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不适的也许不是影片本身,而是“治好精神内耗”的设定,瞬间勾起简中人被爹捏住鼻子强行灌药的梦魇,还没看已经开始呛咳:凭什么说我有病!我不要莲花清瘟!你才有病!
因为“精神内耗”四字包含了简中对情绪污名化的典型话术:把人比喻为机器,暗示一切缺乏功能性、无助于生产力的情绪都是无意义的浪费。同时把“消耗”往内投射,不问外在缘由,让元凶再次成功隐身。
这种心理问题的叙事方向太常见了。热搜上每个因抑郁症自杀的学生和打工人,每次翻出他们的心理病历,大家都有种“破案了!”的释怀,仿佛抑郁症是一切悲剧的终极答案。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这确实是个进步,至少我们不再往当事人身上贴“心灵脆弱”的标签,也终于承认背后的化学病理机制。
但这不代表就能直接结案,把情绪问题和疾病当成天灾般的不可抗力、无由来的不幸,甚至概率性的玄学。
以“疾病”概括抑郁症患者一切行为,表面上是政治正确,实际上还是歧视。只不过以前甩锅患者的心理素质,现在归因于生理缺陷;以前是指责,现在是冷漠。
很多人形容抑郁症像“被黑色塑料袋蒙着头,再被一顿暴打,很痛但根本看不清凶手。”
从患者角度看,这形容很贴切,也杜绝了一切让患者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傻逼苛求。但在社会的角度,这不代表我们可以默认凶手不存在。
病理化不是把背后的社会和环境诱因全撇清的借口。要不是把人当成耗材,何来内耗?
男的出轨女的“知三当三”。只撕小三固然是厌女,但更荒谬的是,很多自称女权主义者主张的也不过是各打五十大板,小心翼翼劝说“男的其实也有错”。什么叫男的“其实也有错”??乍一听还以为他的屌自己出走了他身为主人无奈被牵连呢。
说到底,渣男跟小三犯的是同等的错吗?
都在纠结女的是否知情、什么时候发现、是猜到还是被告知... 但最明显的答案不早就摆在面前吗!女的知不知情无法确定,但男的铁定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好吗!
出轨对正宫最大的伤害不外乎是背叛承诺和欺骗。
小三跟原配之间何曾有过承诺?她顶多伤害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你家渣男才是跟你山盟海誓又背信弃义的烂人。而骗你的又真的是小三吗?那个谎称加班让你苦苦等候、绞尽脑汁用反侦测技能误导你的究竟是谁?
更重要的是,谁才是这场闹剧的最大受益者?小三收获了一个出轨的渣男,但渣男可是享尽齐人之福呀,其中还包括如此优秀的你!
从预谋意图、犯罪性质、危害程度到犯罪获益,谁的量刑情节更严重?只撕小三是摆明包庇,但各打五十大板又何尝不是瞎了眼!
很多人说“粉红女权”是个互斥的矛盾体,除了斯德哥尔摩根本无法解释,我觉得不一定。这有点像丐帮归顺封建朝廷,本质上确实相互抵触,因为丐帮的存在无非是为了赋权被封建体制剥削的底层民众,朝廷本就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但假如聚焦在个体上,动机又突然自洽了。姑且撇开像陈友谅这种为一己野心投诚的机会主义者(此处自行代入某梁姓“女权”党员🙊)。那些出于民族立场欲杀萧峰的丐帮弟子,对北宋朝廷的愚忠难道都是斯德哥尔摩吗?
