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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chan521 看起来是這樣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剧情是设定好的。人没有办法改变剧情,只能改变对剧情的态度。

@susanchan521 只能说,人所能决定的,只有对过程的态度。

纽约时报这两天出了一篇关于俄乌战争的深度图文报道,他们收集了大量的采访、拦截到的通信、俄方的文件和作战方案,从俄罗斯内部的因素去解释其战事的失利。报道很长,我读了有两个多小时。。。但很值得去读一读,能从中看到不少俄罗斯和中国的相似点。

报道链接:
Putin’s War: The Inside Story of a Catastrophe nyti.ms/3FEonNw

放几张图:
图一:俄罗斯军队内部的腐败和弄虚作假:大量用于现代化军队的资金被贪污掉了,一个军营为了应付上级检查,急匆匆地找人把大楼外部装潢一新,安排好上级经过的路线。
图二:为什么俄罗斯高层没人指出战争的失败?因为他们“had a large family to feed”
图三:普京告诉死掉的士兵的母亲,每年上万的俄罗斯人死于车祸和酗酒,相比于那些人,你的儿子died with a purpose。
图四:截获的俄罗斯士兵的通话,真实的对话,竟和诗歌一样:

他们把你当作炮灰
他们会为你默哀五分钟
他们会再为你喝一杯伏特加
之后他们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susanchan521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如此,因为已经死亡的人,对他来说不存在死亡,只有活着的人,才有死人死亡这一说。但是生命其实就是一个死亡的过程。从一出生就决定了这个路线。生命就像一个抛物线。

你永远都想不到,哪一天会是你一个生命相聚的最后一天。你以为它会像阳光和空气一样一直陪伴着你,直到你们都老去。但是命运,就像山顶的石头,会冷不丁滚下来砸到你头上。忙活半天处理完今天它刚失踪一天就被野物咬死的鸡,刚坐下来,翻江倒海的悲伤就汹涌袭来,昨天一直天忙着去找寻查找它的讯息,仿佛连坐在那里痛哭一场的时机都没有。就在那前一天还在感叹它们两个都在,多么幸福。所有的语言都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眼前随时会闪现出它每次出现时的样子。所有安慰自己的方法都在“它好像刚刚还在我跟前晃来晃去”的样子面前失效。

除了死亡,我们还拥有什么呢?

国内大众普遍认为白纸运动和大学生对政策转向造成了最大的影响,但是事实上在那一周里
富士康的工人发生了最激烈的冲突
乌鲁木齐的市民冲进了师部
27日晚武汉汉正街几万人上街,是当晚规模最大和破坏公共设施最多的城市
它们的共同点是没有举白纸,也没有喊下台,而是要求解封。

因为狗的丢失,开始失魂落魄。感觉自己走向了一个分岔路口:自暴自弃或者觉醒振作。所有的能量都被消耗掉了。

我前天做梦梦到一个女人和小三争执起纠纷(反正就是似于打小三的故事),然后包公来断案。只记得当时也插了嘴,说:这个问题的关键点不在于小三,而在于她男人。然后昨天因为新起的困惑,在网上查资料,查到知乎上一个人修行人的说法,觉得有些道理,想看更多内容,就下载了知乎。然后在不经意间刷知乎的时候,就刷到了这么一个视频。文案标题是下面图片显示的那个(刚去找了链接:zhihu.com/zvideo/1519004795226
内容是被出轨的姐姐要求弟弟去打小三,但弟弟委婉拒绝了,因为他认为问题在于他姐夫。看完这个视频就想起醒来之前做的那个梦,还有过往类似的经历,再次感受一切都是剧情安排。所以也就陷入了更深的无意义当中。

人间大剧院,每天上演。喜怒哀乐悲惊恐。为什么要那么入戏呢?身不由己。自由意志?不存在。觉醒与否,也是剧情的一部分。没有出路啊。没意思啊,真没意思啊。怎么会这样呢?
昨天是12月16号,大风。今天仍是狂风不止。我需要记着。从昨天起,我陷入了一种莫名的不良情绪里面。然后今早就出了狗丢失的事。现在就一直陷在这种不良情绪里走不出来,完全没有任何清醒的苗头。而就在前天晚上,我还感受到永恒观察者的存在,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只要你让我作为你的背景存在,我就可以守护你的安宁。然后这种觉知在昨天忽然消失了,并且陷入了新的迷惑当中,直到現在。我也许需要回忆一下,我当时是如何进入那样的状态的。我当时是想,只要还活着就可以练习觉知,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如果死了,就没有机会了,就会完全失去意识和觉知,被自己所不能左右的力量所牵引。然后我就在一边做事的时候一边练习觉知,在这样的状态下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甚至没有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事情,或者说时间过得比平时要快很多(以前也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在当时那样的心境下,觉得不管做什么脏活累活都无所谓。在那时也理解了,为什么很多觉者说,死亡是一种骗局,根本就不存在。以及为什么说生命是会轮回的。因为在那个时候我非常深刻地体验到生命的本质就是意识(以前只是浅层次的理解)。我们之所以认为有死亡,是因为我们认同了自己的肉体形象,把自己等同于身体,认为身体消亡了,自己就消亡了。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认同于这个肉身,死亡就是不存在的。而那些觉者,他们有如如不动的觉性,即便是失去了身体,或者遭受意外状况,也不会被影响,可以说是没有死亡的。而我们普通人,因为都是被外境所牵引,处处都被外境所影响,所以,一旦出现点意外,就会被撞到东倒西歪,不知道会走向何处。所以普通人死后,意识也会被外境所影响,然后落到当时被牵引的地方。很多现世的觉者本身就是已经觉醒的意识投到人间扮演觉者角色的。不是说努力就可以成为觉者,而是大剧本决定你是否会成为觉者。不是你努力就一定可以觉醒,而是要看大剧本是否给你机会积蓄能量来觉醒。一个人即便是领悟了觉性,如若没有足够的能量也是不能保持在这种状态的。

