續三個季節乾旱。這些年都沒有遇到過一次正常的天氣,不是天干就是雨澇。

“策应”这个词,比“支持”更可怕。因为它本身就是个军事术语,是指在战斗中配合应敌。现在唯一的指望,是大爹发挥中国人说一套做一套的传统艺能,口惠而实不至。不然,真要被抓到什么把柄,按俄爹受到的制裁来推算,中国的中产阶级现在手里的财富,就相当于统一存入了河南村镇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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