我认为至少还有两个原因。
一是身份认同的落差。归根结底,大部分叫化子对“乞丐”身份并无丝毫认同感,反而以此为耻(这才有了刻意打扮光鲜以撇清乞丐形象的“净衣派”)。然而,这背负了一辈子的污名却在臭骂萧峰“契丹夷种”时瞬间脱落,那一刻他们俨然不再是“乞丐”,而是堂堂正正的“汉人”,享受与主流汉人同等的优越感。
这跟很多所谓女权主义者一样,对女权的追求不过是“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行”,毕生的心愿就是能活得像个男人。女性身份对她们来说就像乞丐的破衣一样,不但不是归属,更是心心念念渴望摆脱的负累。而只有在出征境外势力时,她们才终于脱离性别霸权下的二等公民,变成骄傲的中国人民。拼命挥舞民族主义的铁锤,自己身上的铁链就感觉不到了。
二是慕强和利己主义。丐帮中真如洪七公般追求平等正义的又有几人?像全冠清和彭长老的倒是不少,朝思暮想能熬成八袋九袋再争夺帮主之位。就算打倒恶霸也不为实现平等,只为取而代之,成为下一个压迫者。
“粉红女权”背后恰恰是同一套丛林法则,本质上其实是“女利”。她们追求的不是解放男女的性别束缚,而是压倒男性再把他们的性别特权据为己有。而“女利”背后的零和思维,一旦换到政治场景,就是熟悉的社达主义、政治现实主义,以及赤裸裸的权力崇拜。
一方面在性别议题上幻想把男性摁在地上摩擦,另一方面在政治上自行上演王之蔑视,站在权力之巅呼吁“留岛不留人”、“击落老妖婆的飞机”。看似矛盾,背后不过是同一套弱肉强食的恶臭逻辑而已。
“二舅”短视频从被官方推崇爆火到最终曝光作假下架,证明了一个封闭狭隘的文化环境一定是鼓励投机分子大行其道而埋没真正的创作者的,因为只有唯一的一种价值观被允许表达,这对投机分子们来说失败的变数太少,试错的成本太低,只要逢迎顺从总会撞上狗屎运,而投机主义本身又一定是鼓励作假的,因为相较于捕捉真实,作假的成本是最低的,投机主义者们并不渴望真正的表达,他们只会以功利的角度看待创作,甚至可以说他们眼中并没有创作,只有生意,这样的文化环境只会生出恶之果,开出恶之花,这样的文化市场最终也一定会失去生命力,变成谄媚官方的群魔乱舞,迟早有一天不再需要官方主导,民间就会自发的上演一出出像模像样符合官老爷口味的样板戏,那些人经过“二舅”事件并不会学乖,而是会“总结经验教训”精进骗术,下次他们就会生产出漏洞更少更加严谨的“三舅”“四舅”之类了,大众总是愚蠢,一种姿势没骗过还有下一种,只要官老爷还爱看,就总还有机会
我一直很想感慨中国人普遍性的爱无能,无法给别人稳定的情感支持。
男性拒绝承认情感的价值,把世界的运行粗暴地简化为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一切。这种感觉非常像一个大脑理解能力只有小学生水平的人,会把所有超出认知水平的东西简化为非黑即白的判断题一样。
但是那些抱怨另一半不关注自己情绪需求的女性,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提供情绪支持的能力。
我早年是个很容易对别人释放善意的人,自然而然会吸引到很多人来和我倒苦水,这些人的通病是只会单方面对你倒垃圾,你如果想要从对方身上获得同样程度的情感支持是不可能的。能感觉到对方很明显是不在意你,或者是想努力理解你但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最终结果就是像男性一样嗯嗯啊啊敷衍几句或者说点类似“多喝热水”的话。
所以我一直觉得本质上中国男女在这方面都很无能,都缺少对情感的深层次觉知与洞察,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给予他人情感支持。唯一的区别只在表象上,由于社会对男女的规训不同,所以大部分男性显得更加木讷愚直、女性更加多愁善感。只要你观察过的人足够多,就很容易得出结论:普通老中人对他人的冷热苦痛,一概都是不关心也不明白的。
玄子案的结果实属意料之中,因为这和一般的职场上下位性骚扰/性侵并不一样,朱军不是资本家,作为央视主持人他是政治色彩为主的权力高位者,一个由上至下的集权体制所制定的法律当然无限包庇政治权力的高位者,因为这相当于是权力意志的自保,张高丽和彭帅事件的“结果”已经表明一切了,这类事件的判决上如果对受害者有任何的松动和倾斜,那将是强权一方绝对地位的溃败,在一个政治挂帅的国家状告一个政治色彩的权力高位者,基本就和“堂下何人状告本官”没什么区别,这怎么可能告赢呢,法律制度只是走个过场,唬一唬你,你不能当真,美国metoo运动能得以扩散的根本原因是三权分立,性别权益问题就是性别权益问题,而专制体质下这是触及政治站位的,这属于ccp的维稳范畴,而不是私人纠纷的范畴,张高丽也好朱军也好,他们在这件事中是最高权力意志的延伸,他们共用着同一根屌,这根屌可以强奸中国的任何一个人
@davinci2022 ‘’被驱不异犬与鸡‘’,自古驭民尊称“牧”。
自性恋。
美如生命。
求人不如求己。
天知道我有多喜欢自己。
不要太认真,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