昨天一整天莫名心烦意乱,今天早上起来狗就丢了。

我一直在想,“动态清零”之后会是什么政策,现在大概有个眉目了,应该就是“快速过峰”。说是不会这么说的,但是实际上已经在这么做了。妙的是,表面上这是所谓“一列高铁两个头,开了这头开那头”。可是你仔细一看,高铁还是同一列高铁,一点儿都不带变的。“动态清零”的要义就是不管不顾,我只要清零,要堵你门就堵你门就拉你去方舱就拉你去方舱;“快速过峰”看起来是不清零了,但是它的要义同样也是不管不顾,疫苗也不安排药也不安排连尸体火化都得排三天的队,总之就是大家赶紧得一遍然后开工干活把经济搞上去免得财政完蛋。你看这个前前后后是不是一个调调?他们唯一不会的,就是那个唯一正确可行,但却一直被说成是“躺平”的“拉平曲线”策略。因为这需要权衡,既要尽可能少地限制个人权利,又要不突破医疗资源的上限。同时还需要一种灵活与开放的态度,随时根据实际情况进行政策微调,并且实时与民众沟通取得共识。这种细活,完全超出了这列高铁的能力。唯一的好消息是,具有简中生活智慧的人一能意识到,同样是“不管不顾”,单纯是不顾我们的死活,其实是好过不惜一切代价达成某个目标而对我们的死活不管不顾的。这就是为什么快速过峰时期的北京虽然表面上是一座死城,但是人们内心反倒比一个月前更活络的原因。

你的所谓“便利”生活正是无数个这样极其廉价的人生支撑起来的。

新冠和计划生育,大炼钢铁以及其他运动一方面是权力的彰显,另一方面也是失权的表现。
在封控期间,财政,消防,包括医学部分都属于失言状态。因为只有最高领导人的意志和声音,其他需要平衡,必须兼顾的势力都不得不自我噤声,退让牺牲。
权力只对权力的来源负责!所有官员都只服从于最高意志。不择手段达成上面的第一要求。官员只需要对取悦最高领袖,不需要取得民众的满意,也不需要共同承担极端手段民众付出的代价。
从某种程度上说,民众失权,底层官员在被默许滥权的同时也失权,只剩下唯一国策的无限权力。
最高领袖在运动中,既是赋权者也是夺权者。夺之予之,谓之神。

不知为什么,我今天多次感到烦躁。

原来还可以这么洗白啊。自己制造出一堆自相矛盾的论点(或者把观点完全不同的群体的声音放到一起),然后推导出一个荒唐可笑的结论,还把自己搞得挺high。

所以我觉得吧,PMS和月经期不适对performance的影响之所以被拿出来讨论,唯一的原因就是它是个“女人问题”。实际上上过班就知道,PMS对人状态的那点影响,和职场上因为流程和人太烂导致的摩擦和低效相比,根本就不是事。有空不如把傻屌领导和尸位素餐大爷中后台优化优化,我保证大家顶着PMS效率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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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经历过反送中运动与白纸抗议的抗争者的记录,这些带着细节的事实又再唤起无力与愤怒的记忆,但更令我记住的是这位女生镇静与勇敢。在被不停打压时仍想着保护旁人,在被同事孤立后仍愿意发声记录。想隔空给她大大的拥抱,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勇气智慧会传递下去,永远不要相互遗忘。

以前看一些书籍,描写一些枭雄或大佬总是说「原始积累」总是罪恶的之类的话,觉得真是乱搬马克思或者说共产主义的话。

原来那时候是我无知。

简而言之原来真的在20年代有过一个探讨,欧美是属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掠夺殖民地资源)。

而共产主义没有殖民地可以剥夺,但是整体性、服从性比他们高,所以只能从本国的农民身上剥削。

因为共产主义的服从性比欧美资本主义更优秀,所以要对本国农民剥削的更彻底。

如果剥削了以后进行资本主义活动那就是被唾弃的资本主义行为的罪恶原始积累。

如果剥削了以后的成果用来成立国营企业,就是社会主义原始积累。

再用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进行交换,就可以更好的建设祖国。

而这个理论出自20年代非常影响共产主义的《新经济学》

知道了以后,惊的下巴都掉了。上面的剥削、剥夺这些词就是原书里的词汇,并没有遮掩,就是用的这些词。

真是不可思议

“小布尔乔亚的叫矫情,社会底层的才叫苦难”是一种害人不浅的迷思,本质上是权力意志的某种延续。权力通过构造一种道德意义上的阶级关系,通过拉入相对更弱势的群体,抬高说话者的道义成本,使自己悄然隐身,其核心要义无非是比惨,类似的话术还有“哪个国家没有问题?”、“美国死了一百万。”、“伊拉克儿童这么惨不见你出来关心”等等。

试想:一个更开放和多元的社会,是小布尔乔亚的“矫情”也能够被认真对待的社会,还是只有社会底层的苦难才配叫苦难的社会?

当然是前者,我能理解羊水宝说的,“小布尔乔亚的特点不是缺点反而是优点”,事实上,由近及远本就是道德理性的存在方式,进德成圣亦须修行,只要方向指向扩张,迟早会覆盖到更边缘的位置;相反,将上述权力逻辑内化,视小布尔乔亚的痛苦为非必要的“矫情”,进而指责人的同情心,那么真正的理解和共情永无达成的可能。

“一个正常的社会不应只有一种声音”,这句话不只是说给权力听的,同样也适用于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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